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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溶化一切。 林照辰想著,大約他便是在那個時候把自己的心弄丟了,丟失在春光里。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桌案上兩張紙,語氣淡淡的:“宛宛,你自己看看,兩個筆跡一樣嗎?” 林照辰從懷中掏出來的那張紙,是去年的時候,林照辰臨時離開安陽,朱氏受了囑托,叫姜宛姝給他寫的一封平安信。 那上面只有簡單的兩個字:“無恙?!?/br> 那兩個字筆畫秀麗清俊,卻在筆鋒勾勒之間透出一股剛烈的銳氣,如紅顏美人持劍而舞,明艷灼人,這便是姜宛姝自己日常的筆跡。 而方才書寫的那張契書,則字形圓潤可愛,起轉(zhuǎn)開合之間頗具柔美雅意,看過去倒是符合姜宛姝的性子,可惜卻瞞不過林照辰。 罪證在前,姜宛姝徹底蔫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林照辰還隨身保存著她寫的信,她咬著筆頭,哼哼唧唧地不說話。 “宛宛,我現(xiàn)在很生氣,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若不聽從我的意思,你這輩子就會關(guān)在籠子里別想出來了,到時候,你怎么求我都沒用?!绷终粘降恼Z氣飽含威脅之意,他的聲音冷冷的,如同利劍迫人。 姜宛姝幾乎要把筆頭咬爛了,她想了好久,中間偷偷地抬眼看了林照辰一下,又被他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她糾結(jié)了老半天,終究不敢挑戰(zhàn)他的威嚴,反正她就是個軟性子,寫就寫了,那些都是瞎話,哄他一下又如何,人家說了,女人的話,大抵都是不作數(shù)的,不差她一個。 姜宛姝忍氣吞聲,終于再度提筆,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按林照辰的話寫了一遍,寫完之后,臉上已是一片緋紅。 她看了看,自己覺得羞愧欲死,又后悔了,伸手過去就想要撕掉。冷不防林照辰一把奪了過去。 林照辰認真地看了看那契書,上面還落了她的名字“姜氏宛姝”,他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但很快就控制住了,舉目看了看,到梳妝臺那邊翻了一下,取一個白玉小盒子過來。 “這個是你的胭脂嗎?” 姜宛姝看了一眼,不明所以:“是,我平日其實不用的,琥珀非要擺在那里做樣子。” 林照辰打開了那個白玉小盒子,里面是嫣紅色的脂膏,帶著玫瑰的香氣。 他簡單地道:“抹到嘴唇上。” “為什么?”姜宛姝察覺到了危險的預(yù)兆,害怕地縮了一下。 “抹上,自己來,還是我動手幫你?”林照辰冷靜地問她。 他嚴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人抗拒的余地。 姜宛姝硬著頭皮接過盒子,用小指頭挑了胭脂,一點一點地抹到嘴唇上。她的嘴唇如同桃花的花瓣,生嫩而飽滿,唇線美好,彎著恰到好處的弧度,仿佛勾人心弦。 抹上了胭脂,仿佛是桃花染了春色,她的呼吸都是花香氣,她抿了抿嘴唇,帶著不安的羞澀:“表叔,這樣可以了嗎?” 林照辰眼眸的夜色更加濃郁了,似乎有野獸蟄伏在那里面,他拿起那張契書,在空白處對折了一下,遞到姜宛姝的面前,他的聲音不復(fù)清冷,而是帶了一點點沙?。骸巴鹜穑謸?jù)都是要蓋印的,過來,抿一下,把你的嘴唇印子蓋給我?!?/br> 姜宛姝倏然站了起來,驚恐地想要后退,但是她的腳還不能用力,稍微一動,就疼得跌倒。 她并沒有跌到地上,林照辰單手就撈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腰肢在他的大手中顫抖著,如同風(fēng)中的細柳,楚楚可憐。 “不要、不要?!苯疰疵負u頭,害羞得幾乎要耳朵都紅了,“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你想要逼死我嗎?” 林照辰干脆一把摟住姜宛姝,抱她置于自己的膝頭,他從背后貼著她。姜宛姝能感覺得到他胸膛強壯的肌rou、以及,胸膛下面有力的心跳。熱氣逼人。 林照辰靠得那么近,他的嘴唇幾乎要碰到姜宛姝的耳朵。她的耳朵生嫩小巧,如同貝殼一樣形態(tài)美好,上面泛著桃花的粉紅。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乖一點,宛宛,如果不聽話,那我干脆把你的耳朵吃掉算了?!?/br> 他的嘴唇蹭過了她的耳朵。 又酥又癢,恐懼的戰(zhàn)栗從姜宛姝脊椎骨尾端竄了上來,她驚叫著想要逃開,卻被林照辰牢牢地按在那里。 林照辰居然真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他的牙齒尖尖的,有一點疼。 姜宛姝捂著耳朵驚叫:“不要、不要吃我,印就印了,你太、太、太過分了,林照辰,我討厭你,再也不會原諒你了?!?/br> 她低下頭,小小的嘴唇含住那張紙,在上面印下了自己的唇印,那是玫瑰花瓣的印記,嬌艷欲滴。 林照辰終于滿意了,小心翼翼地將契書折好,和原來那封平安信一起放回了錦袋中,納入懷中藏好。 姜宛姝氣得直打哆嗦。 好像確實把她欺負得太狠了,小兔子急紅了眼,這下可不好哄回來了,林照辰心中這么想著,神色卻很淡定。 他的手指摸上了她的嘴唇。 姜宛姝本來還抖著,這下子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連眼淚都被嚇得停在那里,欲滴未滴。 她的嘴唇是柔軟而冰冷的,而他的手指粗糙而火熱。 “噓,宛宛,別動,我給你擦干凈?!绷终粘捷p輕地道。 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流連良久,把殘留的胭脂沾到了指尖上。 姜宛姝的嘴唇還是嫣紅的,嫩得吹彈可破。 林照辰微微地笑了起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姜宛姝,緩緩地把手指收回,把那上面的胭脂舔吃下去。 姜宛姝差點兒就要暈過去了,在恍惚中,她清晰地聞到了林照辰身上的氣息,連嘴唇上都沾滿了他的味道,清冽的松香,并不濃郁,卻強悍地沁入她的心肺。 無處可逃避。 —————————— 這天早上的時候,姜宛姝看見屋子里的下人都在收拾東西。 過了一會兒,梁瑾進來道:“姑娘的衣裳首飾都整理好了,已經(jīng)拿到車上去了?!?/br> 琥珀頷首:“這一路過去燕州,會越來越冷,你路上要隨時備著?!?/br> 姜宛姝在旁邊聽著,忍不住問道:“你們說什么呢,去什么燕州,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琥珀馬上閉嘴了,給梁瑾使了個眼色,梁瑾也不敢說話,俯首退下。 姜宛姝惶恐起來:“你們是不是故意瞞著我?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你快說?!?/br> 這時林照辰進來了,姜宛姝看見他,記得自己還在生氣中,馬上不說話了,驕傲地把臉扭到一邊去。 林照辰打量了一下四周:“收拾好了嗎?” 琥珀應(yīng)道:“啟稟國公爺,姑娘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日常用慣的器物都帶上了,不敢有所遺漏。” 林照辰向姜宛姝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