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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舉右手舉右手。 周正白七年前都沒有這個待遇。 好在這座山離酒店不遠,這邊也沒有大早上堵車堵得寸步難行的情況,倆人很快就到了酒店,周正白把人扶進房間時,云汐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 周正白摸了摸她guntang的腦門兒,皺眉道:“太燙了,走,我們直接去醫(yī)院?!?/br> “不去?!痹葡粣廴メt(yī)院,掙脫他鉗制的手臂嘟囔道:“不去醫(yī)院,我睡一會兒就好了?!?/br> 周正白不松口,“你腦袋都燙的嚇人了?!?/br> “那也不去醫(yī)院,”云汐穿著羽絨服就往床上倒,“我不愛去醫(yī)院?!?/br> “”周正白沒有辦法,他保姆似的把云汐身上的大羽絨服給她脫掉,扯過被子給她蓋上,肩膀腿都壓嚴實了,湊到迷迷糊糊的人耳邊說:“那你先躺會兒,我去給你買藥,要是兩小時后還一點不退,我們就去醫(yī)院?!?/br> 云汐不知是聽到還是沒聽到,軟軟地“唔”了一聲,熱氣噴了周正白一耳朵。 周正白站起身,木著臉揉揉自己酥麻的耳骨,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不放心地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幾乎是小跑著出門給人買藥。 好在酒店附近就有藥店,周正白挑著最好的買了兩盒,又問前臺要了杯熱水,急匆匆地趕回了云汐房間。 推門進屋,床上的人還和他走之前一樣,老老實實地捂在被子里。因為高燒,兩頰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蓋子被子里還冷的直打哆嗦。 周正白眉頭自從進了這屋就沒松開過,他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床頭柜上,自己坐到床邊,輕輕把躺著的人扶 起來,半抱在懷里,低聲哄道:“云汐,云汐,睜睜眼乖,先別睡,吃了藥再睡。” “唔”云汐燒的有點迷糊,聞言艱難地挑起沉重的眼皮,任由周正白把塞進她嘴巴里,又乖乖吸著杯口喝了兩口熱水,別開了臉。 周正白哄道:“再喝兩口,多喝熱水好?!?/br> 云汐難受得唔唔兩聲,卻還是乖乖地又轉(zhuǎn)回腦袋,就著他的手喝了小半杯熱水。 這回她再別開腦袋周正白沒有再強迫她,把水杯放回床頭柜,慢慢扶著她躺下,想了想,又回了自己房間,把自己的被子抱出來也蓋在了她身上。 云汐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為高燒的原因,她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眉心緊緊皺著,眼珠子不時滾動一下,像在做惡夢。 周正白守在她床邊,不時摸摸她腦門的溫度,其余時間都一動不動地盯著她,怕她燒的更厲害,又怕她做惡夢被驚醒。 坐了不知多久,周正白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云汐的嘴唇上——因為高燒,少女平時水嘟嘟的嘴唇此刻有些干涸,起了皮,紅潤的顏色也漸漸泛白。 周正白想把人叫起來喝兩口水,猶豫了下又沒有叫,想了想,自己含了口溫水,俯身把唇貼到少女的張開的唇瓣上,一點點把溫水渡了過去。 趁人之危。 周正白一邊動作,一邊在腦海中批判自己。 但停不住。 云汐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熱烘烘地一直烤到他心口,誘人的嘴唇毫無防備的張著,從周正白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小紅舌頭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狠狠閉了閉眼,舌尖在她唇縫中一掃而過,終究沒再過分地探進去。 不知用多大的自制力才直起身,結(jié)果一抬頭就撞上云汐直愣愣的目光。 周正白:“” 他愣了愣,心虛地咳了咳,剛想開口解釋解釋自己的流氓行徑,就聽到云汐輕輕叫:“周正白?” “嗯?!彼乱庾R地應(yīng)了一聲。 云汐似乎還在高燒中迷糊不清,耷拉著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癟了癟嘴,眼神又難過又委屈,像是被主人丟掉的小寵物,小聲問:“你怎么不要我了呀?” 周正白猛地一僵,下一秒,胸口像是被刀剜了一樣疼。 他伸手輕輕蓋住云汐看過來的那雙眼睛,能感覺到少女柔軟的睫毛一下下sao癢著掌心,無辜極了。他低頭,又碰了碰剛剛覬覦良久的嘴唇,在她身邊啞聲說:“沒有不要你?!?/br> 云汐還很委屈,倔道:“有?!?/br> “沒有,”周正白重復(fù)道,“我那么喜歡你,怎么會不要你?!?/br> 你要是不回來,我連辭任和孤獨終老的準備都做好了,怎么舍得不要你。 云汐的燒在兩個小時后退了不少,額頭上也冒出了汗。周正白買藥時順手買了個體溫計,隔半小時給她量一□□溫,確認她的燒確實在退之后,才松了口氣。 他打電話問前臺要了個熱水袋,拉開被子塞進了云汐懷里。但是隔著毛衣周正白抬頭看見云汐穿著高領(lǐng)毛衣似乎難受的很,猶豫了下,先掀開衣角確保云汐里面還穿了衣服,然后低聲問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你穿著毛衣不舒服,我給你脫了,好不好?” 云汐guntang的手軟軟地攔住他捏在毛衣下擺的手,“不好?!?/br> 周正白哄道,“只脫毛衣,里面的不給你動,嗯?” guntang的小手猶豫了下,乖乖松開了。 周正白深吸了口氣,一咬牙,拎著柔軟的毛衣下擺把云汐身上的毛衣兜頭脫了下來。 毛衣脫離身體的那一刻,周正白突然一愣——他剛剛看到的,穿在毛衣底下的那件東西,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保暖背心。 而且這個背心的設(shè)計者非常有心,為了防止背心壓迫胸口,直接把背心的領(lǐng)口開在了胸口下。 周正白迅速回神,一把撈過掀開的被子蓋在了云汐身上,嚴防她挨凍。蓋好后愣了愣,看到手里的毛衣,又三兩下把毛衣疊好,擱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被子蓋上了,衣服也疊好了,周正白在床邊站了片刻,猛地覺出臉熱來。盡管剛剛他呆愣了不到兩秒就回過神用被子把人裹好了,但那一眼瞥到的東西直到現(xiàn)在還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里不斷回放——少女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白皙圓潤的肩膀和和那兩片半圓下半遮半露、滑膩柔軟的東西。 男人一時口干舌燥,喉結(jié)狠狠滾動了幾下,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才剛剛碰過毛衣的手指都熱得可怕。他強自鎮(zhèn)定了下,面無表情地走到床頭柜前,伸手把被子里剩下的水一飲而盡。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