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囚帝、當倆系統(tǒng)同時下任務[系統(tǒng)]、如何治愈病弱反派們、酒坊、夏晨、十二萬狗糧、我的荒唐人生(H)、手忙腳亂的惡魔爸爸們(H)、買賣關系:小sao貨,欠干嗎?(H)、王爺和長工的啪啪(全)(H)
頭,還算冷靜,定王是天之驕子,第一次被人指著他侮/辱他娘,定王大怒,命人再去搬火/藥炸石門。 張將軍勸道:“王爺三思,末將試過多次,此法都不可行!” 定王怒視他道:“火/藥不行,你試過火/炮嗎?” 張將軍沒試過,因為整個大楚國只有京城有支火/炮軍,地方并沒有那么精良的裝備。 定王更是后悔,他沒料到這邊會如此難打,否則就叫父皇撥一支火/炮軍給他了。 “王兄,你說怎么辦?”定王看向楚寰。 楚寰還是搖頭。 定王料他也沒有辦法,繼續(xù)炸了兩輪,白白送死了幾百士兵后,定王宣布撤兵。 膠著三日后,楚寰找張將軍商量對策。 張將軍并沒有抱什么希望,然而當楚寰對他說出一個精妙的破敵之策,張將軍看楚寰的眼神大變,佩服的五體投地:“王爺好謀略!末將怎么沒有想到!” 楚寰神色謙遜,低聲道:“將軍過獎了,不過本王有一事相求。” 張將軍鄭重道:“王爺所求何事?末將一定竭盡全力替王爺去辦?!?/br> 楚寰笑笑,道:“京城的形勢將軍想必聽說過,貴妃娘娘專寵后宮,定王也深受父皇寵信。今日之策若由本王說出來,定王定會搶走本王的功勞。本王只想為民除害,并不介意虛名,但與其將功勞全部讓給定王,不如安排將軍獻出此計,定王就算搶功,也會在父皇面前替將軍美言,能令有才之士高遷,本王便欣慰了?!?/br> 張將軍光明磊落,最先想的是如果定王真的搶功,他便寫折子送進京城,作證是楚寰提出的破敵之策。 楚寰擺手,道:“本王心意已決,將軍若不獻策,本王也不會獻,將軍若不想大軍繼續(xù)駐扎在此空耗糧草,就請依本王所言行事吧。” 張將軍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恨聲道:“好一個貴妃娘娘,好一個定王!” 楚寰默默飲了一口茶。 張將軍看著一心為民的穆王殿下,心想將來有機會他一定會說出真相,讓眾人知道穆王才是真正的賢王,定王只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小人王爺而已。 翌日,張將軍心情復雜地去定王面前獻策了。 楚寰想出的辦法便是挖地道。賊軍老巢藏在天險之內(nèi),四面天險只有一個突破口,這道口子又被一道石門擋住了。既然這四面攻不進去,那就只剩上天入地這兩條路,天上不去,那就只有走地道。別的地方地面是山,地下應該也是山脈,不好挖掘,但這道天塹之下應該也是松土。 張將軍覺得此計甚好,定王也認為可行,非??尚?! 定王先寫了一封折子進京,告訴景隆帝他想到了這個破敵的好辦法,馬上就要施行了,希望景隆帝保佑他成功。邀功的折子派人快馬加鞭送出去了,定王一邊安排人每日佯裝轟炸石門,再安排人從賊軍看不到的位置朝著天塹的方向挖地道。 楚寰回去后,對虞鸞珠的說詞是張將軍想出的辦法。 虞鸞珠心中明白,前世祖父也是從張將軍的口中得知的真相,可惜景隆帝就是偏寵定王,明明知道了真相也不愿抹消對定王的嘉獎。 既然楚寰不爭名,虞鸞珠就沒有拆穿他,她這次來的目的也不是替楚寰搶功勞,而是避免楚寰再次被定王誣陷。 “地道要挖多久?”虞鸞珠期待地問,像不知道內(nèi)/幕一樣。 楚寰猜測道:“要深入賊軍后方,可能要半月左右?!?/br> 賊軍守在天塹對面,將士們沿著地道過去,一出來就容易被賊軍發(fā)現(xiàn),所以地道必須挖到賊軍后方才行。 虞鸞珠知道結(jié)果,所以她并不擔心賊軍破不了,陪他一起耐心地等待就是。 但對于虞鸞珠來說,等待的日子無比煎熬。 山中多蚊蟲,就算王帳一圈灑了驅(qū)蚊蟲的藥粉,還是有幾只野蚊子飛了進來,在虞鸞珠嬌嫩的皮膚上盯了幾個紅包。這些野蚊子連藥粉都不怕,毒性強烈,癢得虞鸞珠從夢中驚醒,涂了藥也止不住那種深入骨髓的癢。 撓又不能撓,虞鸞珠難受地哭了。 楚寰本想說她嬌氣,但看到她嬌嫩肌膚上的那幾個大紅包,楚寰也很生氣。 這都是什么蚊子? “明早我讓項淵帶那兩千騎兵護送你去縣城,這邊拿下賊人只是遲早之事,不必你擔心什么。” 楚寰打濕帕子,一邊為她冷敷一邊關心道,“你在驛站等我,那邊沒有這么多蚊蟲?!?/br> 虞鸞珠只知道賊軍里有個貌美的毒蝎子二當家,卻不知道那位二當家是何時對定王用的美人計,所以在那之前,虞鸞珠必須守在楚寰身邊,給他做人證。那女賊再美,楚寰也絕不會蠢到當著自己王妃的面與女賊勾搭,虞鸞珠將會是楚寰最好的證人。 “我不走,來的時候就說好了,王爺在哪我在哪兒?!?/br> 虞鸞珠輕輕抽泣道,左邊胳膊沒那么癢了,她紅著眼圈將右手伸向楚寰。 燈光下,她淚光盈盈的模樣深深地印在了楚寰心底。 這么嬌氣的一個小美人,蚊子包都能把她癢哭,卻甘愿陪著他一個不受寵的王爺在野外吃苦。 楚寰將濕漉漉的帕子覆在她紅腫一片的手腕上,叫虞鸞珠自己捂著,他派人連夜去城里買床帷。 這次遠行,他們帶了床榻,唯獨忘了帶床帷。 后半夜,虞鸞珠全靠著楚寰不停地替她冷敷,才終于睡著了。 楚寰等她睡沉了,又給她上了一次藥,為了不讓蚊子再咬她,楚寰替她蓋上了被子,她熱得亂動,楚寰找來她的團扇替她扇風。她為他吃了那么多苦,楚寰若連讓她睡一個安穩(wěn)覺都做不到,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 楚寰為她扇了一晚的風,早起要出發(fā)了,楚寰才叫畫眉、百靈進來,繼續(xù)照看她。 虞鸞珠睡得晚醒得晚,醒來就被兩個丫鬟告知,昨晚王爺替她扇了一晚的風。 虞鸞珠檢查身上,果然沒有增加其他的蚊子包。 楚寰,竟然愿意這般對她嗎? 楚寰去督軍了,他叫人連夜去買的床帷終于送了過來,由人高馬大的項淵進來搭好。 床帷一掛好,虞鸞珠立即鉆到床上,再也不肯出來了。 夜里楚寰壓著她,一邊親她發(fā)燙的臉一邊沙/啞道:“今日定王問我,說你整日整日不出門,是不是病了?!?/br> 虞鸞珠厭惡定王厭惡到了骨子里,嗔怒道:“這時候你提他做什么?” 楚寰笑道:“我是想說,你這么美,別的男人連見都見不到,卻甘愿做我的帳中美人,白日蟄伏,夜夜等著我來寵幸,我真是撿到了寶?!?/br> 虞鸞珠才沒有夜夜等他,做什么帳中美人! 她急著澄清道:“我是怕外面的蚊蟲,你等我回了京城,馬上就去旁人府中做客,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