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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br> ...... 云汐迷迷瞪瞪頂著一頭亂毛回房間,拉開書包拉鏈,探究周正白賞她點什么。 七八個本子,各種格子都有,封面清一色的軍綠純色;一個薄荷綠的筆袋,里面裝著四五只墨綠色的水性筆,一只自動鉛筆,一塊橡皮,一個綠色包裝的涂改液;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個新的水杯,也是綠色系。 云汐:“......” 她沉默著把這套大草原系列文具一一放回書包里,想了想,把手里的二百塊錢也塞進了書包夾層里,以備不時之需。隨后拉上書包拉鏈,放在一邊去洗澡。 云汐覺得自己有點道德敗壞。 因為都說拿人手軟,她今天拿了周正白這么多東西,睡之前想的卻是——她這個哥哥這么喜歡綠色,那以后送他一頂綠帽子好了...... 隔壁周正白并不知道他這個新meimei的想法,抱著98K打了幾個噴嚏,不反思自己好浪穿的少,倒心安理得去埋怨北京這天氣讓人遭罪。低咒幾句,這才愿意老老實實地關(guān)燈上床睡覺。 第 4 章 第二天一早,周正白五點半起床洗漱的時候,云汐已經(jīng)都收拾好了,正窩在廚房幫何媽準(zhǔn)備早飯。周正白換好衣服出來,坐到餐桌邊隨口問:“起這么早?” 云汐想起昨晚這人給的東西,沒敷衍施主,認真答題:“緊張,睡不著?!?/br> 今天就要去新學(xué)校,昨天晚上云汐躺在床上,一會兒覺得高興,一會兒未雨綢繆擔(dān)憂不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緊張夾雜著興奮,越想睡越睡不著,只好早早起床準(zhǔn)備早餐。 可惜周正白向來沒有同理心,喝了口豆?jié){道:“緊張什么?哪個學(xué)校都是同學(xué)老師作業(yè)本,那些要懷念青春的電視劇,也沒說南方人拍的只能南方人看,北方人看不懂?!?/br> “哦?!?/br> 云汐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沒理會這能嗆死人的一番話。她正眼巴巴盯著周正白手邊的豆?jié){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周家家風(fēng)傳統(tǒng),每天早上雷打不動一人一杯豆?jié){,周正白挑嘴不愛喝豆?jié){,憑著爹寵媽愛,硬生生求著何媽把他那杯改成麥香的,天天早上香味散滿桌。 云汐也不愛喝豆?jié){,從前在家里時一口不動,后來到了這邊來,她不好意思挑嘴,只好閉眼往下灌,幾天下來喝得頭暈眼花,看見豆?jié){就喉嚨口冒酸水,這會兒盯著周正白那杯麥香的,眼珠子都羨慕得出花。 周正白教育完,慢條斯理地喝了口他的專屬麥香味豆?jié){,喝完抬頭視察教育成果,結(jié)果瞅見他這剛認的meimei一臉愛意地盯著自己。 他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云汐真不想再喝豆?jié){了,這會兒天早,餐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于是她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動腦筋,嘴甜道:“哥,麥香味的豆?jié){喝著什么味?比純豆?jié){好喝?” 周正白被這一聲哥叫得晃神,愣了愣說:“還行,比豆?jié){好喝,我不喝豆?jié){,一股子豆味。”他說完,突然察覺到對方的來意,了然一笑,問:“你是不是也不喝豆?jié){?” 云汐連忙點點頭。 周正白拿眼神示意自己那杯東西,又問:“想喝這個?” 云汐不好意思,這話問得她像只饞貓,隔兩秒才點頭。 周正白挑眉,食指曲起叩叩桌子,老神在在地:“叫哥,我?guī)湍愀螊屨f?!?/br> “......”云汐有些無語,這人說的話怎么和云澹一模一樣,從前她在家有什么事不敢和父母說,偷偷摸摸去求云澹,云澹就是這句話,百試不爽。 眼下為了不喝豆?jié){,云汐只好乖乖叫人:“哥?!?/br> “唔?!敝苷走^了當(dāng)哥的癮,龍心大悅,瞥瞥對方不情不愿裝乖的樣子,呲牙必報,“你剛在心里編排我什么呢?” 云汐下意識反駁,“沒有?!?/br> “少騙人,我聽見了?!?/br> 云汐不信,“你怎么聽見的?” 周正白說:“我會唇語?!?/br> 云汐聞言,瞪大眼睛看他,“真的?” “當(dāng)然是假的,”周正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這種話也能信,你比三歲孩童還好騙?!币煌ù蟀舸蛲?,又發(fā)紅棗,“我等會就去和何媽說,明天也給你煮麥香的,今天的不想喝,一會兒倒我杯子里?!?/br> ...... 兩個人吃完飯,周正白讓云汐先去背書包,他自己轉(zhuǎn)頭鉆進廚房里跟何媽交代剛剛答應(yīng)云汐的事。云汐背好書包,站在玄關(guān)等了幾分鐘周正白才下來,長至小腿的黑色羽絨服不但不顯臃腫,反倒襯得他面冠如玉,單肩背著個和昨晚給她的那個同款不同色的書包。 周正白剛看見云汐就皺起眉,“現(xiàn)在外面零下十幾度,你要穿成這樣出門?沒有厚衣服?” 云汐身上穿著一件白毛衣,里面鼓鼓囊囊不知塞的什么,下.身一條牛仔褲,紅色帆布鞋,是來時穿的那雙,被云汐偷偷拎回浴室清理過了。 她從前活在南方,冬天穿一件毛衣就足夠出門,最冷時也不過套一件薄風(fēng)衣,因而衣柜里沒有什么厚衣服。后來她被急急忙忙送到北京,從頭到尾,沒人想到要帶她去買一件足夠抗寒的厚衣服,她不能提,只好自己想辦法。今天早上她坐在行李箱前愣了小半個小時,把幾件略帶厚度的衣服都翻出來,毛衣里面套毛衣,牛仔褲里面套牛仔褲,笨拙地為自己一件一件添加能夠御寒的籌碼。 北京天冷,連人的心腸都能凍硬。 她垂下眼睛不看周正白,低聲說:“來得急,忘了買?!?/br> 周正白眉頭緊皺,盯著面前人頭頂?shù)陌l(fā)璇看了會兒,把書包摘下來遞給她,說:“拿著,站在這兒等我。” 云汐接過書包,看他轉(zhuǎn)身上了樓。 周正白很快回來,手里拿了件和他身上差不多的羽絨服,丟給云汐:“晚上再帶你買新的,先穿我的。” 云汐接受好意,展開衣服乖乖套上,周正白穿到小腿的衣服她穿到腳踝,看著好笑。這件展開細看才能發(fā)現(xiàn)和周正白身上那件并不完全一樣,都是黑色,款式也類似,但在細節(jié)處略微有些不同。和書包文具一樣,這人講究偏執(zhí)得過分。 云汐小聲說:“謝謝。” 她想了想,又傻乎乎地補充:“你對我很好?!?/br> 她剛來北京沒幾天,話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