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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發(fā)一遍,保證你能看見,如果你不肯去,我就讓李叔強拉著你去,如果你還不肯,我下車就去你們學(xué)校堵你。我就不講理了!” 大話放完,這回他沒像上次那樣老老實實地等在門口,扭頭就非常有氣勢地回了自己房間——雖然關(guān)門聲非常微弱,和某人剛剛的大放厥詞截然相反。 云汐:“” 她還沒從剛剛被警告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心里的怨氣怒氣被周正白這一通話一加熱,立馬上頭了,她漲紅著臉磨了磨牙,猛地一把拉開剛剛半天沒拉開的門,擼起袖子就預(yù)備沖到對方房間干一仗,結(jié)果剛抬頭就看見站在不遠(yuǎn)處,雙手插兜靜靜看向這里的人。 少年刀刻般冷硬的眉眼微微瞇起,見她沖出來,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 云汐:“” 她雙拳緊握,嗤笑了聲,在對方的注視下緩緩站直身體,目光筆直地和逆光而立的人對視幾秒,冷聲道:“騙我出來有意思嗎?” 周正白說:“沒騙你,有意思,出來就行?!?/br> 云汐轉(zhuǎn)身就要關(guān)門回去。 少年清碎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沒了剛剛的張揚,苦笑著說:“好不容易出來了,讓我多看兩眼再走唄。為了看你這一眼,三十六計都用完了?!?/br> “”云汐關(guān)門的手一滯。 她沒回頭,一動不動地保持著眼下僵直的姿勢,也沒說話。兩秒后,她剛預(yù)備繼續(xù)關(guān)門回屋,身后人又恰到好處地說道:“行了,回去吧。還有,剛剛不是為了騙你出來,我是說真的,國慶我回來,要在機場看見你?!?/br> 云汐恨不得回頭揪著對方脖頸的領(lǐng)口問一句“憑什么”,但抿了抿嘴唇,只是沉默地關(guān)門回了房間。 剛剛她出來,就已經(jīng)輸了。 她想,周正白慣會花言巧語,比這好聽的話他不知說過多少,到最后還不是頭也不回、生怕被她糾纏似的扔下她。 她信一次,是她犯傻,信兩次,是她對他的另眼相待,但她不會相信第三次了。 但是她第二天還是去了機場。 她知道周正白在離開前像昨晚一樣,到她房間門口站了一段時間,但她沒開門,也沒說話,冷靜地聽著對方踩著腳步聲離開,卻在他離開后,控制不住地打車跟到了機場。 她去了卻又不肯露面,像見不得光的怪獸一樣躲在柱子后面,直到聽到廣播開始播報去x市的航班通知,才緩緩從柱子后面走出來,望向登機口前排隊的眾人。 那么多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周正白,還有他身邊的人——程澤和尹程音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邊,程澤正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親密地貼在他耳邊說話,尹程音也甜蜜地踮著腳,不時笑著仰頭和他說兩句什么,周正白低頭擺弄著手機,看不清神色,也聽不見他是否也在跟他們閑聊。 云汐站在身后看著三人熟絡(luò)的背影,覺得他們之間這幾十米的距離像是突然被拉長,中間一片光怪陸離,她站在盡頭,這一刻才真正看清了他們之間的遙不可及。 原來是這樣。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被瞞著而已。 只有她,像個小丑一樣,一次次被戲耍,一次次當(dāng)真。 他讓她來,她就真的來了。 云汐緩緩走出機場大廳,外面過于明烈的陽光將她的眼睛刺的生疼。 何必來呢,她想,她本來就不該在他身邊。 她即使這樣不遠(yuǎn)萬里,也永遠(yuǎn)等不到周正白的歸期。 第 47 章 云汐在回去的路上, 坐在出租車后座, 垂眼一個一個拉黑了周正白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 她一點也不想收到周正白一個半月后要發(fā)來的航班信息。 或許情緒化, 但這是她唯一可以選擇的發(fā)泄方式。 她現(xiàn)在連找個人發(fā)幾句牢sao都找不到。 云汐一路渾渾噩噩回到家,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家里靜的可怕——云汐皺了皺眉, 直覺不對。任素和周平壽的氣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消, 周正白今天走,兩個人破天荒地沒有去送, 眼睜睜地看著周正白一個人拎著個不小的行李箱去了機場。 這個時間,周平壽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了公司, 但任素應(yīng)該在家才對, 外面正是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門了, 每天就坐在家里看電視讀書,但是現(xiàn)在卻不見身影;還有何媽何媽呢? 云汐瞥了眼廚房,確認(rèn)何媽沒在里面。 她有點奇怪, 但此刻也沒心力多想, 昨晚失眠到三點多才睡著,做了一整宿噩夢, 早上七點多就迷迷糊糊醒了,又坐了快兩個小時的車去機場, 來回折騰四個多小時, 心肺都難受得倒了地方似的,胸悶頭昏。 她脫下萬年不變的紅色帆布鞋,整齊擺在墻角, 瞇著眼睛蹬了雙拖鞋就往樓上走,頭重腳輕,一步步像是踩在棉花上。幾十階樓梯她走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到了樓上,云汐抬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常年緊閉的房門此刻正大敞大開著。 她眉心微微一跳,心里頓時涌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云汐緊繃著唇角加快腳步,不短的走廊被她幾秒鐘走完,到了敞開的門口前,她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走了進去。 原本應(yīng)該悠然客廳的人,此刻正赫然坐在她的房間里。 云汐瞳孔緊縮,她對上任素看過來的視線,在門口頓了幾秒,緩緩走進去,佯裝鎮(zhèn)定地問道:“您怎么來了?” 任素雙腿交疊坐在她房間里的小沙發(fā)上,聞言輕輕瞥了云汐一眼,意有所指道:“來打掃房子。” 云汐“啊”了一聲,裝傻道:“打掃房子這種事,怎么好勞煩您親自動手呢?” 任素看著她,說:“沒什么勞煩的,你來周家這么久,我都沒來你房間坐坐,說出去讓人笑話——你是女孩兒,我又正好沒有女兒,按理說,我們該親近才對?!?/br> 云汐笑了笑,低下頭,說:“是?!?/br> “不過我這個人實在不大會與孩子相處,從小看著長大的還行,大些的就覺得很難再交心了,不過正白現(xiàn)在也大了,”任素話鋒突然一轉(zhuǎn),看著云汐說道:“我前幾天和程澤mama還一起說了這個事呢,她說現(xiàn)在孩子大了就不好管了,我們說什么他們也不愛聽,年輕輕輕的又看不透人,身邊什么人都有,什么人都仗著年輕想攀一把,結(jié)果無端端浪費了許多時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