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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寺門口來來往往都是香客。 拜過佛祖后,小沙彌領(lǐng)著太子和朱鸞,朱弘潛去了大雄寶殿旁邊的一間小殿。 朱鸞并沒有叫上裴飲春,剛好這時,裴飲春的丫鬟說道:“姑娘,要不咱們?nèi)ズ笊阶咦?,聽說后山有片茶花林,茶花特別的好看?!?/br> 朱鸞腳步微頓,一路上裴飲春的丫鬟都在催促著她,讓她趕緊走,仿佛不愿意主子跟著她們走。 朱鸞回頭朝浮碧和蘇仁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轉(zhuǎn)頭朝裴飲春走來,笑著道:“裴姑娘,我家主子請您去禪房等她,后山的茶花開得好,她等會想陪姑娘一起去看看?!?/br> 朱鸞相邀,裴飲春自然不敢拒,加上她本身挺喜歡朱鸞的,自然就答應(yīng)了。 只是她旁邊的丫鬟云雀卻急的揪帕子,杜家公子還在后山等著自家姑娘呢,公主一直纏著姑娘,這可怎么辦啊? 偏殿內(nèi)供著長明燈,這是太子為先太子朱弘賢點的,三人祭拜出來后,朱鸞拉著朱弘潛要去求平安福,笑著跟太子說道:“太子哥哥,裴家jiejie還在禪房等著和我一同去后山看茶花呢,哥哥幫我去跟她說一聲,就說我暫時去不了?!?/br> 太子見妹子簡直就像個鬼精靈一般,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道:“你啊,就是頑皮?!?/br> 其實太子對朱鸞的意思心知肚明,但他也樂意去配合她。 太子走了,朱弘潛也不太想去觀音殿,他道:“鸞兒,去觀音做什么,我不信這些?!?/br> 若不是沖著先太子,他根本就不會來清風(fēng)寺。 朱鸞硬拉著他往前走,撒嬌嘟囔道:“哥哥,你就跟我去吧,我要幫太子哥哥求個姻緣。” 朱弘潛聽了倒是笑了,眼睛往后一瞥道:“你太子哥哥的姻緣不是在這兒么,還有去求做什么?” 別以為他不知道剛才小姑娘在玩什么把戲。 朱鸞被拆穿也不惱,朝他眨眨眼道:“那就去幫太子哥哥求子。” 這理由說的過去,朱弘潛笑著跟她走了,拜完觀音后,朱弘潛和朱鸞一起去后山觀賞茶花。 朱鸞看了看外頭天色,烏云欲沉,一副即將下雨的勢態(tài),想必裴家jiejie正在和太子在茶花林內(nèi)賞花,而那個等候裴飲春的表兄,看到太子和裴飲春在一起,定會認為佳人心有所屬,不會再糾纏。。 太子和裴飲春則避開了上輩子的那些誤會。 茶花林內(nèi)。 那杜宇等候多時,原本想在此處和自己的表妹約會,并對她傾訴衷腸,等了半個多時辰她都沒出現(xiàn),杜宇漸漸焦躁起來,還以為她不來了,正準備走,忽然看到不遠處,一個妙曼的女子往前面走,她身側(cè)還跟著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 那個倩影,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表妹么? 杜宇一驚,心頭驟痛,感覺自己像是被羞辱一般難堪。 他知道自己對表妹是一廂情愿,她嫌他家道中落,不如裴家,可她也不用這樣來羞辱自己。 杜宇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什么也沒說,拂袖而去! 云雀眼睜睜的瞧著杜宇離開,心里暗暗叫苦,這可好,杜公子被氣走了,她回府后如何跟二姑娘交待! 朱鸞和朱弘潛到后山的茶花林之時,太子和裴飲春已經(jīng)游的差不多了,見了朱鸞,裴飲春少不得嗔怪了一句:“殿下怎么才來?” 朱鸞帶著歉意拉著裴飲春的手道:“jiejie莫怪,適才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br> 裴飲春豈會真的怪她,不過開句玩笑罷了,她道:“無妨,只是如今有些乏了,不能再陪你逛了?!?/br> 朱鸞輕輕笑道:“那jiejie盡管回去?!表庖晦D(zhuǎn),看向太子:“麻煩哥哥送裴jiejie?!?/br> 太子看著神色淡定的點頭,實則內(nèi)心是十分樂意的。 兩人走后,朱鸞和朱弘潛在茶花林里隨處逛,這茶花林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百年前,因此珍品無數(shù),大行皇帝曾賜了十株云南進貢的珍品便是栽在這林子中。 茶花艷麗,朱鸞覺得賞心悅目,朱弘潛卻不這么認為了,他倒是有些百無聊賴,若不是不放心meimei一個人逛,他才懶得來這種地方。 老天爺同情朱弘潛,響了幾個悶雷,沒多久天上就下起了大雨,朱弘潛道:“鸞兒,咱們回去吧。” 朱鸞點點頭,眼看著雨勢越來越大,好在浮碧準備了雨傘,撐開傘扶著她離開。 陸謹帶著官差入寺,清風(fēng)寺的主持定塵方丈迎了出來。 老和尚雙手合十,嘴里念了聲:“阿彌陀佛?!?/br> 陸謹回了一禮。 他道:“方丈大師,晚輩叨擾了。” 定塵是個和氣的老和尚,他溫聲道:“不知陸施主前來,所為何事?” 陸謹對這個恩師的故交十分客氣,他拱手道:“晚輩在追查犯人,聽山下的村民說他逃到清風(fēng)寺,故來搜查,還請方丈大師行個方便?!?/br> 定塵是個方外之人,這種事情他向來看得開,老和尚和藹的笑道:“無妨,陸施主盡管搜?!?/br> 陸謹點頭道:“有勞了?!?/br> 說罷,他朝身后的官差招招手,官差們得到命令,迅速的涌入寺廟的殿宇中。 今日天氣本就陰沉,這片刻的功夫,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陸謹和定塵站在廊下,陸謹轉(zhuǎn)身對定塵道:“方丈,這雨不知何時才停,到您這里討杯茶喝如何?。” 定塵撫著花白的胡子笑道:“這有何妨,陸施主請跟老僧來?!?/br> 這一喝茶,就喝到了天黑時候,陸謹和定塵已經(jīng)下了兩盤棋了。 陸謹落下最后一顆黑子,定塵眼看已經(jīng)沒有生機,便拊掌笑道:“陸施主好棋藝,怪不得你師父夸你青出于藍,果然不虛。” 陸謹嘴角漫開淡淡的一抹笑:“方丈過譽?!?/br> 外頭的雨一直沒有停,反而勢頭越發(fā)的猛了,不僅如此,還刮起了大風(fēng),吹得外頭的大樹搖晃得厲害。 而?;。囂磳⒄麄€清風(fēng)寺搜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鄭佳貴。 陸謹瞧著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反正也回不去,只得麻煩方丈先安排禪房住下。 小沙彌領(lǐng)著陸謹去禪房,正拐過一個回廊,透過雨簾,陸謹便看到另一個方向,一抹湖碧色的窈窕倩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 隔著雨幕,陸謹看的不是很真切,等走近了,下了回廊,走入雨中,又到廊下,倒是撞上了。 朱鸞遠遠的瞥見一抹天青色的身影,下意識的就想起陸謹,可她沒看清楚,以為是眼花了,到了廊下,她才將人看清楚。 快天黑了,昏沉的視線里,她看到男人撐著油紙傘,那手指骨節(jié)分明,修長漂亮,仿若玉管,身上披著蓑衣,腳下穿著雨鞋,傘沿下露出一張冷白俊美的臉,男人抬起眼皮,鳳眸中射出湛然的冷光。 陸謹?shù)哪抗庠谥旌霛摵椭禧[身上一掃,兩人雖打了傘,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