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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謝謝你,妍妍?!?/br> 小助理連忙搖搖頭。 云汐沒有再說話,問空姐要了條毯子后便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她其實還沒有想好要怎么開口,為了男人放棄事業(yè)這種事,在當今社會的大部分職業(yè)青年心里是不被理解的。 當然她也不算放棄,她只是轉(zhuǎn)移個陣地。 但如果有人能站在云汐的境地,或許就會發(fā)現(xiàn)理解也不是那么困難。人活于世總要有些什么牽絆,這個世界上她唯一還算有牽絆的人只有周正白,現(xiàn)在又加上個云澹,都在國內(nèi),她飄零太久,孤寂太久,溫情和愛人對她而言有著致命的誘惑。 她事業(yè)心并不重,至少比不上周正白的分量。 云汐在美國待了一個月,把雜七雜八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期間和周正白兩個人隔著整個大洋的時差還天天通話,不是他睡得比狗晚就是她起的比雞早,切實體驗了一把熱戀男女的瘋狂。 一個月后,云汐左手拎著行李箱,右手領(lǐng)著小助理,終于踏上了歸國的飛機。 第 69 章 云汐取完行李出來, 一眼就看到了早早等在外面的周正白。他今天沒有穿制服, 一襲純黑色的及膝大衣套在他的身上筆挺凌厲, 愈發(fā)襯得他面冠如玉,英氣逼人。 身后小助理十分沒見過世面地哇了一聲, 偷偷扯扯她的后衣擺, 小聲感嘆:“哇塞,姐夫好帥!” “唔?!痹葡娉值貞?yīng)了聲, 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這時周正白也看見了她們兩個,歪了下腦袋, 迎面走了過來。黑色的衣擺在冰冷的空氣中劃出陰影, 看得云汐一陣心漣微動,剛準備撲過去抱住他, 一動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拎著兩個大袋子,等彎腰放下袋子,起身卻被人抱住了。 身后小助理十分識時務(wù)地拎起耳朵捂上眼。 云汐臉被人狠狠摁進帶著冰冷氣息的大衣面料里, 耳邊是周正白近在咫尺的呼吸聲。他的呼吸頻率比平常要高一些, 連帶著云汐耳邊的心跳也急促起來,云汐蹭了蹭, 心滿意足地伸手抱住他的腰。 大衣上的冰冷氣息逐漸溫暖,良久, 云汐感覺到自己頭頂被人輕輕落下一吻。 等坐上車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以后的事情了, 周正白把裝滿行李的后車廂關(guān)山,小助理眼觀鼻鼻觀心地拉開后車門坐了進去,把副駕駛讓給云汐。 “找到落腳的房子了嗎?”周正白發(fā)動車子, 問。 “還沒,”云汐說:“先找個酒店住兩天,明天去找?!?/br> “別找了,去我那住吧。”周正白平靜地說。 云汐猛地扭頭看他。 周正白一打方向盤,面色平靜語句通順地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是一個人住,房子里恰好還剩一間客房,漂亮宜居,現(xiàn)在北京房源緊張,短時間內(nèi)很難租到合心意的房子,其次,我們之前就住在一起過,對彼此生活習慣非常了解且十分合拍,最后,我們現(xiàn)在是情侶,住在一起更便于培養(yǎng)感情,你說呢?” “”云汐一噎,她還能怎么說,只能點頭答應(yīng)。 周正白滿意地勾了勾嘴角,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 身后小助理眼見著自家老大歸屬一定、這車都要開房子里去了,吞了吞了口水,硬著頭皮道:“云姐,那” 那您記得提醒我姐夫一會兒隨便找家酒店給我放下去嗷! 周正白聽見聲音才想起來后座還坐著一個人,沉吟片刻,彬彬有禮道:“抱歉沒有事先給你準備好住處,這樣,我有一個朋友恰好有一間還不錯的房子空著,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 “不不不不用,”小助理瘋狂搖頭,“您隨便找個酒店把我放下就成?!?/br> “沒關(guān)系的,”周正白道:“反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我稍等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明天讓他帶你去看看房?!?/br> 周正白說起客套話來向來是讓人難以拒絕的,小助理舔舔嘴巴,小心翼翼地應(yīng)了下來。 云汐扶額。 真是和她同出一族的沒出息。 兩人路上找了個不錯的酒店把小助理放了下來,車上最后一個生物離開后,兩人之間的氣氛立刻變得微妙起來,周正白路上路過超市時自己下車買了包東西回來,扔進后座。 云汐余光一瞥,看見不少盒子狀的東西。 她燙著了似的收回眼,輕咳一聲,在寒冬臘月坐在車里臉皮蒸蒸發(fā)熱,十分坐立不安。 周正白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不老實地在她手上揉來捏去,“想什么呢?” “沒?!痹葡嫔珖烂C道。 “呵。” “”笑什么笑! 云汐憋氣,臉皮比剛剛更紅一層,并且試圖把自己淪陷敵區(qū)的左手抽回來——再捏下去都要成包漿了! 周正白哪里肯,捏著別人手占著別人便宜還要倒打一耙,輕聲呵斥:“亂動什么?” 云汐有苦說不出。 說也說不過這人。 殊不知周正白在車里還算矜持,一回到家就立馬原形畢露,云汐推開房門連屋子里是圓的是方的都沒看清,就被周正白一把拉住扣在了門上,炙熱的吻鋪天蓋地壓了上來。 “唔” 對方的吻強勢又不留余地,零下幾十度的天氣偏偏唇齒炙熱,高大的身軀緊緊貼在她的身體上,胸膛壓著胸膛,腿疊著腿,云汐被這人吻得簡直要喘不過氣來。 云汐手不自覺地慢慢攀上對方脖頸,被吻得失神時,手指在脖頸處摸到一根細繩。她一滯,漿糊似的大腦找回一些清明,周正白察覺到她的不專心,惡狠狠地咬了咬她的舌尖,云汐吃痛,卻依然堅持走神,手指順著那根細繩摸到前面,握住一塊玉。 周正白喘息著把嘴唇將將離開她些許,任由她手指探進毛衣領(lǐng)口,將那個吊墜取了出來。 深藍色與黑色交雜的小石,還有七彩的光。 云汐輕輕磨砂著觸手溫熱的玉塊,盯著看久了難免眼眶子發(fā)熱,又輕又慢地問:“你還留著???” “不然呢,”周正白苦笑,“你難得給我留個能睹物思人的東西,哪里舍得扔?” 云汐吸吸鼻子,不說話了。 周正白湊近親她一口,啞聲問:“我送你的星星呢?還留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