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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加里陪在他的身邊……這個世界沒有巧合,發(fā)生一件事必定是有原因的。如果覺得無法理解,一定只是,你還沒有找到原因所在。……………………謝何開始回避梁誠山,晚上梁誠山回來后,謝何依然關上門拒絕見他。梁誠山?jīng)]有勉強,他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然后就離開了。謝何聽到梁誠山離開的腳步聲,坐在那里覺得渾身發(fā)冷,他已經(jīng)整整兩天沒有休息了,梁誠山不在身邊令他處于焦慮的狀態(tài),而且沒有睡覺令他感到十分疲憊。第三天早上的時候,謝何的意識開始不太清醒,極度疲憊令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世界……也是這樣不能入睡,沒有梁誠山在身邊……痛苦使他不能冷靜的思考,他什么都做不了。然后……他開始想要見梁誠山。迫切的渴望著他……謝何沖出房門,嘶啞的聲音道:“梁誠山在哪里,在哪里……我要見他……”家里的保鏢傭人早就得到梁誠山的吩咐,絕對不會阻止他去見梁誠山,立刻開車帶著他出去,謝何的命令他們是一定要聽從的。郊外的一棟別墅里,加里被綁在椅子上,渾身鮮血,梁誠山知道了他帶人偷偷去見了謝何,但是他什么都不會交代的!梁誠山眼神冰冷的看著加里,這個jian細隱藏的這么深,還影響到了謝何,不可饒恕。“你帶誰去見了楊凌,楊凌又是什么身份。”梁誠山冷冷道,“告訴我,讓你死個痛快?!?/br>加里冷笑:“我憑什么要告訴你?!?/br>梁誠山淡淡道:“繼續(xù)?!?/br>旁邊的手下立刻繼續(xù)拷問加里,他的嘴巴再次被塞住,只能發(fā)出悶哼聲,因為痛苦雙目瞪大,渾身抽搐,倒是個硬骨頭。盡管已經(jīng)昏死過去好幾次了,加里也始終沒有交代任何事。梁誠山眉頭微皺,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他現(xiàn)在應該回去了,謝何躲了他三天了,現(xiàn)在恐怕快不行了。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沓臭[聲,很快有人過來告訴梁誠山,謝何過來找他了,狀態(tài)不太好,而且外面的人不敢攔。梁誠山臉色微變,立刻就要出去。但是他剛一打開門,謝何就沖了過來,一頭撞進他的懷里,他身后的人滿臉都是為難之色,他們都不敢用強,唯恐傷了謝何一根汗毛。梁誠山一把抱住謝何就要把他帶出去,但是謝何抬起頭,就越過梁誠山的肩膀看到了屋子里的情景。加里被綁在椅子上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渾身鮮血……桌子上擺著刑具和槍。加里被發(fā)現(xiàn)了,加里是警方臥底……他被梁誠山發(fā)現(xiàn)了,就要被殺死了……謝何忽然雙目通紅……臥底,叛徒,殺死,鮮血……安德森……還有槍……這一瞬間無數(shù)記憶涌入他的腦海,他的手緊緊抓住梁誠山的手臂,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梁誠山很快的就把謝何帶了出去,這一幕果然還是刺激到他了,他感到謝何抓住他手臂的手十分用力,仿佛要扎進他的rou里,而謝何的身軀在顫抖。梁誠山撫摸著謝何的背脊,眼中掠過不安之色,緩緩問道:“你想起什么了?”謝何緊緊閉著眼,不敢睜開,唯恐被梁誠山看出他眼底的刻骨仇恨,是啊……他怎么能夠忘了?他曾說過,就是死了變成厲鬼,都要他不得安寧的。現(xiàn)在他終于想起來了。就是這個人將他投入那無邊黑暗,折磨他,逼瘋他,令他屈服他,忘記一切愛上自己最恨的人……梁誠山緊緊抱著謝何,眼神幽暗,語氣低沉,再次問,“你想起什么了嗎?”謝何抓住梁誠山手臂的雙手,慢慢的松開,梁誠山果然開始懷疑他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想起一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次把他關起來,折磨他,所以絕不能被他知道……梁誠山的懷抱令謝何平靜,而平靜下來的他終于能夠理智的思索如何利用目前的局勢。許久,謝何慢慢抬起頭,眼中露出受傷痛苦的神色,“我好害怕……好多血……我好像……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梁誠山定定的看著謝何的雙眼,“在哪里見過?”謝何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他的身軀微微顫抖,過了會兒說:“我想不起來了,就是覺得好像見過這樣的場景……他,是怎么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梁誠山抬起謝何的下巴,臉上沒有笑容,說:“你對我撒謊了。”這話似乎令謝何十分恐懼,他臉色泛白,雙腿發(fā)軟,只能伸手抱著梁誠山,聲音顫抖,“我,我……”梁誠山一字字的道:“那天在酒店,你見了誰?”謝何恐懼的看著梁誠山,緊接著臉上露出痛苦掙扎的神色。梁誠山看謝何表情痛苦,又有點心軟……但是他不能允許謝何欺瞞他,于是不容置疑的道:“告訴我,那天你見了誰?!?/br>謝何牙齒打顫,終于發(fā)出微弱的聲音:“那天……有個人過來找我……說你是我的仇人,讓我不能和你結(jié)婚……”梁誠山眼神微冷,“還有呢?”謝何拼命的搖頭,“沒有了,沒有了……他說時間來不及了,說了這句話就走了,我不相信他的!我根本不相信他的!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梁誠山看著謝何的眼睛,似乎想要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謝何緊緊抱著梁誠山,眼神似乎有些渙散,他不斷的說,“不要離開我,對不起……我不敢告訴你,怕你生氣,你不要離開我……我好累,我想睡覺……”梁誠山沉默片刻,微微嘆了口氣,終于伸手一把將謝何打橫抱起來,說:“睡吧?!?/br>謝何在梁誠山的懷里,果然很快就睡了過去。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休息了,這一覺睡的時間很長,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家里的床上。謝何的臉埋在梁誠山的懷里,他感到梁誠山有力的手臂正抱著他,這個懷抱令他感到安寧,使他可以洗去疲憊。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這是梁誠山用殘忍的手段對他的控制,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他的身體和靈魂的記憶是如此的深刻……深刻到哪怕他對他恨之入骨,身體卻依舊依賴著他。謝何慢慢睜開眼睛,他往梁誠山的懷里縮了縮,低聲說:“不要離開我……”梁誠山眼中閃過一絲憐惜,許久,他緩緩說:“你不是不愿意見我嗎?”謝何聞言有些惶恐的道:“對不起,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我以前做了那么多對不起你的事,而且還總有人找我,說我要殺你,上次在島上也是,這次也是……我好難過……不知道該怎么辦……”“我這樣的廢物和叛徒,沒有資格和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