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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呆,小心翼翼從桌肚子里掏出一張什么東西來,反復(fù)地看,看完深呼幾口氣,又塞了回去。 下課鈴聲響起,江潮站起身出去了,云汐坐在位子上繼續(xù)寫數(shù)學(xué)題。不一會兒,有課代表來收卷子,收到他們這一排,云汐把自己的交了上去,對方問:“江潮的呢?” 云汐說不知道。 對方急著交,在江潮桌子上找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又去翻他桌洞。 云汐皺眉,說:“你這樣翻不好吧,等他回來再交不行么?” “沒時間了,老師讓我下課就給他送過去,再說江潮又不會生氣,你在這充什么英雄?”對方說完,不管不顧又翻了兩下,卷子沒翻到,摸出一張粉紅的紙,“這是什么?江潮太娘了吧,還用粉色的紙?” 云汐眉頭皺的更深,“你能不能別亂動?” “關(guān)你什么事?。俊睂Ψ讲桓适救醯卣f,“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拿你東西了么?!江潮這干嘛呢......喲!情書!江潮給人寫情書呢!” 云汐猛地站起身,伸手欲搶,被身邊趕來的人攔住。 那同學(xué)拎著江潮那張紙,開始讀,是當下很流行的一段情詩:“如果給你寄一本書,我不會寄給你詩歌,我要給你一本關(guān)于植物、關(guān)于莊稼的,告訴你稻子和稗子的區(qū)別,告訴你一顆稗子提心吊膽的春天。我很喜歡你,逗號......誒怎么就沒了啊?到底喜歡誰啊,怎么都不寫上啊,這都不敢寫,江潮也太他媽慫了吧?” 云汐被對方的神態(tài)語氣激怒,她一上頭就什么也不管,用在周正白那里這些天學(xué)到的成果,三兩下把攔著自己的人手臂折到身后摁桌子上,在對方的吃痛聲中甩開手,邁步上前一把把那張粉紅的紙搶了過來,厲聲道:“你他媽有病吧?” 當眾讀人情書,這事云汐一個月內(nèi)聽說一次碰見一次,她怒火燒的疊疊高,這都他媽是些什么破玩意? 別人就算了,江潮的個性內(nèi)斂自卑至此,再加上他對這封信的寶貝程度,看來看去不說,連對方的名字都猶豫半天不敢寫下,他這樣懦弱地勇敢著,這樣小心翼翼地寶貝著,一旦被人戳破,他會有多難過。 云汐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來北京后又更冷血幾分,話都不說幾句,八成的話都用來和周正白斗智斗勇。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冷血,直到碰見這些人。是她忘了,蛇也分是青城山下白素貞還是農(nóng)夫懷里那條。 “關(guān)他媽你什么事?。俊睂Ψ揭踩缕饋?。 嘿!跟我京城白素貞斗! 云汐怒火瞬間上頭,她冷笑一聲,剛準備開口繼續(xù)作戰(zhàn),一道又細又平靜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在做什么?” 云汐一驚,扭頭看去,江潮一張臉,白的毫無血色。 剛剛讀情書的人像是被他這樣子嚇到,也沒了之前的理直氣壯,抱著一沓卷子,當著江潮的面從他書桌里翻出他的卷子,罵罵咧咧扭頭走了。 圍觀看熱鬧的人也散開,云汐看了看自己手里握著的粉色信紙,張了張口,“那個,我......” “沒關(guān)系,”江潮緩緩走近,拿過她手里的紙,平靜地說:“我都看到了,謝謝你?!?/br> 云汐不知說什么好,半晌,嗯了一聲。 她擔(dān)心地看著身邊瘦弱地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的男生,他面色并沒有比剛剛好看多少,連嘴唇都是白的。他佯裝鎮(zhèn)定,并沒有像還明里暗里看熱鬧的那些人期望地那樣,趴下或者流淚,而是坐下拿起了筆,像沒事人一樣開始做桌子上的卷子,但他拿筆的手一直在抖,面前這張卷子上節(jié)課也早已結(jié)束。 云汐在心里默默嘆口氣,也坐回自己的位子,默不作聲的繼續(xù)做題。 半晌,身邊的人突然小聲問:“你不想問我什么嗎?” 幾十分鐘了,他的嗓子居然還是抖的。云汐想了想說:“你要是想說我可以聽,但我不會問?!?/br> 又是一陣沉默。 江潮蒼白的臉上終于泛起一點血氣,他拿手指頂了頂自己的圓框眼鏡,欲言又止幾次才終于開口,聲音里帶著揮之不去的自卑,細弱地像是恨不得連自己都掩埋,他說:“我喜歡尹程音?!?/br> ??? 云汐猛地看向他,半晌,才非常震驚又非常誠懇地吐出一句:“...............................臥槽?!?/br> 第 14 章 江潮有點慌張,連忙說:“我知道你們倆關(guān)系不好,所以一直瞞著你這件事,你別生我氣?!?/br> 云汐想,那我們倆可不止是關(guān)系不好....... “我生氣倒是不生氣,但是......”云汐故意一臉嫌棄地小聲說,“你好俗啊,江潮,你怎么也喜歡尹程音啊?!?/br> 認識這么久,她難得說這樣帶著一點孩子氣的話,江潮沒反駁,抿著嘴笑了笑。 云汐又讓對方發(fā)誓以后給尹程音買禮物時絕不找自己做參謀,才悶悶地扭過頭,繼續(xù)做那張數(shù)學(xué)卷子。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她有點緊張,這幾天下課除非上廁所,不然都坐在位置上看書做題,前幾天還軟磨硬泡周正白把打架訓(xùn)練停了,一心一意備考。 她努力了半學(xué)期,當然不可能跟得上別人十幾年的努力,但卻要比她剛來的時候強上很多。這次考試哪怕拿不出一個亮眼的成績,云汐也想拿一個至少看得過去的成績。 她哼哧哼哧半天做完那套卷子,拿過學(xué)霸小同桌的對照看,還是錯了不少。她也不氣餒,悶不做聲地照著對方的解題步驟研究,半晌才徹底結(jié)束這套卷子。 沒過多久就放學(xué)了,云汐收拾好書包,和江潮小聲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盡管現(xiàn)在和班級同學(xué)的關(guān)系有改進,但只限于幾個人,而且就算是和這零星幾個人,云汐也很少主動開口說話,除了少有幾回吵架的高光時刻,云汐在這個班級里,大多數(shù)時候安靜得像個自閉癥兒童。 出校門時周正白照例等在門外,正不知和誰在打電話,她走近的時候,通話剛好結(jié)束。 云汐見他收起手機,問:“是德國的電話嗎?奶奶怎么樣了?” 前幾天奶奶的病突然加重,急急忙忙去了德國一直負責(zé)她病情的醫(yī)院,任素和何媽都跟過去照顧了,周平壽國內(nèi)國外兩頭跑,忙的焦頭爛額,很多時候直接睡在公司,所以家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