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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導(dǎo)?。?!” 一眾人叫的五花八門, 瞪著他們老大嘴角的血跡怔愣片刻后, 餓虎撲食一樣就要沖上來制服云汐,被周正白一揚手制止了,他雙眼死死盯著云汐, 嗓音低沉危險:“別過來!” “老大!”小壯同志心痛地喊道。 周正白沒再和他多費口舌,收了手勢靜靜地看著云汐。云汐冷笑一聲,絲毫不領(lǐng)他的好意,冷著眼咬著牙毫不心軟地?fù)]出第二拳——這還是當(dāng)初他交的本事,多虧他當(dāng)年兩年如一日毫不松懈的教誨,今天她才能這么勇猛地拳拳帶風(fēng),直取他狗命! 周正白一偏頭躲過她的攻擊,微挑了下眉角,厲聲道:“動作綿軟無力,出手莽撞,毫無預(yù)判,你是打人還是繡花?” 云汐神色愈發(fā)陰沉,不聽不答抿著唇又是一拳:“手臂不夠直!” “出手不夠快!” “預(yù)判不夠精準(zhǔn)!” 擠在門口的一幫出差開會被臨時拉來抓吸毒人員的倒霉刑警,剛剛還一個個義憤填膺,此刻腦袋擠著腦袋,腿別著腿,一水兒長著嘴巴不可置信的雷劈樣,愣是擠成一排圍觀他家老大被一小姑娘追著揍——沒揍著,人家出一拳他躲一拳,躲完還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人家這拳為啥打不著。 調(diào)情似的。 這么值得紀(jì)念的時刻當(dāng)然沒人愿意錯過,大家你擠我我擠你,都爭著第一排的最佳觀影座位站位。 眾人目瞪口呆地圍觀了一會兒高冷老大在線調(diào)情,沒多久房間就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準(zhǔn)備好的菜被拎了一地,房間里的另一個人站在餐桌后面,看著糾纏的兩個人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半晌,丁壯同志不忍直視地捂住臉,小聲嗶嗶:“我要是那姑娘,下一秒就能把鍋扣姓周的頭上去?!?/br> 這身體力和精神的雙重凌虐,一般人估計不直接氣死八成也得氣瘋,他家老大這調(diào)情方法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天動地。 他這么腹誹著,結(jié)果下一秒就看見那姑娘真的舉起了那小鍋就要往姓周的頭上摔,里面湯水guntang,潑到臉上估計要毀容。小壯同志和身后諸 位同事一起發(fā)出了倒吸冷氣的聲音,猛地為自己老大捏了一大把冷汗! 誰知到了性命攸關(guān)的時刻,剛剛分外靈活的人此刻卻突然老實站在原地不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閉,筆直地看向把鍋扔向他的那個人。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那口鍋馬上就要扣到自家老大的那張俊臉上,膽小的幾個甚至都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一臉悲戚地等待著悲劇的降臨。下一秒,眾人眼睜睜地看見那個馬上就要給周正白毀容的鍋卻突然轉(zhuǎn)了方向,一只嫩白的手猛地將它一擊,“嘭”地一聲鍋狠狠砸到了酒店的墻上,湯撒了滿地。 “”云汐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問:“你不要命了?” 周正白還是維持著剛剛的樣子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她,半晌,他終于輕輕動了動嘴唇,“你不要我了?” 現(xiàn)場一片死寂。 門口的刑警隊呆若木雞,心里翻騰出來的猛烈的八卦因子也拯救不了這群被自家領(lǐng)導(dǎo)一句話嚇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在地球的木雞,就連房間中央剛剛差點遭受襲擊的江潮也微微張大了嘴——這兩個人打起來不管不顧,眼睛嘴巴耳朵都容不下去其他人,他原本想去勸架,結(jié)果沒等邁出步子就差點被火鍋湯澆一臉于是他明智的退后,恨不得離那兩個瘟神八米遠(yuǎn)。 被提問的人卻沒什么反應(yīng)——這么說或許不準(zhǔn)確,因為周正白確定自己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瞬間的震動,盡管下一秒這點震動就被冷漠和譏諷所取代,妝容艷麗的人卸掉了剛剛的魯莽沖動,轉(zhuǎn)而掛上了一幅刻薄的嘴臉,勾著冷笑反問:“你?你是哪位?” “”周正白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么對比下來,還是剛剛一拳拳打向自己的云汐要可愛一些。 不過這樣的云汐也很可愛。 他很多年沒能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她對面、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了。 他動了動嘴唇,剛要說話,對方卻沒有給他機(jī)會:“這位警察同志,我和朋友在正常訂購的酒店房間里正常聚餐,您二話不說沖進(jìn)來就抓人,還口口聲聲說我們這里有吸毒人士我學(xué)習(xí)不好不是很懂法,冒昧問一句,這種情況我小小的自我防衛(wèi)一下,沒什么問題吧?” 眾人:“” 您鍋都要扔警長頭上了,還小小呢? 周正白倒沒在意這個,他只是為她對自己的疏遠(yuǎn)的稱呼不滿地抿起了嘴唇。 一片安靜中,云汐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緊接著她的手腕處傳來一陣溫?zé)?,是江潮?/br> 別人看不到,但站在她背后的江潮卻能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微微發(fā)著抖,不知是壓抑情緒太辛苦還是剛剛那一巴掌用力過度。他輕輕皺了皺眉,猶豫了下走近兩人,站在云汐背后一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一手輕輕握住了她微微發(fā)抖的手腕。 周正白正要回答,驟然看見眼前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自熱而然的小動作,眉頭頓時狠狠一蹩,濃密的眉毛死死壓著眼眶,到嘴的話就變成了:“正常的朋友聚餐為什么要在酒店房間里?” 云汐手腕被江潮捏住,這讓她安定了一些,周正白的話問完,她挑了挑眉,緩緩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二話不說兜頭回道:“一男一女,為什么要選在酒店里,還得我跟您細(xì)說么?” “” 江潮倒吸一口氣,渾身起皮疙瘩爭相冒出。這一瞬間他覺得如果眼神和氣場能殺人,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成rou泥了。 他麻木著臉想,果然,就不該管這個祖宗。 第 51 章 現(xiàn)場的氣氛一瞬間陷入死寂。 身后的刑警隊眾人瞥見自己老大霎時鐵青得不能再青的臉色, 紛紛覺得自己仿佛不是來抓人, 而是來上墳。 周正白的視線只粗粗看了一秒江潮就嫌惡地轉(zhuǎn)了過去, 目光直直地盯著云汐的鎮(zhèn)定的臉上,仿佛想從那張在夢里見過太多次的臉上, 找到一絲對方說謊的證據(jù)。 云汐瞪著眼睛迎著他的目光, 毫不示弱地回視,現(xiàn)場頓時一片噼里啪啦。 江潮:“” 他其實很想立馬撒開手退兩步, 回他的墻根底下老老實實眼觀鼻鼻觀心,然而現(xiàn)實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