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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自己的能力。 云汐無法控制地注意著周正白,在意著周正白——她的目光總是不經(jīng)意地停留在他身上, 看他面無表情或者偶爾勾唇輕笑都會覺得心動,對他的一切都充滿著好奇心,和老太太說話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便把話題引到他的身上, 見到便安心, 見不到就想念,遇到危險時, 他是她心中乍然響起的求救對象的第一順位。 她當初來時小心翼翼不留縫隙地將自己完整包裹住,現(xiàn)在親自豁開一個口子將周正白重重放進來, 但卻不敢讓他知道自己到達的這層厚實硬殼里裹藏的溫軟內(nèi)心。 云汐想這些的時候正趴在桌子上做一道她研究半小時也沒搞懂的數(shù)學大題, 從早自習做到下課,除了卷子上胡亂畫的幾條輔助線外,一籌莫展。江潮看不過去, 直接奪下她手里松松握著的水性筆,挪挪身子趴到她桌上,看了眼,默默擦掉她之前畫好的輔助線。 云汐欲哭無淚,扭頭看他:“我這條輔助線畫的也不對嗎?” 江潮不好意思打擊她,只胡亂點了點頭,抿抿唇盯著卷子認真地給她重新畫上正確的線。 云汐看了半小時了,現(xiàn)在一看就頭疼,老老實實地任對方給自己卷子畫線寫步驟,她專心致志地盯著男孩近在咫尺的側臉,突然道:“江潮,你皮膚好好???” “???”靦腆少年握筆的手微微一抖,手下的數(shù)字拐出一個小小的彎來,他自己的側臉和耳朵根則rou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云汐看在眼里,覺得他這個反應也太有意思了,眨眨眼勾起一抹壞笑,又故意添油加醋繼續(xù)道:“真的,牛奶似的,又白又滑,沒有痘也沒紅血絲,江潮,你是不是天天在家敷面膜?” 江潮哪扛得住這個啊,腦門上汗都出來了,結結巴巴道:“沒,沒敷面膜?!?/br> 云汐看著他紅的滴血的耳垂,辛苦忍笑,剛準備開口再說點什么,突然聽到有人嚴厲地高喊了自己一聲,聲音清晰得仿佛冰碴:“云汐。” 云汐一抖,下意識順著聲音抬頭看去——周正白正站在他們班門口,目光筆直地望向她的方向,面色不明。 云汐也沒想到自己下一秒的動作居然是下意識地看了眼尹程音的位置——沒人,太好了,可不能讓尹程音又白看周正白一眼。 她心下后知后覺地升起一股愉悅,拍拍江潮的肩膀示意他讓道,從座位鉆出來后一路小跑到門口,迎著笑臉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對方面色十分陰沉。 云汐愣了下,小跑的腳步也隨之一頓,慢慢走過去,不明所以地抬頭問:“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周正白校服外面套著黑色羽絨服,襯得他比平時還要白幾分,此時不發(fā)一言地立在門口,眉眼間竟有幾分威嚴。他不答反問:“你剛剛在干什么?” 云汐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心虛,抿了下嘴唇,兀自鎮(zhèn)定道:“做題?!?/br> 周正白挑起劍眉,厲聲問:“和同學聊天也叫做題?” “我不會,他給我講?!?/br> “什么題?你怎么不找我給你講?” “?”云汐疑惑地看著她,愕然道:“你離我太遠了啊” 她在四樓,周正白教室在六樓,隔得不是一般得遠。 “”周正白只是一時情急脫口而出,被提醒后也覺得自己的說法荒謬,只不過他剛剛走到這班門口,抬眼就看見他家小姑娘盯著那天那個賣魚的小子笑著貼人家耳根子不知道在說什么,他胸肺登時泛起一股酸澀來,怎么看都覺得眼前的畫面刺眼得很。 他沉默著深吸一口氣,把心里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名火強制壓下??∧橆伾€是不好看,但比剛剛已經(jīng)和緩很多,沉著臉把剛剛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東西從口袋里掏出來,不由分說拉起云汐的手塞進對方手心。 手指下的皮膚細膩溫暖,周正白停頓了下,不動聲色的收回手,重新插進兜里。 云汐低頭愕然地看著猝不及防被塞進手心的東西,“這是” “牛奶,以后你每天上午下午各一瓶牛奶,給我好好補一補,別忘了我是你家長,你歸我管,這么面黃肌瘦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別人還以為我虧待你行了,抱著你的小牛奶回去吧,下午我來檢查喝完沒,我喝完我就帶你就吃豬腦補腦。” 他說著,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少女因為低頭而露出的一大截白皙的脖頸上,早晨清透的陽光灑在上面,白的幾乎透明周正白雙眸微微瞇起,藏在口袋里的手指似乎還能感受到剛剛觸手可及的溫熱。 周遭并不安靜,清晨的教室生機勃勃到吵鬧,云汐呆滯地看著手里的一瓶牛奶,過了三秒反應過來,愣愣地點了點頭。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么強硬地語氣要求她為了健康必須要吃什么。 這種被人強制關懷的感受,在別人看來可能不勝其煩,但云汐卻覺得還挺好的。 她輕輕壓下忍不住要勾起的嘴角。 “行了,回去吧,”周正白懶散地揉揉她腦袋,“和那賣魚的少說話?!?/br> 云汐抬頭,不明所以:“什么賣魚的?” “就你那小同桌?!?/br> “?”云汐忍不住解釋道:“他不是賣魚的?!?/br> “怎么不是,他那天推薦那魚的臺詞你聽著耳熟不,滿大街發(fā)小廣告的都這么說得,我管他是不是,反正少和他說話,不會的題留著,晚上回家我空出一個小時給你上課,走了?!?/br> 第 31 章 雖然不知道周正白突然發(fā)的這是什么善心, 云汐卻覺得很高興。她每天和對方一起騎車回家, 然后被叫到對方臥室補習一個小時。 兩個人關在屋子里, 耳朵眼睛皮膚都只能接收到對方的氣息,這是云汐獨自擁有周正白的時光, 安謐而珍貴。 從春入夏, 蟬鳴聲逐漸聒噪,在泥土中蟄伏十四年才能發(fā)出的陣陣聲響, 凄厲而悲傷。期末考試結束,盛夏正式到來。 云汐期末考試成績比上次又進步不少, 周正白這回發(fā)揮穩(wěn)定, 又奪回了倒數(shù)第一的寶座,在周平壽被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 適時非常上進地想去上輔導班的主意。 他自己肯學,周平壽求之不得,馬不停蹄地給他報名了一個全北京最權威的校外輔導班, 周正白沒有疑義, 只是順手牽去了云汐。 于是云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