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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淚珠:“我不好吃,你不要吃我?!?/br> 她的眼睛是春光與秋水,那樣望著他,幾乎要把他溺死在其中 林照辰貼過去,吻她的眼睛。 姜宛姝吃吃笑著,把眼睛閉上了:“你又撓我癢癢,討厭?!?/br> 身體里似乎有野獸叫囂著要沖出來,身體的某個地方燙得發(fā)疼。然而,月光從門簾子的縫隙落了進來,又是那么溫柔,仿佛流水淌過他的心。 痛苦又甜蜜,幾乎令人發(fā)狂。 林照辰用最溫存的姿勢吻她,小心翼翼地,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還有她小小的嘴唇。 她窩在他的懷中,團成了一小只,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被順著毛,舒服得差點打起小呼嚕了。 “我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再快一點,宛宛,到了明年,我就能娶你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吃了你,從頭到腳,一點兒不剩?!绷终粘洁卣f著,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而她卻已經(jīng)睡著了,笑容天真而無辜。 空氣里還留著糖果子的味道,夜色都是甜的。 —————————— 第二天,姜宛姝是在林照辰的懷中醒來的。 她先是聞到了那種淡淡的松香味道,清冽的感覺,仿佛是高山上松林拂過的風,但他身體的溫度是炙熱的,把她熏得有點兒出汗。 姜宛姝睜開了眼睛,眨巴了一下,映入眼簾的是林照辰的嘴唇,他的唇色很淺,看過去是清冷的模樣,但卻被咬破了,帶著一點暗紅,很是顯眼。 姜宛姝呆滯地把目光移了上去,和林照辰的視線對個正著。 他的眼神深沉,宛如一只饜足的野獸看著被他捕獲的獵物,打量著是否肥美、該怎么下口。 “你醒了?”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的磁性,拂過她的耳朵。 姜宛姝打了個激靈,她倏然記起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 他的嘴唇是被她咬破的,口中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姜宛姝哆嗦了起來,她很想暈過去,可惜現(xiàn)在清醒得很,她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他心跳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鉆入她的耳中,她的臉“轟”的一下,熱得要爆了。 她一聲尖叫,手腳并用,從林照辰的懷中爬了出來,躲到床榻的另一邊角落去,裹緊了毯子,瑟瑟發(fā)抖。 偏偏林照辰還帶著從容冷靜的神態(tài),無情地揭露她:“昨天晚上,你喝醉了?!?/br> 姜宛姝羞憤欲絕,捂著耳朵不想聽他說話。 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說下去了:“你咬我手指,趴在我身上和我搶糖吃,最后睡著的時候,還抓著我的衣服不放?!?/br> 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姜宛姝“哇”地哭了:“我不是,我沒有!” 她是真的難過了,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下來,整個人都縮成一團,恨不得讓自己原地消失掉。 眼睛都哭紅了,小兔子團在那里直發(fā)抖。 林照辰很想摸一摸她,但實在不敢再刺激她了,他咳嗽了一聲,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哄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宛宛,我們也不的第一次如此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你終究是要嫁給我,如今這樣也不算逾越,你別害羞,我又不會笑話你?!?/br> 姜宛姝惱羞成怒,一邊哭一邊叫道:“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我忘記了,都是你瞎編的,我不認。” 林照辰淡定地指了指自己嘴唇上的破口:“喏,你咬的,牙印子還在,要不要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的?” “不是!”姜宛姝簡直絕望了,她一把將毯子蓋到頭上,整個人都躲在里面,哭得直發(fā)抖。 “原來宛宛是個沒良心的,做過了就不認?!绷终粘铰朴频氐?。 姜宛姝又羞又氣,躲在毯子里抽抽搭搭地哀求:“表叔,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說話,你快快出去?!?/br> 林照辰笑了笑,伸手過去,隔著毯子摸了摸她的頭,而后起身出去了。 姜宛姝自己一個窩在毯子里面哭了半天,哭累了,差點憋不過氣來,又鉆了出來,紅著眼睛,坐在那里委屈地啜泣。 可太丟臉了,她覺得這輩子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帳篷的簾子被掀起來,斯琴捧著一盆水進來,看見姜宛姝在那里發(fā)鬢凌亂、低聲哭泣的模樣,她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阿姜怎么都哭了,看來林大郎實在太行了,你日后可有福氣了?!?/br> “啊?”姜宛姝傻傻地看著斯琴,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什么意思。 姜宛姝氣得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沒、沒有!不不不、他不行!” “不行?”斯琴曖昧地擠了擠眼睛。 “他不行!不是!”姜宛姝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差點又要哭了。 “好好好,你別說了,我知道了,你說不行就不行吧?!彼骨僭谛睦飮@氣,漢人的情趣真是一言難盡呢。 斯琴的表情看過去特別地奇怪,姜宛姝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氣得捶床。 斯琴只是抿著嘴笑,也不再打趣姜宛姝了。 少頃,斯琴幫著姜宛姝洗漱過了,又給她端了一盤吃食過來。 很簡單的早膳,一塊熱氣騰騰的餅子、一碗提子酥酪、還有一碗帶著奶香的漿水。 姜宛姝一看見,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我不喝酒,這輩子打死我都不會再喝酒了?!?/br> 斯琴笑道:“傻瓜,這不是昨天的馬奶酒,這是奶茶,牛奶和茶葉做成的,可香了,林大郎說你喜歡甜的,還特別囑咐我在里面加了點蜜糖,好喝,我不騙你。” 姜宛姝猶猶豫豫地接了過來,小聲地嘀咕著:“你昨晚上也說好喝,結(jié)果我可被你坑慘了?!?/br> “我哪里坑你了,誰知道你這么沒用呢,一碗就醉。” 兩個姑娘咕咕噥噥地說著話,吃完了早膳。 過不了一會兒,林照辰又進來了。 斯琴馬上手腳利索地收拾了東西,不待姜宛姝挽留她,哧溜一下跑出去了。 帳篷里又只有姜宛姝和林照辰了。 沒地方可躲,連毯子剛才都被斯琴疊起來了,姜宛姝也不好意思再鉆進去,只好氣鼓鼓地別過臉去,不看林照辰。 林照辰淡淡地笑了笑:“還在生氣?真是蠻不講理,這回可不是我欺負你,是你自己胡鬧,怎么能怪我?” 對,她就是蠻不講理,姜宛姝恨恨地想著,把身子也轉(zhuǎn)過去了,不理他。 林照辰溫和地道:“外頭的太陽很好,風很涼爽,我記得這附近有一片紫色的野花,很漂亮,這季節(jié)還開著,你想不想去看一看?” 姜宛姝的耳朵動了動,但還是賭氣地道:“不去?!?/br> 林照辰坐到了姜宛姝的身邊,碰了碰她的衣袖。 她“哼”了一聲,把袖子扯回來了。 他繼續(xù)哄她:“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