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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笑道:“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他正拿著朱砂筆,在給她細細的描畫紅唇。 等畫好之后,他將筆擱下,又抬頭道:“現(xiàn)在好了?!?/br> 朱鸞總算是可以動了,她渾身一松,站起身來,隨手將桃花插入梅瓶里,繞到書案后面,她看到他所畫的自己真真是栩栩如生,便夸道:“夫君畫的可真漂亮。” 陸謹(jǐn)轉(zhuǎn)過頭,手臂伸出,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低頭親了下她的耳朵道:“再漂亮也不及你本人漂亮?!?/br> 兩人坐在紫檀圈椅上,呼吸相纏,書房的溫度也逐步升高。 陸謹(jǐn)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大手捏起她的下巴,美人嬌艷的紅唇近在咫尺,他低頭含住。 兩人唇齒相濡,吸吮出嘖嘖水聲,陸謹(jǐn)?shù)暮粑鼭u漸急促起來,他親她的時候更用力了些。 似乎要將她揉進骨髓里。 慢慢的他開始不滿足于輕吻,手順著衣襟下擺往上攀升,他想到什么動作一頓,松開她的嘴唇,朱鸞抬眸,見他的眼睛里染上了濃烈的情-欲,他啞聲道:“今天可以嗎?” 朱鸞垂下眸子,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上潮紅,她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她答應(yīng),陸謹(jǐn)?shù)男那橐沧兊酶裢庥鋹?,他嘴唇淺淺的帶著一抹笑,再次吻上被他親的水光潤澤的唇瓣。 朱鸞的衣襟滑落到了肩下,她仰起修長的脖頸,鎖骨洞很深,美麗而脆弱。 陸謹(jǐn)?shù)奈且宦吠拢谀榘愕募∧w上留下屬于他的烙印。 他抬手將書案上墨跡才干的畫放置一旁,他抱著朱鸞,讓她坐在書案上。 羅裙飄落在地上,朱鸞感到一股涼意,她雙手撐著書案,粉嫩的指尖發(fā)白,她咬著幾乎要滴血的紅唇,水光軟軟的眸子望著他道:“在這里嗎?” 陸謹(jǐn)欺身靠近,眼底有幽暗的光芒跳躍著,他凸起的喉結(jié)往下滑,啞聲道:“鸞兒,我們在這里試一下?!?/br> 說罷,他抬手扯掉她頭上的金簪,滿頭青絲如綢緞般滑落下來,有部分滑落至胸口,遮住了起伏。 陸謹(jǐn)撩開那一抹青絲,俯下身來。 朱鸞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絲絲縷縷的嬌聲從她的喉嚨里溢出來,與他的聲音交纏在一起,在安靜的書房里回蕩。 劍南在外頭站了許久,眼看著日頭高照,已經(jīng)到了正午,該用午膳之時,他本想叫公子和公主出來用膳,側(cè)耳一聽,屋內(nèi)忽然傳來一個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劍南只感覺臊的慌。 他看了一眼旁邊面不改色的浮碧,又匆匆垂下眸光。 趕緊一個人往庭院中走的遠遠的,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浮碧看到他這個樣子卻忍不住發(fā)笑了。 他自小就跟著公子,公子一向嚴(yán)于律己,尤其是在書房做事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雜念,可這次居然和公主殿下在書房就…… 劍南想想都有些尷尬。 劍南在樹下站了半個時辰,書房里頭才傳來叫水的聲音,浮碧趕緊去陸府叫了幾個丫鬟送水進來。 陸謹(jǐn)將朱鸞從書案上抱下來之后,朱鸞眼角瞥見紫檀書案上那一團暗色的水漬,頓時就羞紅了臉,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像只鴕鳥似的將自己藏起來。 陸謹(jǐn)往那處瞥了一眼,明白她為何害羞,低低笑了聲。 擦洗干凈后,陸謹(jǐn)又替朱鸞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 折騰了這么一回,朱鸞腰肢酸軟,渾身提不上勁,陸謹(jǐn)卻是精神飽滿,見她神色懨懨的,便道:“鸞兒,該用如午膳了,你若是不想出去,我讓人將午膳送來書房,可好?” 朱鸞輕輕點了點頭。 陸謹(jǐn)起身出去,吩咐劍南道:“去將午膳端來書房?!?/br> 劍南愣了一下,隨后又露出很不解的神色,:“公子,可是……” 陸謹(jǐn)長眉微擰道:“可是什么?” 劍南的話被堵了回去,公子為了公主殿下在書房都能破色戒,還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劍南低著頭道:“奴才遵命?!?/br> 用了午膳后,朱鸞有些乏累,陸謹(jǐn)抱起她去正屋小憩,命浮碧在屋內(nèi)守著她。 ?;硖阶拥南ⅲ骸肮?,今日安樂公主府的管家在花妙樓找了兩位姑娘入府?!?/br> 陸謹(jǐn)神色微動:“哦?” ?;〉溃骸耙酝鞲际窃谟駱谴赫倚≠模缃駞s去花妙樓找姑娘,這些姑娘定然是為蘇繼言準(zhǔn)備的?!?/br> 陸謹(jǐn)嘴角泛著絲絲冷意:“很好,繼續(xù)讓人盯著,蘇繼言鬧得越大越好?!?/br> 桑弧當(dāng)然明白。 安樂公主府,管家前腳將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送入蘇繼言的房內(nèi),后腳仲玉就進來了。 仲玉看著左擁右抱的蘇繼言,忍不住皺眉道:“公子,你如今是藏在府上,行事還是低調(diào)些好,如此大張旗鼓的找姑娘入府,也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么?” 蘇繼言頓時就露出滿臉不悅之色,他冷笑道:“本公子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你不過就是府上的一個家奴而已,給本公子滾出去!” 仲玉自知管束不了蘇繼言,只能從房內(nèi)退出來,然而他卻將此事告訴了安樂公主,安樂公主不能允許兒子這么胡來,將蘇繼言訓(xùn)斥了一頓。 蘇繼言猜到了是仲玉告的狀,一個奴才也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他心里自然是不能容忍,于是便在長公主面前說仲玉的壞話。 蘇繼言道:“母親,雖說這事情是兒子錯了,可仲玉未免太不將我放在眼里了,好歹我也是公主府的世子,仲玉不過是個家奴,他居然敢這么對我,母親也莫要太過于縱著他了,我聽聞仲玉一心想要成為您的夫君,將來好掌管整個長公主府呢,屆時,母親若是有了與他的子嗣,那便更讓他順意了?!?/br> 長公主聽后,皺了皺眉:“繼言,仲玉對本宮忠心耿耿,你可不要隨意污蔑他?!?/br> 蘇繼言又道:“母親將他納入公主府,便斷了他科考入仕的前程,哪個男人沒有野心,母親就真的這么篤定嗎?” 蘇繼言看似無理取鬧的一番話,長公主雖說不信,可到底還是記在心上了。 從長公主房內(nèi)出來后,蘇繼言就去后院將兩個姑娘處置了,蘇繼言本就是個貪戀美色,荒yin無度之人,他對兩個美人動了殺心,卻還是舍不得就這樣將人殺了。 何況兩個姑娘都是雛兒,他先是破了兩個女子的身子,然后在極樂之中捏斷了對方的脖子。 弄死之后,他讓下人將兩個姑娘的尸體找個地方埋了。 一連下了七八日的大雨,雨水將城北的一處小山坡給沖垮了,里面露出兩具尸體來,是當(dāng)?shù)氐拇迕癜l(fā)現(xiàn)的,急匆匆的去順天府報案,無奈順天府府尹母喪丁憂,這事情就落刑部頭上了。 ?;∧弥踝鞯尿炇瑔巫咏o陸謹(jǐn)看,陸謹(jǐn)看完后,抬眸瞥了桑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