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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舅舅給你抓壞人去了!” 話音剛落,老房那邊傳來了阮老四一驚一乍的聲音。 “娘你咋啦?掉茅坑里去啦?” 這可是個新鮮事兒,聽見阮老四喊出來的這一嗓子,原本已經(jīng)興致缺缺準備回去睡覺的村民們也都過來圍觀了。 阮婆子臊的老臉繃不住,伸手要去打阮老四,“嚷嚷什么嚷嚷什么!” 還沒等她碰到呢,阮老四自己跟個彈簧似的彈開了,捏著鼻子說,“娘你身上臭死了,別碰我!” 阮婆子心里那叫個梗啊,這孩子現(xiàn)在就這樣,以后老了還咋指望他呢? 但是疼了這么多年,阮婆子自有一套說服自己的辦法,她很快想通了,又朝著王翠芬瞪眼睛,“看什么看,不趕緊燒水給我洗澡!” 王翠芬唯唯諾諾的去了廚房。 阮正業(yè)也就是這個時候抱著甜妞過來的。 甜妞呆在阮正業(yè)懷里,小黑蹲在甜妞肩膀上。 阮婆子一看兩個晦氣的東西湊一起了,特別是那只烏鴉剛才還嚇得自己掉進茅坑,氣得伸手就要去擰甜妞,“你帶什么烏鴉回來!喪……” 還沒說完,阮正業(yè)往后退了兩步,眼神冰冷的凝視阮婆子。 她胳膊就僵在那,想撒潑吧,又想到等會要去哄騙阮正業(yè)。 “呵呵,正業(yè),娘跟甜妞開玩笑呢,娘疼她都來不及?!?/br> “是吧甜妞?”阮婆子又忘了自己一生糞的事情,伸手要去摸甜妞的臉蛋兒。 還沒靠近那股味道就傳來了,甜妞讓她熏得干嘔了一下。 “奶奶,你比茅坑還臭。”甜妞有時候真的很耿直,說話的樣子也非常真誠,小丫頭打心底里這么覺得。 阮婆子差點沒氣個半死! 鄰居中,有人琢磨出不對勁了。 “我說阮婆子,你剛才不就進茅坑了嗎?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還掉進去了?你不會在里面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吧?” 這話讓阮婆子那個心啊,顫了又顫!生怕被阮正業(yè)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來。 她惡聲惡氣的說,“我家的事跟你們有啥關(guān)系,趕緊走!不走我就往你們身上潑糞了!” 阮婆子這是掉進茅坑也不嫌屎臭了,還準備拿它當武器。 等鄰居一溜煙的跑光,阮婆子覺得不能再這么耽誤下去了。 她朝著阮正業(yè)招了招手,趁著身邊沒人,“正業(yè),娘有件事要跟你說?!?/br> ” ☆、第十四章 阮正業(yè)抱著甜妞不動如山,“你有事就說?!?/br> “你抱著個孩子算啥,把她弄旁邊……”阮婆子眉毛一皺,下意識的就開始呵斥。 然后她就看見這個向來孝順聽話的二兒子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仿佛自己多說一句就要走了。 阮婆子只好捏著鼻子忍著,“算了,你就抱著吧?!?/br> “是這樣,娘沒出嫁的時候藏了個東西在后山的山洞里,就是小時候你跟你大哥老去的那個,你現(xiàn)在幫我去找回來?!?/br> 阮正業(yè)早就知道阮婆子計劃了,聽她親口說出來,還一副睜眼說瞎話的架勢,心里也是忍不住發(fā)冷。 “咋不說話?你大了,娘使喚不動你了?”阮婆子見阮正業(yè)不回答,眉毛一揚。 阮正業(yè)移開了目光,“行,我明天幫你取去。” “現(xiàn)在就去!”阮婆子雙手叉腰,“天亮的時候去你打量其他人是瞎子咋的?” 阮正業(yè)深吸了口氣,帶著甜妞頭都不回的走出了家門。 看見二兒子還帶著那個喪門星,阮婆子下意識的就想上去阻攔。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哪個男人到了緊要關(guān)頭還會憋住的,到時候肯定把丫頭片子隨便找個地方一藏。 想到這里,阮婆子嘴都笑歪了,帶著一身的糞回房間讓王翠芬給自己洗澡去嘍。 這邊,阮正業(yè)帶著甜妞上了山。 甜妞眼巴巴的瞅著她爹,“我們要去山洞嗎?” 阮正業(yè)說,“是爹去山洞,甜妞跟舅舅舅媽呆在一起好不好?” 甜妞記得幾個舅舅都很疼自己,便點頭答應了。 走到半山腰,阮正業(yè)把甜妞交給了躲在不遠處的霍家兄弟,然后一個人進了山洞。 山洞里黑漆漆的,伸手都看不見五個指頭。 阮正業(yè)緊繃著一身肌rou往里走,進了大概十幾米的距離,突然感覺一具溫熱的軀體在慢慢靠近,好像是準備鉆進自己懷里。 捫心自問,這輩子除了自家媳婦兒,阮正業(yè)還沒跟其他女的靠這么近過,眉毛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皺了起來。 “阮二哥?!焙诎道铮懫鹆艘宦晪傻蔚蔚暮艉?。 阮正業(yè)是軍人退伍,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jīng)下意識的送了出去,直接把面前的女人甩在了地上。 “阮二哥!是我!”女人痛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還向往阮正業(yè)懷里鉆。 阮正業(yè)眼疾手快的往旁邊讓了一步,然后掏出手電筒,直接把光懟人大臉上了。 “陳嵐?”阮正業(yè)皺眉,不確定的問道:“怎么是你?” 這個名叫陳嵐的女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甚至妖妖嬈嬈的朝著阮正業(yè)拋起了媚眼兒,“是我又怎么樣,老同學,這么長時間不見,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說著,裝出一副沒骨頭的樣子往阮正業(yè)懷里鉆。 老實說,要不是她從小到大都這德行,阮正業(yè)早把她給忘了。 嫌棄的把人往旁邊一推,“你想干什么?” 陳嵐一個又一個的媚眼兒直往阮正業(yè)身上砸,她打小身段就好,前凸后翹胸大屁股圓,就不信還有男人坐得住。 “我這不是聽說你媳婦不行了嗎?你說咱倆好歹也是小學同學,一起長大的,當初我就看上你了,要不是你去當兵,說不定咱倆就成了?!?/br> 說著,陳嵐又跟沒長骨頭似的往阮正業(yè)身上靠了。 這要是換上其他男人,說不定還真被陳嵐得手,但是眼前的可是阮正業(yè),沒等人靠上來,他就把手電筒一舉,把陳嵐的臉照的跟個大燈泡似的。 “請你弄清楚,就算我不當兵也看不上你,還有,誰告訴你我愛人不行了?她好得很!” 陳嵐這臉色真是一陣青一陣白,真想就這么算了,但是想起她娘回家形容的,那都長成人形的千年人參,賣出去能得多少錢??? 阮正業(yè)說完這句話,看都沒看陳嵐,轉(zhuǎn)身就要走。 陳嵐一著急心一狠,直接把自己外面那件薄外套脫了,里頭就穿著件吊帶,光著倆胳膊一扭一扭的朝著阮正業(yè)蹭了過去。 幾乎是瞬間的功夫,阮正業(yè)就反應了過來,扭頭,抄住陳嵐倆胳膊,當場就給她慣在了地上。 “陳嵐同志,請你自重,我看在咱倆小學同學的份上放你一馬!”阮正業(yè)嚴肅的說道。他平時輕易還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