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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往周正白身后躲了一步,扯扯他的袖口,低聲道:“那邊有人在看你?!?/br> 周正白顯然為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感到愉悅,開口說的話都浪蕩不少:“看就看,我光明正大處對象,不怕看?!?/br> 云汐瞪大眼睛,“誰跟你處對象了?!” “你唄嘶別上手,行,還沒處,我暫時口誤,”周正白眉角都閃著光,不懷好意地笑起來,看她緊皺的小眉頭和警惕的眼神心下直癢,回頭看了眼對接的眾人,背過身來迅速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慢吞吞道:“那就是我光明正大追愛,也不怕看啊?!?/br> “”云汐臉迅速漲紅,磨了磨牙,壓低聲音道:“你別得寸進(jìn)尺,我沒答應(yīng)你呢,你再這樣我就立馬飛回美國去,再也不回來了!” 周正白聞言立馬沉下臉,“你敢?!?/br> 他知道對方其實(shí)就是說出來故意氣他,但還是有些聽不得。他恐嚇完又自覺失態(tài),在心里低聲嘆了口氣,沒好氣地屈指敲敲對方腦門兒,無奈道:“就知道拿這些個嚇我,知道我怕是不是?!?/br> 他下手不輕,彈完兩下云汐白皙的腦門都紅了一塊。她伸手摸摸,撇著嘴沒說話。 “云副隊,”小壯同志呆滯地問道,“我瞎了嗎?” “沒瞎,紫薇同志,看見爾康同志為你點(diǎn)燃的這一大屋蠟燭了沒,那邊寫著驢rou泡饃那種,”云澹用手指了不遠(yuǎn)處一個亮著的招牌,見小壯同志呆呆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繼續(xù)道:“看見了?那就是沒瞎艸周正白這個狗娘養(yǎng)的真處上對象了啊,哪家姑娘眼瞎要嫁這么個冰塊回去過日子啊,沒錢買空調(diào)怎么的哎呦,臉疼?!?/br> “我也疼。”小壯說。 “走吧,”云澹痛心疾首地拍拍小壯肩膀,“看看去。” 周正白有心問她怎么突然跑到這兒來,沒等開口,眼睛瞥見對面悠悠走過來兩個人,前面一個捂著臉,后面一個捂著嘴。 他吞下原本想說的話,等兩人走近忍不住問道:“壯你捂著嘴干嘛呢?” 小壯沒說話,云澹好心為他解釋,“孩子嚇著了,怕口吐什么不雅之詞被聽到了挨處分?!?/br> 周正白挑挑眉,“捂住嘴巴,嚇破膽打腫臉這東西也會從眼睛里蹦出來呢?!?/br> “” 對方眉梢一橫,剛要出聲,被周正白一個眼神制止了。 小壯同志只好弱弱閉上了嘴。 周正白蹩了蹩眉,看向云澹的目光一時有些復(fù)雜。 事情發(fā)展有些超乎他的意料,某些東西現(xiàn)在揭開并不是最好的時機(jī),但既然恰好撞上,那他也沒有掩飾的必要。 他垂下眼,拍了拍身后的人,低聲道:“云汐,你見個人?!?/br> 第 65 章 離他不遠(yuǎn)處的云澹聽見這個名字, 渾身猛地一僵。 云汐聞言愣了下, 從他身后鉆出來, 問:“見誰?” 她掃了兩眼對面站著的兩個人,都穿著和周正白身上相同的制服, 一個年輕憨厚, 身材很壯實(shí),貼身的警服上甚至能看到他身上鼓囊囊的rou;另一個云汐視線落在那張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臉上, 頓時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 周正白嘆了口氣,一只手安撫性地握住她的肩膀, 回答道:“你哥哥?!?/br> 周遭空氣剎那靜止。 周正白看了看沉默對視的兩人, 沒再開口,極有風(fēng)度的把場面留給兄妹二人, 拉著一臉懵逼的小壯同志走開了,到不遠(yuǎn)處那家驢rou泡饃店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從周正白的角度恰好能透過窗戶看見不遠(yuǎn)處街上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石像一般對視著, 中間隔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從周正白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云汐大衣的衣擺被風(fēng)掀開,露出立馬淺灰色的毛衣, 在橘色路燈的照耀下變成幽深的黑色。他心臟也像是被一根弦繃著似的,不上不下得讓人煩躁。 他和云澹是在大學(xué)里認(rèn)識的, 云澹是高他兩屆的學(xué)長, 還是當(dāng)時的學(xué)生會主席,盡管周正白對學(xué)生會這種東西沒什么興趣,但還是入學(xué)不久就聽說了云澹這個名字。他最開始時沒特意注意過這個人, 名字隨耳一聽就拋在腦后——那時候奶奶剛剛?cè)ナ?、云汐不知所蹤,他過了渾渾噩噩的一段日子,甚至連查找哥哥車禍底細(xì)的事都暫且擱置了,哪有時間精力去關(guān)注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直到隔年春天,他被同學(xué)拉著進(jìn)了?;@球隊,在球隊名單上看見云澹兩個字的時候,才猛然覺得眼熟。隔了不久真正見到云澹真人時,看著那張和云汐七八分相似的臉,才終于確認(rèn)了心里的想法。 記憶中,云澹是云汐口中提起的“那個家”里最多的人,每次提起時都是一副很懷念的語氣。周正白確認(rèn)后也沒有貿(mào)然去找對方說這個事,直到不久之后兩人漸漸成為密友,他才在一次一起喝酒時,鄭重說了出來,但隱瞞了兩個人之間的那些曖昧糾葛以及自己違背承諾造成云汐遠(yuǎn)走的事實(shí)。 像是下意識想在云汐在乎的親人面前,維持一點(diǎn)點(diǎn)自己的好形象。 云澹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在確認(rèn)他真的不是開玩笑之后,先是給了他一拳,再拎起桌上喝了一半的啤酒一口氣吹了,最后哭了。 哭了半夜,向來對任何事都能舉重若輕談笑風(fēng)生的男人哭的嗓子都啞了。 周正白緩緩從回憶里抽回思緒,窗外的兩個人終于有了動作,云澹不知說了什么,突然上前一步把云汐緊緊抱進(jìn)了懷里。 “”周正白慢慢瞇起眼角,盯著窗外相擁的一對男女,心頭一時有些不舒服。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這份不舒服近似于無理取鬧,抿了抿唇強(qiáng)迫自己移開目光,喝了口店家免費(fèi)上來的大麥茶,勉強(qiáng)壓下心頭的一股子酸意。 他五官深邃立體,給人一種壓迫感,不動不笑的時候尤甚。對面小壯這會兒嚇得大氣不敢出,兩只胳膊搭桌子上,腰板挺直肌rou緊繃,活像剛上小學(xué)一年級的小雞崽兒。 周正白瞥了眼乖巧的小雞崽兒,開恩似的招手讓叫服務(wù)員過來點(diǎn)餐,“得了,別繃著了,繃一下午了不累么。” 小壯同志聞言謹(jǐn)慎地看了他兩眼,確認(rèn)他不是在說反話,才終于緩緩放松了脊背,像是背后釘著的木板終于被取下來了似的。 周正白把菜單遞給他,“吃什么,點(diǎn)。” 小壯同志又是一震,謹(jǐn)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