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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今天可以留下來吃飯嗎?”只要白秋池懂事,蕭衍當(dāng)然是愿意寵著她一些的,笑道:“當(dāng)然可以,就算以后嫁出去了,王府也是你的家?!?/br>白秋池聞言眼中淚光盈盈,垂下眼眸閃過一絲復(fù)雜猶豫之色。中午吃飯的時候,白秋池又問:“哥哥,怎么不見元錦,你收了他,難道都不要他伺候的嗎?”蕭衍聽白秋池問起元錦,眉頭微微一皺,“我這里不缺伺候的人?!?/br>白秋池苦笑了一下:“哥哥,你何必把他藏著掖著,難道還怕我欺負(fù)了他不成?”她雖然是笑著的,但眼中卻隱含失落之色。蕭衍見狀便知白秋池還是誤會他維護(hù)喜歡元錦,既然白秋池如今愿意改過自新,自己當(dāng)然不會因?yàn)橐粋€小倌惹的她傷心難過,要順著她的心意讓她開開心心的出門才是,蕭衍頓了頓,吩咐人將謝何帶了過來。謝何還是第一次白日里接到蕭衍的召喚,本就有些忐忑,此刻一看白秋池坐在那里,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緊張的神色。謝何一來,屋里的婢女就退了出去,讓他進(jìn)去伺候蕭衍和白秋池用飯。白秋池坐在那里,沒有像以前一樣對謝何露出嫉妒憤恨的眼神,表情十分漠然,她瞥了謝何一眼,就仿佛不在意般的扭過頭繼續(xù)和蕭衍說笑。謝何就站在旁邊恭敬的伺候她用飯。飯后白秋池也沒打算離開,她對蕭衍說:“哥哥你若有事就忙去吧,我在你這里待會兒可好?!?/br>蕭衍點(diǎn)點(diǎn)頭,對謝何道:“你好好伺候小姐?!?/br>謝何恭聲應(yīng)是。蕭衍一離開,白秋池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她冷冷看著謝何,說:“過來給我捶腿?!?/br>謝何緊張的走過去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的給白秋池捶腿,白秋池慵懶的倚在塌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也沒叫謝何起來。等白秋池醒過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繼續(xù)讓謝何伺候她和蕭衍用飯。謝何一跪就是半日,雙腿酸痛的厲害,好半天沒能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咬著牙給白秋池布菜,結(jié)果一不小心摔倒在地,連菜也打翻了,頓時嚇的臉色慘白。白秋池冷漠的看著他,“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你平時怎么伺候哥哥的?”謝何身軀顫抖,跪在地上也不敢反駁。蕭衍坐在旁邊,神色漠然,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他知道白秋池今日折騰了謝何半天,但只要白秋池沒有做什么逾矩的事,他是不會管的……白秋池心里肯定還是對謝何有氣,索性讓謝何給白秋池拿來出出氣,一個奴婢而已,反正也不會要了他的命。白秋池看蕭衍不管,心里才終于舒坦了一點(diǎn),看來蕭衍也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謝何,還是更在意她的,之前她因?yàn)樘ε?,反而自己嚇自己?/br>只可惜……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到底如鏡花水月。白秋池晚上回到自己的院落,水蓉關(guān)上房門低聲問她:“小姐可有去到王爺?shù)臅???/br>白秋池臉色變了變,說:“沒有?!?/br>水蓉又道:“小姐可是猶豫了,如果再拖下去,王爺就要將您嫁出去了,到時候……”白秋池抿著唇,眼中閃過劇烈的掙扎之色。她是很不甘心……但是真的要她背叛蕭衍,到底還是有些猶豫,畢竟蕭衍對她當(dāng)真不錯,而且她也是有些喜歡他的,如何能夠下定決心。…………………………白秋池自從那天以后,幾乎每日都來蕭衍這邊,倒是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樣,只是一定要謝何伺候,她雖然沒有再打他罵他,只是讓他伺候她,不過這軟刀子更磨人,謝何經(jīng)常被罰跪,膝蓋鮮血淋漓的,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到后來走路都不穩(wěn),但卻不敢有任何不滿,他知道這些都是王爺默許的。蕭衍把一切看在眼里,也知道白秋池針對謝何,但白秋池如今乖巧聽話,一切都好,只是唯獨(dú)委屈了謝何……還是等白秋池氣消了,自己再稍微補(bǔ)償他一下吧。不過也是因?yàn)榘浊锍氐脑?,謝何沒有再整日待在自己的屋子,倒是大多數(shù)時候在外面,做的都是蕭衍的侍女做的事兒,接觸蕭衍的機(jī)會也多了起來。這天外面下起了大雨,謝何照例等候在屋里準(zhǔn)備伺候蕭衍,就看到蕭衍渾身濕透的回來了,卻是忘了帶傘。蕭衍脫下濕透的衣服,露出結(jié)實(shí)又充滿力量的身體,他彎下腰,光裸的背脊如同一張緊繃的弓,謝何瞥到那經(jīng)常弄的他死去活來的巨物,不敢多看連忙移開眼睛,恭敬的拿過干凈的衣服替蕭衍換上。蕭衍穿上白色里衣,解開長發(fā)披散下來,又就謝何端過來的水盆洗了洗手,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謝何垂眸端著水盆出去。【謝何:時機(jī)差不多了,可以先刷一波好感度了。寶貝,兌換一個感冒病毒給我們蕭蕭,他壯的和頭牛似得,淋個雨不見得能感冒發(fā)燒?!?/br>【444:(⊙v⊙)嗯,不過為啥要他感冒發(fā)燒呢?】【謝何:你很快就知道了:)】【444:O(∩_∩)O~】總覺得宿主大大是嫌解釋麻煩才不愿意和他說QAQ因?yàn)樘鞖獠缓玫脑?,白秋池今日沒有過來,蕭衍用過晚飯,覺得頭有些暈,大概是著涼了,便在謝何的伺候下早早上床歇息了。當(dāng)天晚上蕭衍就發(fā)起燒來,馬上有太監(jiān)連夜去請了御醫(yī)過來,蕭衍生病的待遇和謝何不可同日而語,那御醫(yī)十分謹(jǐn)慎,唯恐出了半點(diǎn)差錯,診治一番開了藥之后才離開。馬上又有人去熬藥,謝何晚上就衣不解帶的侍候蕭衍。蕭衍燒的有些厲害,暈暈沉沉睡了過去,他知道謝何還在這里,但是并不在意,這院落里都是他的人,謝何是沒有辦法傷他的,何況……正好也試探一下,說到底,他對謝何還是不那么放心。謝何看蕭衍病了著實(shí)有些無措,但是身為奴婢,只有好好伺候主人,如果蕭衍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也落不了好。他看蕭衍病的厲害,臉色發(fā)紅,膽怯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每過幾分鐘就給他換一次毛巾,又小心的幫他擦去身上的汗。蕭衍很久沒有病的這樣厲害過了,他的意識有些模糊,隱隱約約感到好像有一雙小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又有水滴在他干涸的嘴唇上。那熟悉無比的觸感……仿佛一瞬間令他回到了三年前。當(dāng)年他易容改裝前去查案,結(jié)果卻遭到太子的人的追殺身受重傷,對方的武器上還有毒,他中了劇毒不能聽不能看,又和自己的屬下走散,心道自己大概是必死無疑,正在他絕望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救了。救他的人大約還是個孩子,力氣也不大,辛辛苦苦的把他拖到一個洞xue,幫他止血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