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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 反倒不如把話說的難聽些,這樣不會讓人起疑心。 那陸謹(jǐn)這么做,莫非是真的喜歡她? 此時,夕陽斜照,落在水面上,池水泛著金色的波紋,荷花荷葉在微風(fēng)中搖曳,天邊的夕陽映著她的臉,紅彤彤的,嬌艷欲滴。 良久,她輕聲的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陸謹(jǐn)修長冷白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輕輕撫下來,落在她的唇瓣上,按著那飽滿的弧度輕輕按壓,他輕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何時在公主面前撒過謊?!?/br> 他這樣一說,朱鸞立馬就展顏,她嘴唇微揚起,露出一排雪齒,眼眸清亮,像是池里的波光。 朱鸞看著他微微失神,她忽然輕聲問道:“陸謹(jǐn),你喜歡我嗎?” 陸謹(jǐn)俯視著她,清冷的眸子里全是她的臉,涼風(fēng)輕輕吹來,拂動她的發(fā)絲,他的手掌捧住她的臉,柔聲道:“當(dāng)然喜歡?!?/br> 在他承認(rèn)的那一刻開始,朱鸞的心就像一鍋滾水一般,火熱,guntang,不住的冒氣泡。 她的心都跳到嗓門眼上了。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該說什么好。 上輩子,她唯一的執(zhí)念便是他,如今竟然心愿達(dá)成,內(nèi)心怎能不歡喜。 她激動得差點要尖叫出來。 蘇仁耳邊聽著兩人說話,只覺得實在是煎熬,可聽到陸謹(jǐn)說喜歡自家主子,又覺得欣慰。 老天爺開眼了,終于讓他家主子的一腔癡情有了回報。 陸謹(jǐn)表白之后,眼底便再無半分掩飾,清冷的眸子里都是溫柔之色:“下官人也被殿下親了,如今心也被殿下占了,殿下還要考慮虞尚茞嗎?” 朱鸞想不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出來,陸謹(jǐn)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冷眼看人,性子涼薄,誰知他會說這等情意綿綿的話出來,她內(nèi)心一陣迷醉,只感覺今日的日頭有些大,曬得人暈乎乎的,她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說什么她都聽,她搖搖頭道:“自然不考慮的。” 她本來就不會考慮虞尚茞。 而那只金簪的事情則早就拋之腦后了。 得到她的答復(fù)之后,陸謹(jǐn)很滿意,他在船上輕輕一撐,坐起身來,抓住朱鸞的手一拉,將她從船上拉起來,他的眸子里火熱的光在跳躍,薄唇湊到她耳邊低低說道:“鸞兒,等著我?!?/br> 朱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那溫?zé)岬暮粑@入她的耳朵里,讓她渾身酥麻,她輕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從荷花池這里分開后,朱鸞坐船回岸上腦子都是暈乎的,她囑咐蘇仁道:“此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知道么” 蘇仁點點頭道:“殿下讓奴才不說,奴才便一個字也不會提?!?/br> 浮碧等在岸邊上,見朱鸞雙頰泛紅,她抬起手輕輕的捂了捂她的臉,心疼道:“公主游一趟,將臉都給曬紅了,回去可的用養(yǎng)顏的香膏好生敷一敷。” 蘇仁聽了,暗暗腹誹,公主殿下這哪里是曬紅的,分明就是羞紅的。 芙蓉宴過后,皇后便召朱鸞問話。 那五位公子帝后都瞧見了,聽他們言談舉止,皇后最中意的還是虞尚茞。 她以前還以為虞尚茞是個俗不可耐的商人,可今日一見,此人談吐溫雅,頗有才藝,見他對朱鸞也是極有心的,而且今日宴席上,瞧見朱鸞對他也不討厭,皇后很是看好他,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朱鸞。 誰知,朱鸞卻搖頭道:“母后,兒臣不答應(yīng)。” 張皇后原本臉上還掛著笑,她這話才說出口,皇后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蹙眉,拉住朱鸞的手,憂心道:“鸞兒,你可還是記掛著陸謹(jǐn),你瞧瞧今日他的態(tài)度便知,他并不喜歡你,你嫁給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又有什么意義?” 朱鸞抬頭,用清澈的眸子注視著皇后,她認(rèn)真道:“母后,盡管如此,兒臣還是想嫁給他?!?/br> 何況陸謹(jǐn)都跟她解釋清楚了,他那樣都是做給父皇看的。 張皇后原本還掛著慈愛的臉,瞬間嚴(yán)肅下來,她厲聲道:“鸞兒,此事母后絕不會答應(yīng),你既然還沒想明白,那便去清安殿跪經(jīng),直到想明白了為止?!?/br> 朱鸞是她捧在掌心的女兒,無論如何她都不能看著她往火坑里跳,在皇后看來,嫁給誰都比嫁給陸謹(jǐn)強。 陸謹(jǐn)是皇上的人,又如此冷情冷性,皇上一直忌憚太子,陸謹(jǐn)為了不讓皇上猜忌,他絕不會對朱鸞動心,這樣鐵石心腸的男人,捂都捂不熱,嫁給他何用? 往日里她任由朱鸞遂著性子胡來,可這次她不能再容她任性妄為! 張皇后對她一向?qū)捜?,從未這般嚴(yán)厲過,朱鸞知道母后此番是動了真格,可為了此事,她亦不會退縮,她咬咬牙道:“好,女兒這就去清安殿?!?/br> 作者有話要說: 陸大人表白了 ☆、染指公主 帝后忙著替朱鸞選駙馬, 其他人倒是清閑,這日,安樂公主入宮了。 在德容宮與賢妃, 豫王妃吃茶聊天。 紅芊將聽雨樓發(fā)生的事情如實告訴賢妃:“聽說公主最屬意的是輔國公次子, 公主出來后, 那虞尚茞便也跟著出來了,皇上對輔國公次子也頗為滿意, 至于鎮(zhèn)國將軍之子, 撫遠(yuǎn)侯世子,瞧著并沒有什么希望。” 賢妃聽罷,黛眉微揚道:“那我那侄兒林紹晟,和陸謹(jǐn)呢?” 紅芊道:“陸大人說公主琴藝平常,氣的皇后離席,至于林世子, 公主無心,強求又有何用?” 蘇湘容在聽到林紹晟名字時, 眸光微微一動, 聽紅芊說“公主無心”, 她的心里便多了幾分快慰。 賢妃將目光投向安樂公主, 嘴角勾著一抹笑意道:“公主以為如何?” 安樂瞧著賢妃那副得意的模樣, 輕嘲道:“那虞尚茞雖不曾入仕, 但年紀(jì)輕輕已是家纏萬貫,若是讓他娶了公主,不就是將錢庫送給太子么?” 其實旁人的態(tài)度, 安樂倒是不在乎,最為緊要的是陸謹(jǐn),她本以為陸謹(jǐn)會趁機討好朱鸞,沒想到他居然是這般反應(yīng),莫非這時間長了,也變了心? 果然,男人就沒有一個是長情的。 賢妃一聽,這就急了她道:“公主殿下可有什么好法子可以阻止這一切?” 安樂沒有回答她,只是說了點不相干的事情:“聽說豫王這段日子又納了房妾,是揚州送來的瘦馬,勾人的手段倒是不錯?!?/br> 賢妃一聽便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她笑道:“這個好辦,只要殿下阻了這門親事,這個揚州瘦馬,自然就會消失?!?/br> 安樂道:“輔國公府到底是名門,怎么也不能娶一個名聲毀了的女子,到時還不是會找借口推了?!?/br> 賢妃經(jīng)她點撥后,心中明了。 朱鸞害她失去了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如今她處處受到皇后的牽制,身邊也失去了一個好幫手琴姑,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