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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烈火、亦如寒冰:“宛宛,你來求我,你可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她的聲音,如同春末時燕子的呢喃,微不可及。 她的嘴唇上有一點血跡,仿佛是櫻桃破開了皮,流出了一點汁水。 想要嘗一嘗是什么味道。林照辰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他兇狠地吻了上去。 柔軟的花瓣和甜蜜的果子混合在一起,那是她的味道。。 林照辰捧住了她的臉,牢牢地禁錮著她,不讓她動彈分毫,他輾轉(zhuǎn)流連,那么美妙的滋味,令他想要一口一口地把她生吞下去。 姜宛姝簡直呆住了,像是被野獸叼在口里的小兔子,唧唧吱吱地叫了兩聲,聲音都被他的舌頭堵住了。 她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徒勞地抓撓著,不知道扯到了哪里,他的衣領(lǐng)敞得更開了。 男人的胸膛,結(jié)實而富有韌性,guntang得如同火一般,心臟鼓動著,仿佛要沖破胸口蹦出來。 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姜宛姝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她覺得自己大約要死在林照辰的擁抱中。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他抱了起來,扔到床上。 一個高大的陰影籠罩了下來,林照辰俯身過來,他的腰帶都解開了,上身幾乎半赤,肌體的線條流暢而鮮明,他流了很多汗,汗水沿著那起伏的胸膛流淌而下,小麥色的肌膚一片濕潤。 “宛宛?!彼蒙硢〉穆曇艚兴拿?,等了那么多年,壓抑在心底的野獸,再也隱藏不住。 他俯身而來。 姜宛姝驚叫了起來,但只叫了半聲,后面的聲音都被他的嘴唇堵住了。 “宛宛?!彼贿呂撬贿吥:亟兴?。 姜宛姝掙扎了起來,忽然咬住了他的舌頭。 他是那么剛硬的一個人,他的舌頭卻還是柔軟的。 她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一下子在口腔中迸裂開,令人戰(zhàn)栗。 林照辰的動作凝滯了一下,微微地抬起了身體。 姜宛姝飛快地從他的臂彎下面鉆了出去,爬到另一側(cè)的床角,發(fā)抖著縮成一團。 逆著光,林照辰的面容半明半暗,他是英俊的神邸、亦是恐怖的鬼剎,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上面還沾著血。他望著姜宛姝,目光如同深淵,想要把她吞噬。 “宛宛,明明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為什么、為什么又反悔?”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問。 姜宛姝突然陷入了驚恐萬狀的境地,她原本就不堅定的意志幾乎崩潰了,她抽泣著,身體抖得厲害:“我、我不愿意……我后悔了,我不愿意?!?/br> 她的頭幾乎垂到膝蓋上,透明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素白的錦衾上,很快就把那一小團地方都打濕了。 林照辰的身體如在火焰中灼烤,一股股熱浪沖上來,那根理智的弦搖搖欲墜,他雙目赤紅,緊緊地攥住了手心。手掌中咯咯作響。 “我后悔了,表叔?!彼毴醯穆曇袅眠^他的心尖,是一種尖銳的刺痛。 紅燭爆開了一朵燈花,搖晃了一下,人的影子都有片刻的扭曲。 “出去!”林照辰倏然一聲暴喝。 姜宛姝抖了一下。 “快點給我出去!”林照辰指著門口,厲聲呵斥,他身上的氣勢驟然洶涌而出,差點要把姜宛姝壓得趴下去。 姜宛姝手腳并用,竭力繞開林照辰,從床榻上跳了下去,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門。 外面的風吹了過來,太冷了,姜宛姝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亂成一團,沒有半分清醒。 她迷迷糊糊地向前跑著,好像后面有野獸在追趕著她,她拼命地要逃走。夜那么黑,看不見路,不知道該逃向哪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跑著。 遠處傳來嬤嬤和丫鬟的呼喊聲:“姑娘、姜姑娘,你在哪里?” 幾點燈光從黑暗中透了過來。 姜宛姝捂著臉哭了。 —————————— ☆、第 12 章 那個夜里,姜宛姝做了一個噩夢,夢里的情形她記得不太真切了,只覺得很害怕,她在黑暗中拼命地逃,卻怎么也逃不脫。 “宛宛、宛宛?!?/br> 有人在夢里呼喚她,那個聲音溫柔而深沉,破開夜色而來。 姜宛姝抖了一下,從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 林照辰就在她的面前,在她的床邊望著她。 床頭點著熏香,在裊裊的煙霧中,他的面容是那么俊美英挺,如同雕刻而成的神明的像。 姜宛姝卻如見厲鬼,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慌慌張張地縮到床角邊,抱著頭瑟瑟發(fā)抖。 林照辰的目光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清明。 他看了姜宛姝半天,慢慢地俯身過去,伸出了手。 姜宛姝抖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然而,他只是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他的手掌很溫暖。 “宛宛,我答應(yīng)你,我不殺他?!?/br> “???”姜宛姝有些呆住了,傻傻地抬起眼睛看他。 他的目光深邃如黑夜:“以后別做那種傻事,他不值得?!彼D了一下,語氣中明顯帶上了危險的意味,“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值得你那樣做,我不允許?!?/br> 血液一下子涌上了頭,姜宛姝想起了昨天夜里他的吻和他的擁抱,巨大的羞恥席卷而來,她的臉幾乎要燒了起來。 她咬著嘴唇,哆哆嗦嗦地道:“我不和你說話,我討厭你,走開、快點走開!” 林照辰似乎很低地笑了一下,他又一次摸了摸她的頭,而后起身出去了。 姜宛姝縮在床角那邊,抱著自己的膝蓋,委屈地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 朱氏進來了,親手捧著一碗藥:“宛宛,快過來,把這碗驅(qū)寒的藥喝了?!?/br> 姜宛姝淚汪汪地搖頭。 朱氏板起臉:“不聽話,那我叫你表叔進來。” 姜宛姝馬上蹭過去,接過了碗。 朱氏看著姜宛姝一邊哭著一邊喝藥,還是忍不住罵她:“你說你這孩子,平日里明明很乖的,怎么忽然淘氣起來了?大晚上的,去園子里瞎逛什么,那么冷,差點又生病了,你昏迷了半天了,怎么都叫不醒,照辰差點要把孫老頭都吞下去了。” 姜宛姝一聲都不敢吭,蔫巴巴地縮在那里。 “虧得照辰去太醫(yī)署把太醫(yī)令叫了過來,宮里的太醫(yī)就是比外頭的強,說你是被魘著了,點了寧神的香,等你自己慢慢醒過來就好。唉,宛宛,你這樣子,嬌嬌弱弱的,往后我不能再照顧你了,可真叫人放心不下哪?!?/br> 姜宛姝呆了呆,可憐巴巴地抬起頭:“趙夫人,你要趕我走嗎?” 朱氏訝然:“咦,照辰?jīng)]和你說過嗎?他要帶你回家了?!?/br> 姜宛姝的手抖了一下,碗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