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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平靜之后,好感度才會有可能在攻略下突破性上漲,但事實上——這個下降的過程被省略了。鄧景文得知這個真相,從始至終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既沒有表現(xiàn)出對親生兒子死亡的哀痛,也沒有表現(xiàn)出對鄧卓不是他兒子的憤怒,他接受的十分平靜,如果一定要形容他的心情轉(zhuǎn)變的話,大約就是兩步曲:哦,這個廢物原來不是我兒子,終于可以扔掉了——嗯,這個廢物長的很好看,還可以廢物利用一下。這份控制情緒不為所動的能力,饒是謝何,也有點贊嘆呢。不過既然鄧景文如此上道,接受的這么毫無障礙,自己就更要趕快送貨上門,過程從來都不重要,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鄧景文說不要這個兒子,就不要這個兒子,一夜之間凍結(jié)了鄧卓所有的銀行卡,而且公司和家里都不再允許他進(jìn)入。謝何身上只有不到兩千元的現(xiàn)金,但是他并沒有很節(jié)約,因為按照鄧卓的性格,他還不懂得生活到底有多艱辛,謝何天天就蹲守在公司或者家門口,蹲守在任何可能碰到鄧景文的地方,但是三天過去了,身上的錢花光了,卻根本沒機(jī)會靠近鄧景文十米以內(nèi)。謝何是可以從系統(tǒng)商店兌換食物和金錢的,但是為了演的逼真,他沒有那樣做,餓著肚子也照樣蹲守!【444:宿主大大……您真的好敬業(yè)_(:зゝ∠)_】【謝何:寶貝,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何況餓餓肚子算什么大事:)】這天下了很大的雨,鄧景文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戶前,低頭看下去,這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男孩依舊蹲在公司樓下,因為不被允許靠近,只能在外面站著,被雨淋的濕透了,他雙手抱胸站在原地跺了跺腳,像個被風(fēng)吹雨打的小樹,搖搖欲墜,下一刻,毫無預(yù)兆的暈倒在地上。鄧景文瞇起眼睛,沉默片刻,打了一個電話:“把他帶進(jìn)來。”男孩很快被帶了上來,一副濕漉漉的可憐模樣,被放在沙發(fā)上。鄧景文走過去,伸手撩起男孩黏在臉上的頭發(fā),露出那張蒼白昳麗的面容,秀挺的眉微微蹙起,原本艷麗的紅唇被凍的沒有血色……他輕輕撫上男孩的面龐,光滑柔嫩的肌膚觸感,似乎稍微用力一點,就會弄壞。這是他的男孩,嬌生慣養(yǎng)十八年……這般好的模樣,直接扔掉似乎有點可惜呢……他松開手,重新坐了回去。過了幾個小時,謝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他揉了揉眼睛,就看到旁邊坐著的鄧景文,臉上陡然露出驚喜的神色,“爸爸!爸爸!”盡管很用力,但發(fā)出的聲音卻很微弱沙啞。鄧景文望著他,說:“先吃點東西吧?!?/br>謝何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擺著熱乎乎的食物,他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此刻哪里還忍得住,狼吞虎咽起來!他第一次知道餓肚子的滋味原來這么難受!由于吃的太急,不小心嗆住了,拼命的咳嗽起來,眼淚都流了出來,就在他難受的要命的時候,一杯水遞到了他的唇邊,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謝何咕嚕咕嚕的喝下一杯水,這才喘過氣來,那只輕撫在他背后的大手仿佛有著某種鎮(zhèn)定人心的作用,讓他莫名的安心,他眼淚汪汪的看著鄧景文,“爸爸,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鄧景文被男孩用這樣一張漂亮至極的臉,微微泛紅的眼睛,深深依戀的目光望著,動作不由的一頓。這樣的尤物,就算他不要的話,也很快會被別的男人收入囊中的吧?只要想到男孩會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被干到哭泣求饒,竟產(chǎn)生了不悅的情緒,心中的某個念頭再也壓抑不住……那個將男孩壓在身下疼愛的男人,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這可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就算要被享用,也該是他才對。【叮,目標(biāo)鄧景文好感度10,當(dāng)前好感度45】謝何撲過去,一把抱住鄧景文的腰,哽咽著:“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后都聽你的話,再也不闖禍了,你別不要我好不好,不要再丟下我了……我好怕……嗚嗚……”鄧景文的右手插進(jìn)男孩柔軟的黑發(fā),順著發(fā)絲捋下來,指尖掠過男孩削瘦的臉頰,最后挑起男孩的下巴,拇指輕輕按上那柔軟的唇。“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他說。謝何眼里露出驚喜不已的神色。鄧景文又接著說:“但不是作為我的兒子,而是——我的情人?!彼暷泻⒍溉蛔兊脩K白驚恐的面容,唇角微微上揚,輕聲一笑:“這樣你也愿意嗎?”【謝何:爸爸好粗暴好直接哦!我忽然有點喜歡上他了呢:)】【444:……】第40章紈绔養(yǎng)成手冊謝何下巴被捏住,蒼白的臉在男人手下微微顫抖,許久,他沙啞的開口:“你在開玩笑的,是嗎……”鄧景文眉梢一揚,他的男孩,似乎還是認(rèn)不清狀況呢,這樣可是不行的。“我說過,我從來不開玩笑?!编嚲拔暮龅牡拖骂^,不再克制自己吻上那鮮艷的唇,唇上甜美的觸感超乎他的想象,那是前所未有的柔軟甘甜,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的一個吻,陡然加深了起來!謝何似乎已經(jīng)嚇懵了,連反抗都忘記了,任由鄧景文為所欲為。直到一吻結(jié)束,才意識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竟然,鄧景文吻了。謝何猛地推開鄧景文,縮到了沙發(fā)的另一個角落,用一種陌生驚恐的目光望著他。鄧景文感到懷里一空,莫名有種空落落的感覺,但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依舊用一種波瀾不驚的目光看著謝何,淡淡開口:“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我……我……”謝何抖了一下,他用力擦了一下嘴唇,眼中一片混亂驚恐迷茫,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個人,不是他的……為什么,要對他做這種事?!“你……你還做我的……不行嗎……”謝何痛苦的看著他,雙手握緊,指甲幾乎扎進(jìn)了rou里。鄧景文看著這樣的男孩,心里竟閃過一絲憐惜的情緒,但他是不可能繼續(xù)做他的父親的,他本就不是他的父親,更不會允許他繼續(xù)占據(jù)這個身份,這一點,男孩必須要認(rèn)識清楚。他薄唇微啟,“我只會做你的男人?!?/br>謝何定定的看著他,忽然抱頭尖叫了一聲:“我在做夢!這一定是噩夢!”他跳下沙發(fā),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這一定是噩夢,他一定還沒醒,只要離開這個地方就好了!離開就好了……!鄧景文看著男孩倉皇逃走的背影,唇邊溢出一絲淺笑,他電話叫來劉彥:“把消息放出去,就說鄧卓被我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