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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侯,說他無故悔婚,背信棄義,陛下罰了他五十個板子,并且還罰了半年的俸祿?!?/br> 朱鸞蹙了蹙眉,清澈明媚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憂色,從蘇湘容入宮這件事情來看,長公主已經(jīng)插手此事了,有這個堅硬的后臺,定國公府底氣硬,才敢跟她來硬扛。 如今安定侯明顯處于劣勢,定國公又沒有什么把柄在他們手中,根本就不是對手。 若是能抓住定國公府的把柄,逼著他們退婚,該有多好啊! 想到把柄,朱鸞腦海里靈光一閃,想起上輩子的事情來。 她記得上輩子季晴暖過世兩年后,定國公府便因販賣私鹽一案,被抄家流放了,而這件事情,正好是出自陸謹(jǐn)之手。 拒她所知,定國公府販賣私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積年累月,將自己的庫房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若是自己提前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讓陸謹(jǐn)早點動手,將定國公府給扳倒,到時候他一家子都是戴罪之身,這樁婚事便可名正言順的取消。 既然他們來硬的,那就想辦法將國公府一鍋端了! 可若是她告訴陸謹(jǐn),陸謹(jǐn)會不會相信她,還是會將她的話當(dāng)成無稽之談? 不管怎么樣,朱鸞得先試一試,她決定出宮一趟,親自跟陸謹(jǐn)說這件事,正愁沒有機會出宮,風(fēng)絮帶進來一張請柬,頗為興奮道:“公主殿下,陸家送來了一張請柬!” 陸家?請柬? 朱鸞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哪個陸家?” 風(fēng)絮笑道:“除了陸謹(jǐn)陸大人府上,還有哪個陸家?” 外人不知道,但宮里身邊伺候的幾個人,都是知道她心心念念都是陸謹(jǐn),如今陸府送了請柬來昭寧宮,都在替朱鸞高興呢。 朱鸞臉上露出無比詫異的神色,她伸出細白的手指,從風(fēng)絮手中拿過請柬,仔細一看,的的確確是陸府送來的沒錯,不過這落款處并非陸謹(jǐn),而是陸謹(jǐn)?shù)哪赣H,何氏。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比之前的都要粗長。 鸞鸞很快要來陸家啦感謝在2020-04-17 22:37:57~2020-04-19 09:46: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咸魚想要翻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喜楠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陸府茶會 天剛亮的時候, 陸謹(jǐn)穿戴整齊準(zhǔn)備去衙門。 “公子,不好了,祈武忠夫婦昨夜在客棧里被人殺了!” 開門后, ?;【透嬖V他不久前探子送上來的消息。 陸謹(jǐn)清冷淡漠的臉上, 透出一股寒意, 劍眉壓著眉心,眸光沉沉若三九寒冬的夜色:“尸體, 帶回來了沒?” ?;∶嫔氐溃骸皫Щ貋砹? 放在刑部衙門里?!?/br> “通知祁崇熙?!?/br> 陸謹(jǐn)撂下一句,便快步走出去。 衙門內(nèi),陸謹(jǐn)掀開蓋在尸體上的白布,仔細查看兩人身上的傷口,祈武忠曾是崇安帝身邊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功夫并不差, 能殺掉他的人,功夫必然在他之上, 或者在伯仲之間, 檢查完畢, 陸謹(jǐn)放下白布。 這時, 一個眉目明亮的少年跌跌撞撞沖進來, 撲到地上的尸體上, 他伸出手顫抖的揭開白布,等確認是兩人后,少年死死的盯著尸體, 眼眶震顫,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脖子上青筋猙獰暴起,他低吼了一聲:“爹,娘!” 七日后,祈武忠出殯,祁崇熙扶靈南下,送父母回鄉(xiāng)安葬,陸謹(jǐn)派了幾個暗衛(wèi)跟著他南下。 祈崇熙這一走,回來的時候就是五月了。 五月初,陸府辦了一個茶會。 當(dāng)年陸謹(jǐn)?shù)臓敔斣谑罆r,陸府曾是京城名門之首,隨著陸鳴淵死,陸府?dāng)÷?,后來陸?jǐn)入仕,一躍成為權(quán)臣后,陸府門楣重新被振興,從以前的門可羅雀變成讓人趨之若鶩。 可偏偏陸謹(jǐn)誰也不結(jié)交,府上也不辦宴會,任誰也沒辦法靠近。 這次,居然舉辦了一個茶會,簡直就像千年鐵樹開了花,雖說那些人背地里酸陸謹(jǐn),可能被陸府邀請,誰不是受寵若驚,巴巴的過來了。 所以,陸府迎來了一年當(dāng)中難得的熱鬧時刻。 陸府經(jīng)過幾代人的修繕,花園是極大的,一邊是人工挖開的水塘,塘內(nèi)種了半畝荷花,正荷花初綻,荷葉如青錢般疊在水面上,越發(fā)映的水波碧綠,荷塘兩岸各有一個水榭,回廊接通水榭,將整個花園都圍起來。 另一側(cè)種植著花草樹木,此時草木蔥蘢,楝花飄砌,綠竹猗猗,園中彌漫著濃郁的草木清香味。 正值初夏,廊外艷陽高照,清風(fēng)徐徐。 朱鸞手里搖著白紈扇,走在陸府的回廊上,荷風(fēng)送來陣陣香味,聞著沁人心脾。 迎面遇上許多熟悉的面孔,眾人給她行禮,見到她出現(xiàn),都很驚訝,但礙于身份,嘴里也不敢多言,心里不約而同的想,這嘉懿公主不是跟陸大人鬧掰了么,怎么陸府還將她也給請過來了。 朱鸞沒有在意,眾人行禮,她就笑著應(yīng)下,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畢竟這是兩輩子加起來,陸謹(jǐn)?shù)谝淮握埶齺砀贤妗?/br> 朱鸞聽著幾個世家貴女們對著這園中的風(fēng)月,正在吟詩作對,極有興致。 朱鸞對這些無甚興趣,找了個臨水的位置坐下來。 水榭四周垂著白色的紗幔,風(fēng)吹起紗幔飄揚,隱約可見對面的水榭里,坐著不少男子,也不知陸謹(jǐn)有沒有在內(nèi)。 朱鸞的目光時不時往哪個方向瞥去。 這時,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范圍內(nèi),朱鸞回眸一看,只見少女身穿藕荷繡卷草蘭紋褙子,月白挑線長裙,容貌生的端方嬌艷,秀麗婉約。 此人,便是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稱的薛若初,也是當(dāng)朝次輔薛明恩的愛女。 薛若初款款下拜,朝著朱鸞福了福身子:“臣女給公主殿下請安。” 朱鸞的目光在她臉上淡淡掃了一眼,沒什么情緒,淡聲道:“起來吧?!?/br> 雖說,朱鸞與她沒什么過節(jié),但對此人卻打心底里不喜,原因無她,她上輩子就知道薛若初喜歡陸謹(jǐn),還主動糾纏過一陣,只不過后來也被陸謹(jǐn)拒絕。 此人忽然朝她走過來,想必不是過來請安這么簡單吧。 薛若初站起身來,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公主殿下,此園風(fēng)光甚好,適才臣女與幾個姐妹在一起作詩,公主閑著也無事,不如加入臣女當(dāng)中,如何?” 朱鸞眼尾斜挑,嘴角漫著笑,一雙眸子仿佛會說話般盯著薛若初看,這薛姑娘什么心思她豈能看不明白,以為她不學(xué)無術(shù),假意邀請她加入,到時她若是做不出,便是讓京城的貴女們笑話。 她就想在陸府下她的面子,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