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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心提著,生怕有人進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過了沒多久,會議開始。 溫朵卻覺得更加難熬了。 眾人發(fā)現(xiàn),今天的會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在大家匯報工作的時,他不是在走神就是在走神。 這讓學生會的干事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謹言慎行,挑重點講。 后來,這場會議結束的十分倉促,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還不到八點。 ... 太奇怪了。 等到走廊里沒有聲音,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陳然才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走到門口,把會議室里的門反鎖,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推開儲藏室的門。 溫朵看著他,又往他身后看眼,“人都走了?” 在她待在這里這段幾十分鐘時間內,剛剛那股被陳然挑起的燥意已經平息下來,這會兒她整個人平靜不少。 她站起來,推開陳然,往會議室門口走去。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我也該走了。”她是這樣說的。 可是她按下門把想要出去,才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 而一直沒說話的陳然,就靠在會議室里的桌子邊,看著她。 溫朵心里一驚,暗道聲糟糕。 以陳然的性格,她今天晚上怕是難逃一死了。 溫朵心里慌張,面上卻一派平靜。她靠著門,看著陳然,“你還有事嗎?!?/br> “你打算就這樣走?”陳然挑了挑眉,聲音分不清悲喜。 那不然呢? “既然分手是誤會,那我們還是繼續(xù)冷戰(zhàn)吧,挺好的?!彼慌滤赖恼f出這句話。 剛剛陳然眉眼間那股子閑適隨著她的話,一點一點消失,最終全部化為了冷意,看得溫朵心肝兒都是顫的。 陳然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那雙眼睛里,已經被冰雪所覆蓋。 “過來?!?/br> 溫朵抖了下,不情不愿的走過去。 其實她不想這么聽話的,可是她也知道就算自己不過來,陳然也有的是辦法讓她過來。 在他面前站定,溫朵自認為露出了一個還算溫柔的笑來,“陳然,你最大度了是不是?!?/br> 她的笑最終被陳然吞噬,大掌扣過她的后腦勺,攬在她身后的手慢慢的下滑,順著短裙下的弧度往上,激的溫朵脊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從他的吻里撤離,溫朵抖著聲音仰頭看著他,“你在做什么?!?/br> 把人往身前又攬了攬,陳然身體力行的告訴她自己知道在做什么。 .... 溫朵被陳然從會議室里拉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 好在這會兒行政樓里沒什么人,沒人會看到她過于凌亂的衣衫。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頸后低著頭,想到在會議室里發(fā)生的一幕幕,簡直要羞憤至死。 從行政樓里出來,走了一會兒,溫朵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去往宿舍的路,而是往校外走去。 校道上還有人來來往往,樹影斑駁,被路燈投下暗影。 溫朵躲在暗影里,扯了下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陳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怎么了?”他的聲音還是啞的。 “我...我要回宿舍?!彼÷暤?。 “你覺得你今天來找我,能回的去嗎?”陳然笑了一聲,笑得有些假。 “陳然,你不能這么無恥!”溫朵叫囂。 陳然面對著她,扯了扯唇角,“我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跟你聊一聊我們之間的事,怎么就無恥了?還是.....” “還是你腦子里這會兒想的是——” 啪的一聲,格外響亮,溫朵收回手,掌心還有些麻。 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就拍在陳然的腦門上,所以力道就有些收不住了。 不過這些成功制止住了陳然接下來的那些混賬話,她聳了聳肩,“說啊,你準備說什么?” 陳然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收緊了握著她的手。 反正,今天晚上的時間還很長,他很欣賞這會兒溫朵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陳然直接帶著她來到了他買的房子里。 溫朵從踏入進來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 好在陳然還真是要談話的架勢,兩個人面對著面坐在客廳里,氣氛有些凝滯。 如果要談話,那時間就要拉到年前她那幾通未接來電上了。 溫朵端端正正的坐著,等待著陳然的發(fā)問。 出乎意料,陳然并沒有問之前的事。 “你想分手嗎?” “???” “在我聽了你的話,從你說要讓我娶你開始,我回到了陳家,經歷了畢生難忘的那半年,后來又跟你在一個高中,到現(xiàn)在一個大學還在這里買了房子就是怕你在宿舍里住著不不舒服?!?/br> “在我竭盡所能的拉近跟你之間的距離,只是為了你當初那句話的時候,你還要跟我分手嗎?” 作者有話要說: 陳·心機boy·然 ☆、番九 溫朵懵了,在陳然說完這些話的時候, 真的懵了。 她看著陳然, 張了張嘴, 眼神里的無措都顯而易見。 陳然的話太重了,重到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有點太無理取鬧。 原本她還沒覺得這些,所以當陳然全部說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事,似乎真的無法感同身受。 就像陳然經歷的這些。 陳然就看著她, 似乎也是在等一個答案。 “我...我不是要跟你分手?!睖囟湔f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輕松了,她肯定的點點頭,“對, 不分手?!?/br> “想好了嗎?”陳然看上去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聲音還帶著些難以察覺的顫意。 “恩?!倍际撬粫r頭腦發(fā)熱, 這會兒覺得自己找陳然鬧分手的事,特別顯得自己傻。 “好, 不分手就來說說別的?!标惾磺辶饲迳ぷ?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后背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哪怕是面對任何事都處驚不變的陳然,在這個時候他也是緊張的,他不過也是個害怕女朋友提分手的普通男人而已。 “什么?”溫朵放在膝蓋上的手, 緊張的握在一起。 她還有什么沒交代嗎? 陳然瞇了瞇眼,“說說你那個青梅竹馬的‘祁風哥哥\'吧?!?/br> 那幾個字加重了語氣,聽得溫朵心驚膽戰(zhàn)。 最后她是什么都招了,被陳然禁錮在身下, 她被鬧的精神潰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地的感覺。 她想起來,可是腰間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給壓著,順著往上看,就對上了陳然那雙黑眸。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沒骨氣求饒的樣子,溫朵噌的一下,臉紅了。 她把陳然的臉推開,“你別這樣看我。” 一把把人攬到自己懷里,那種滿足感讓陳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