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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性的插入?yún)s使他無法搖頭,巨棒壓迫性的捅干逼得性器想射的感覺非常強烈。“不行……啊啊啊……”明明身體射不出來,但性器想射的感覺讓王爺怎么都無法停下cao干花xue的手,粗大的毛筆好似另一根巨棒,堅硬的刺進花xue里,真正的巨棒正好同時刺進后xue里,王爺頓時感覺自己的花xue好像被巨棒填充了一般,汩汩的水聲清晰入耳,男人啪啪的撞擊聲令花xue的填充感更強。汪義升感到腸道從深處開始痙攣,明白他即將高潮,他狠狠的頂著,喘息濃重的說道:“王爺,我要射了,我們一起舒服的射出來?!?/br>花xue微微痙攣,王爺不停的抽插旋轉(zhuǎn)毛筆,軟毛扎在yinrou上,筆桿安撫yinrou,身后的男人狂cao猛干,腸rou體貼的滲出汁液潤滑,把巨棒染得水光油滑。“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好燙好燙——”巨棒挺進腸道深處,跳動著射精,guntang的jingye好像射不完一般,大股大股的射在腸壁上,強而有力的被射精的快感頓時令腸道痙攣。配種了……腦海閃過這三個字,被抬高一條腿的王爺哭叫著,被毛筆cao干的花xue抽搐著噴射出白漿,射光jingye的性器歪歪斜斜的尿了出來,與巨棒相連的后xue艱難的噴擠出多余的jingye。王爺渾身抖得拿不住筆,毛筆啪的掉地上,汪義升扣住他的腰,相連的身體明顯能感到這具身體輕輕一磨蹭就惹來快感的顫抖,此時此刻的王爺軟到爬都爬不起來的地步。他的武功、他的內(nèi)力,似乎一遇到汪義升就起不了應(yīng)有的作用,而王爺從來沒有發(fā)覺到這一點,他嘴上逞王爺威風(fēng),總是狗奴才狗奴才的叫喚,卻總是爬上汪義升這狗奴才的床,勾引狗奴才在他身上逞威風(fēng),而王爺同樣沒有發(fā)覺到這一點。第7章王爺坐床上,望著紗帳發(fā)呆,他不明白自己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應(yīng)付不了一個“小”男寵,如此既往,他的后院豈不是只能養(yǎng)著一個男寵,他再沒多余的精力寵幸新的男寵。他其實很想多多開枝散葉,但他沒有cao大別人肚皮的能力,只能讓別人cao大他的肚皮,而且肚皮能不能被cao大尚未知曉。王爺按按額角,唉,本王比皇兄還悲催。汪義升端著碗掀開簾子便看到王爺在發(fā)呆,他放下碗,撫順王爺有些亂的長發(fā),拿起一根發(fā)帶把王爺?shù)拈L發(fā)松松綁成一束,王爺斜過眼瞥他一眼,然后別開臉。汪義升對他溫柔一笑,伸長手臂攬住他的肩膀,將他攬進自己懷里。王爺不太習(xí)慣如此弱勢的姿勢,掙扎了幾下,汪義升反而把手臂收緊,王爺見他不肯放開自己,不悅的冷哼,而后用頭頂蹭蹭他的下巴,乖乖的靠著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上。懷里的人明明不瘦弱,頎長的身軀也不十分柔軟,更不像扶柳那般嬌美如花,可他就是喜歡他,汪義升從沒有一刻像此時一般滿足,臉頰貼著對方的頭發(fā),下巴碰著對方的耳朵,雙臂緊緊的攬著對方的的胸膛,磨蹭對方的頭發(fā),感受對方的氣息。如果歡愛是宣誓自己的獨占欲,那么這一刻的溫情是擁有這個人的全部,汪義升情不自禁的親親王爺?shù)陌l(fā)漩,胸膛里鼓脹的情感噴薄而出,他閉上眼睛,有節(jié)奏的輕輕晃動兩人的身子。王爺哪曾被人如此對待,渾身不自在,然而汪義升的胸膛實在太厚實,太溫暖,一個親吻一個磨蹭都帶著明顯的軟軟的溫情,融化他僵硬的身體,一直滲透到他的心靈,將他的心軟成一塌糊涂,簡直要了他的命。王爺想掙扎,拜托這軟綿綿不適合他的狀態(tài),可是身子根本不聽他的話,舒舒服服的窩在汪義升的胸膛里,還頗為享受的瞇了瞇眼。本王是王爺,國之棟梁,豈能墮落在溫柔鄉(xiāng)里?王爺努力的想掙扎,汪義升親了親他的側(cè)臉,掙扎的念頭一下子偃旗息鼓,扭過臉又讓汪義升親了一口。本王不想這么做的!是身子不聽話??!汪義升完全聽不到王爺?shù)霓q解,溫溫柔柔的撫摸王爺鬢角的發(fā)絲,輕聲說道:“先喝藥,再讓我看看你下面?!?/br>說著端起碗,舀起一勺藥吹了吹,試了試溫度,覺得不燙,才喂到王爺?shù)淖烨啊?/br>這黏黏糊糊親親密密的樣子連母后都不曾如此對他,好似被人捧在心尖上寵愛,那個聿國太子不過是看他模樣長得好,把他弄到手,妄想他對他死心塌地,然后從他身上獲得更多登上帝位的籌碼,身為帝王的子孫,有幾個不想爬上至高無上的位置?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不會成為別人的踏腳石。王爺一口一口的喝著補藥,苦到讓他皺眉的補藥仿佛在這一刻也沒那么難受,況且這次他確實做過火了,被狗奴才的“配種”刺激得喪失意識,纏著狗奴才給他一次次的配種,性器什么都射不出來,身體還是會高潮,兩個xue噴出來的都是濃白的jingye。下場就是整個人都虛脫了,下體又漲又疼,好像裂開了一般,這就是縱欲的代價,不但請了太醫(yī),還驚動了皇兄,但因為他尚在閉門思過,皇兄不便打擾,珍貴的藥材一樣一樣的往他府里送。王爺一想到過段時日他的逍遙日子就隨之而去,他就神色懨懨,越發(fā)提不起精神。汪義升喂完腰,順手擦干凈王爺?shù)淖?,“喝完就睡會兒,我自己看看你下面,幫你涂藥?!?/br>王爺自動自發(fā)的躺下,一條腿曲起,一條腿搭在汪義升的手上,命令道:“為本王脫褲子。”汪義升握住王爺赤裸的腳,長滿老繭的手掌細細的愛撫他的腳背腳心,王爺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任由他摸著,繃直了腳尖曖昧的勾了勾他的手心。汪義升一把握緊作亂的腳趾頭,慢條斯理的脫下王爺?shù)难澴?,依著太醫(yī)的囑咐,潔了手,拿過藥,半跪著仔細涂抹王爺腿間兩處紅腫的洞xue,手指探進兩處xue里,又把藥抹在xue壁上。花xue后xue雖然已經(jīng)閉合,但經(jīng)過巨棒反復(fù)的cao弄,兩處的xue壁極端敏感,被粗糲的指腹撫摸,xuerou不自覺的蠕動,分泌出黏黏滑滑的汁水。“唔……”王爺抓緊床單,咬住牙,俊臉上滿是克制,男人的粗指擠開脹痛xuerou的感覺讓他想呻吟,冰涼的脂膏在體內(nèi)融化反而潤滑了有些干澀的內(nèi)壁,指腹在他的xue壁上撫摸,小心的涂抹,粗糲的繭子刮過細嫩的rou,像一個小刷子刷出細細麻麻的快感。王爺一陣情動,頓感體內(nèi)流出溫?zé)岬闹?/br>xuerou紛紛按摩指頭,指頭盡是對方熱熱的水液,汪義升站起身,只見王爺咬著唇別著臉的忍耐,眼角一抹嫣紅映得那張俊臉無比魅惑,又無比的可憐,汪義升伏下身子剛要撬開他的牙齒安慰的親吻他,王爺突然雙臂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