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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麻煩大隊長寫個斷親書,證明一下?!?/br> 大隊長早就管夠了阮婆子的破爛事,再加上今天這一出確實太過分了。 “我給證明,拿紙跟筆來?!?/br> 阮老頭在一旁躊躇了半天,也沒敢上去阻攔。 沒這個臉啊。 大隊長刷刷幾筆寫完了斷親書,然后拿給了阮正業(yè)。 草草掃了兩眼,阮正業(yè)寫上了名字,按上了手印,然后拿到了阮婆子面前。 “簽啊大娘,剛才不是你說要斷親嗎?”婦聯(lián)主任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催促道。 阮婆子嘴唇哆嗦著,一把甩開她,“你拿給老頭子,我不當(dāng)家!” 她到現(xiàn)在還以為有轉(zhuǎn)機。 婦聯(lián)主任就又把這斷親書給了阮老頭,阮老頭拿著紙,像陡然老了十歲。 他拿著斷親書長吁短嘆,最后還是簽了。 “好,我證明,阮正業(yè)跟你們老阮家以后沒關(guān)系了!不許再欺負(fù)人霍英?!币皇饺?,大隊長拿著自己的拿一份,如釋重負(fù)的說道。 咚的一聲,阮婆子這下真暈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我忘了定時了嗚嗚嗚嗚 ☆、第十七章 “爹,你怎么了?”甜妞坐在門檻上,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阮正業(yè)。 這是斷親的第三天,霍英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天。 而阮正業(yè)的情況也讓甜妞有點擔(dān)心,因為她爹,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下班之后就坐在門檻上發(fā)呆了。 甜妞總感覺自己好像看見爹眼睛紅了,但是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阮正業(yè)沒說話,把甜妞摟在懷里。 甜妞這兩天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爹,家里到底怎么了?” 小孩的情緒是最敏感的,不是什么都不懂。家里氣氛緊張,小孩能敏銳的感知到,但他們表達(dá)不出來,只能哭。 阮正業(yè)抱著閨女,感覺她瘦小的身軀都能摸到突出來的骨頭,跟大房的虎子比簡直就是個人干兒。 他突然醒悟了似的想到,斷親就斷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把老婆孩子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br> “甜妞別哭,家里沒怎么著,爹就是在想,你娘啥時候能好起來?!比钫龢I(yè)聲音干澀的說道。 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甜妞漸漸不哭了,摸著阮正業(yè)的臉說,“娘吃了人參,肯定馬上就能好?!?/br> “對!爹給你娘熬人參去?!比钫龢I(yè)拍掉身上的灰,重新恢復(fù)了斗志。 這三天基本上都是何苑親自熬好了送來,但不能總麻煩別人不是。 阮正業(yè)左看右看,想找個能熬湯的地方,老阮家的廚房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把目光放在了隔壁李嬸家。 “走,跟爹玩去?!比钫龢I(yè)一把抱起了甜妞就往隔壁走。 跟李嬸說了情況,阮正業(yè)又拿出了幾張糧票和錢,這都是他在學(xué)校的工資。 “嬸兒,這年頭誰家都不容易,這些就當(dāng)我給你的租金行嗎?” 李嬸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瞧不起人是不是?你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用個灶臺還要錢?再說了,你那參湯盛走了我還能兌點水給兒媳婦補補,我不虧!以后要用灶臺直接過來用,跟我客氣啥?” 好說歹說,李嬸就是不收錢,阮正業(yè)只好收了起來,打算待會留點湯給她兒媳婦補身子。 因為之前阮正業(yè)專門跟何苑問過,再加上人參都已經(jīng)讓何苑處理好了,所以熬參湯不是個難事。 阮正業(yè)熬參湯,甜妞就在旁邊玩兒,等參湯熬好了,阮正業(yè)留了一小半在鍋里,另外的就給霍英送去了。 霍英精神還是不好,勉強醒過來喝了參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甜妞扒著炕沿眼巴巴的瞅著她娘,肚子里突然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甜妞臉色爆紅,立刻捂住了肚子,但是不管怎么捂,肚子就是響個不停。 “爹,我不餓,是肚子自己叫的。”甜妞不好意思的說道。 阮正業(yè)一把把閨女抱起來,又朝著李嬸家走了,“好,是爹餓了,咱們吃飯去?!?/br> 拿上學(xué)校發(fā)的面和油就往李嬸家去了。 他親自上手,給甜妞烙一鍋香噴噴的餅子! 沒想到這烙餅,看著簡單,cao作起來還真有點難度,阮正業(yè)這摸過真qiang的手拿起鍋鏟就沒那么靈活了。 甜妞搓著手,一臉期待的在旁邊等了半天,最后等來了幾塊奇形怪狀,薄厚不一的餅子,跟以前娘做的完全不一樣嘛! 不過她也沒嫌棄,阮正業(yè)捏了一塊送過來,甜妞嗷嗚一下就吞進(jìn)去了。 咀嚼了兩下,甜妞的臉色變得牽強起來。 “好吃嗎甜妞?”阮正業(yè)小心翼翼的問。 甜妞使勁咽了下去,笑得比哭還難看,“好吃。” 看她那副表情就像是真的,阮正業(yè)半信半疑的拿了一片放自己嘴里。 這年月都舍不得浪費糧食,硬是逼自己咽了下去。 然后阮正業(yè)就果斷的端起剩下的餅子,又拎上米面糧油,帶著甜妞找李嬸去了。 這會李嬸沒客氣,收下了阮正業(yè)的東西。 甜妞一家的伙食問題算是解決啦! 李嬸說干就干,直接用剩下的餅子切成絲兒炒了一盤餅絲,香的甜妞眼睛都直了,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下去。 這一天晚上啊,甜妞夢里都是餅絲香的勾人的味道,口水流了一枕巾…… 第二天一早,阮正業(yè)要去上班,匆匆到李嬸家拿了兩個粗面饅頭就走了。 甜妞醒了以后,先是去給她娘端了一碗熱粥。 “娘,你好點了嗎?”甜妞擔(dān)憂的問道。 千年野山參的功效不是蓋的,昨天霍英還勉勉強強的醒著,歪在床上,今天已經(jīng)能下地走動了,精神更是好了不少。 她摸著甜妞的腦袋,“娘好多了,過兩天肯定能好!你吃飯去。” 甜妞觀察了一番,確定她娘沒事了,這才蹦蹦跳跳的去了李嬸家。 李嬸是個厚道人,拿了阮正業(yè)的東西,就一五一十的給甜妞蒸了白面饅頭,又軟又甜,甜妞捧著饅頭,感覺自己像捧著朵云。 兩個又大又白的軟饅頭,甜妞一個人吃不完,吃了一個就飽了,她想起了山上的小伙伴。 “小黑,你去山上告訴大灰,我這里有好吃的,讓他到山下面等我。”甜妞掰了一小塊饅頭,小黑吃的頭都不抬。 砸吧砸吧嘴,小黑才撲騰起了翅膀。 “嘎!”好! 甜妞捧著饅頭往山腳下走,就等著跟大灰回合。 沒想到走到半路上,遇到了一群孩子。 這群孩子都是生臉兒,甜妞一個都不認(rèn)識,明顯是其他大隊的。 為首的那個小男生長的白白胖胖的,跟甜妞手上的白饅頭一樣,站在一群瘦小子中間特別顯眼。他身上穿著的確良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