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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 云汐嘴唇張張閉閉半天,也沒想好要怎么回復(fù)這段話,最后只能寡淡且毫無說服力地丟出一句“流氓!”,轉(zhuǎn)身匆匆走了。 周正白哥德斯爾摩上身,被這一句罵的渾身舒坦,當夸獎聽,愉悅地彎起嘴角三兩步跟了上去:“坐我的車走?” “不坐,”云汐惱羞成怒,眼睫毛都不抬一根,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起來,我們走了?!?/br> “不用拍,她能聽見,”周正白一吹口哨,“你看她耳機連接提示燈都沒亮。” 小助理:“” 云汐:“” 她瞇了瞇眼,直起身子,不咸不淡道:“觀察得這么細致???” “”周正白連忙舉起雙手以示清白,笑著解釋道:“職業(yè)病,我對周圍存在的一切電子設(shè)備都得保持敏銳?!?/br> 他說這話時聲音不高,云汐不知道是聽見沒聽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周正白跟上,又說:“坐我的車?” “不坐?!?/br> “為什么不坐?” 云汐蹩了下眉,“不想和你待在一起?!?/br> 迷惑性太高,可信度太低,可獲得性為零。 “為什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云汐猛地停住腳步,皺著眉看向他。周正白愣了愣,也跟著停下腳步,不躲不避地任她看著,良久,聽見她冷聲問:“周正白,到底是你忘性太大,還是裝無辜的水平太強?” 周正白皺了皺眉。 他敏銳地感覺到,當年的事好像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部分——當年最初時云汐情緒太激動,他一直沒找到機會解釋,后來再回北京時,她已經(jīng)出國了,而他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被限制出國。 昨天晚上她在門口說的那串話他就覺得奇怪,但當時酒精上頭外加神智思緒都放在眼前的人身上,覺得奇怪但沒有多想,轉(zhuǎn)而就丟在腦后,現(xiàn)在加上今天這句話一起,那種隔著層白紗模糊不清的感覺更加清晰,多年來審問犯人積攢的經(jīng)驗讓他敏銳地察覺出不對。 他沉默了下,沒有回答。明知對事實模糊不清還妄下斷言,很容易一腳踩上對方的傷疤,說不定還會將人推得更遠。 好在云汐也沒有真的想等他的答案,扔下問題就繼續(xù)往山下走,她身后的小助理跌跌撞撞地過來跟他一鞠躬,又手忙腳亂地追了過去。 都有小助理了呀。 周正白看向漸漸走遠的兩個身影,一時有些感慨——云汐年少時因為家庭的關(guān)系,總覺得全世界的人都不會喜歡她,現(xiàn)在有了這么多喜歡她的粉絲和追隨者,不知道她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走回馬路邊時,云汐那輛車居然還沒有。司機師傅像是在特意等他,見他來立刻沖他揮了揮手臂:“唉!小伙子!天馬上要黑啦,這路不好走,你跟我的車一起回吧!” 周正白有些詫異,想了想,伸手指了指司機的車,問道:“是里面的人讓您告訴我的嗎?” 大叔立馬笑了,“當然不是啦!她們咋知道啊!” “”周正白自嘲的笑笑,心想還是知道的,自己幾分鐘前剛親口告訴人家。 他應(yīng)了司機師傅一聲,加快走了幾步拉開車門上了車,從車頭繞過去的時候還能看見里面人圓圓的后腦勺,他禁不住彎了彎嘴角。 坐上車,周正白盯著前方那個后腦勺,想了想,掏出手機給程澤發(fā)了條微信:【奶奶去世那年你替我回家那次,云汐有說什么特別的話嗎?】 程澤沒有立即回復(fù),不知道又在哪花天酒地。 活該江潮不要他。 前面司機大叔已經(jīng)把車開了出去,周正白把手機扔到副駕駛座位上,立馬跟上。 這段路不長不短,北方冬天晝短,兩輛車走到一半天已經(jīng)整個黑了下來,沒有路燈,只有車前大燈孤獨地照著,偶爾會給人一種正在穿隧道的壓抑感。 對面來了輛車,和前車平行時駕駛員降下窗戶跟司機師傅說了兩句話,師傅點了點頭,停下了車,也跟著降下了車窗。 夜色太深,即使好視力如周正白也看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他皺著眉盯著前方,看見對方車主下 了車,走到前車駕駛窗前,很快,司機大叔從車窗里遞出一支煙,那人接過含上后,司機大叔又遞出來一個打火機。 原來是借煙。周正白剛要松一口氣,突然余光瞥到那個借煙的人突然偷偷摸摸地朝自己這邊看了兩眼,那目光像是在探究車里有幾個人。 周正白猛地警惕起來。 他還是保持著剛剛那副事不關(guān)己的悠閑樣子,靠近車門的手悄悄摸上了把手,他今天出門沒帶槍,于是不動聲色地把車上隔板里放著的刀掏了出來,藏在了袖口里。 他死死盯著前面人的互動,青年人似乎是借好了煙,低頭笑著跟司機師傅道謝,卻在司機師傅要收回手的時候,猛地一把拉住他的手,緊接著一手迅速順著打開的窗口探進去,看動作是在掰車門。 周正白眉心狠狠一皺,解開安全帶就要推門下車,一轉(zhuǎn)身瞥見對方車上又迅速走下來三個青年男人。 他舌尖舔了口牙,冷笑一聲,猛地甩開車門跳下了車。 第 56 章 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和平時街邊沒事拎根棍子裝腔作勢的混混是不同的。 對方對他有所防備, 周正白剛下車門就被一個人堵住了出路, 一只胳膊猛地劈了過來。周正白上身向后側(cè)方斜出一個微妙的弧度, 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短梢的黑發(fā)像是鋒芒畢露的尖刺在空中凌厲地甩過。他面無表情地狠狠扣住那人來不及收回的手腕, 右腳退后, 右手配合著使力將人向前一拽,那人被拽的踉蹌了兩步, 他左手立馬如云流水跟上,扣住對方脖頸, 退后的右膝猛地提起彎曲, 狠狠撞在了對方毫無保護的肚腹上。 “啊”黃頭發(fā)的小青年慘叫一聲,經(jīng)年累月頂沙袋頂人犯的膝蓋堅硬如鐵, 他霎時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頂?shù)囊屏宋?,痙攣著癱倒在周正白腳下。 周正白并不戀戰(zhàn),見人倒下便迅速撒了手, 走兩步一個干凈利落的回旋踢踢倒了前來幫忙的另一個青年, 對方吃痛,趔趄了下紅著眼睛又沖了上來, 周正白一手五指伸開整個罩住了他的臉,向后一掰繞過他胡亂伸過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