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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身體,嚴(yán)肅地道:“始亂終棄?那不行的,不是你負(fù)責(zé)到底,就是我負(fù)責(zé)到底,這是做饒準(zhǔn)則?!?/br> “……”田幼薇發(fā)現(xiàn),只要邵璟動了真格,她永遠(yuǎn)不是他的對手,看這臉皮厚得,她都沒法兒形容。 邵璟見把她逗得差不多了,這才道:“這件事總要解決,先讓長輩心里有個數(shù),下次他們才不會亂點(diǎn)鴛鴦譜?!?/br> 田幼薇道:“我知道,但也不是這種,這種……” “這種不正經(jīng)的方式?對嗎?”邵璟又笑了,笑得意味深長。 田幼薇忍不住想多,惱羞成怒,索性挽起袖子追著他打:“我叫你年紀(jì)不學(xué)好!你這個壞東西!壞極了!” 邵璟大笑著跑開,她跟著在后頭追,秋寶見狀,也去撿了一根竹枝跟著一起追:“我?guī)桶⒔闶帐叭?!?/br> 三人大呼叫,在院子里奔來跑去,田秉見狀,老氣橫秋地?fù)u頭嘆息:“這么大了,還和孩子一樣不懂事。” 田父目光復(fù)雜地掃他一眼:“你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 “沒有啊!什么不對勁?”田秉興高采烈地探過頭去,壓低聲音:“阿爹你快告訴我。” “……”田父欲言又止,重重地拍了田秉一巴掌:“傻子,我沒法兒和你!” 被鄙視的田二哥氣得鼓起腮呼呼喘氣:“阿爹你偏心!” 田父直言不諱:“我就偏心怎么啦?你但凡有阿璟一半機(jī)靈,我也放心了?!?/br> 田秉生了會兒氣,又笑了:“放心吧,阿薇和阿璟會照顧我的?!?/br> “……”田父有氣無力地?fù)]揮手,行吧,傻人有傻福,就這樣好了。 第二,謝氏果然打發(fā)宋婆子往娘家送了東西,順帶提了蘇家這事兒。 宋婆子回來,稟道:“舅奶奶了,她曉得該怎么辦,讓主母放心?!?/br> 又過了幾,謝七奶奶親自來了一趟,和謝氏關(guān)在屋里嘀咕一回,飯都沒吃,靜悄悄地走了。 田幼薇聽謝七舅母走了,立刻往謝氏屋里去:“娘,怎么樣呀?” 謝氏滿臉怒容:“管他做什么?任由他作死好了!這事兒以后別管了!” 謝氏自來溫柔,難得口出惡言,田幼薇一瞧這是有事兒,趕緊上去扶住她:“別生氣,慢慢,怎么啦?” 謝氏慚愧地道:“都怪我,以前眼睛瞎了,錯看了人,把豺狼當(dāng)成親人,害了你的好姻緣。” 卻是田幼薇和吳十八那件事,是謝大老爺在后頭壞的事。 謝大老爺為謝良向田幼薇求親被拒,和田父翻臉,又在爭奪制瓷權(quán)中落了下風(fēng)賠了本,心中難免忿恨不平,于是使人悄悄往吳三奶奶耳里吹了風(fēng),盡了田幼薇的壞話。 她總往北饒村子里跑,與人交往沒有男女大忌,兇悍又驕橫,自以為是,沒有規(guī)矩…… 吳三奶奶先對田幼薇有了看法,又剛好遇到那么幾樁事,當(dāng)然對這樁婚事喜歡不起來。 謝氏不下去,扶著額頭直嘆氣:“太壞了,你那么多年,我怎么一直把他當(dāng)好人呢?” “就為這個呀?您一直都很看得清,每次都護(hù)著阿爹。” 田幼薇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謝大老爺比她以為的更卑劣。 不但壞她的親事,也使勁壞邵璟和吳悠的婚事。 不過田幼薇真覺得這不算什么,那句話怎么的,歪打正著,以為是害人,沒想到反而成全了她和邵璟。 謝氏還是生氣:“不行,我非得出了這口惡氣不可?!?/br> 田父從外頭走進(jìn)來:“怎么出?壞了阿良的親事來報復(fù)他嗎?這可不行,這是折損福氣的事。以后不要理他就好了?!?/br> 謝氏氣道:“咱們好心,可人家未必領(lǐng)情。” 她嫂子謝七奶奶尋機(jī)和魏氏了蘇家的事,魏氏立刻就去找謝大老爺,謝大老爺大發(fā)雷霆,追問魏氏從哪里聽來的。 魏氏熬不過去了真話,謝大老爺就田家是嫉妒,是報復(fù),都不使人去打聽就出了定貼。 定貼既出,這婚事就算成一半,接著就是定聘之禮。 而且這件事還傳到了蘇家耳中,蘇家立刻請魏氏過去玩,等于再相看一次,魏氏現(xiàn)在也對蘇家姑娘挺滿意的。 田父呆住,這事兒辦得不是一般的糟糕,是該怪謝七奶奶不會辦事呢?還是怪魏氏耳根子軟? 田幼薇苦笑,果然難得避免嗎? ☆、第221章 聽你的 “這不對……”邵璟和田幼薇推算整個過程。 謝大老爺無利不起早,絕不會因為和田家賭氣,就拿謝良的婚事賠上去。 這么匆忙又堅定地定下親事,中間必然有利益在里頭。 不是為了錢,那就是為了權(quán)。 但蘇家有什么呢? “我們得仔細(xì)打聽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鄙郗Z道:“也許里頭藏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秘密?!?/br> 前世那許多的事,絕不是偶然,中間肯定有一只看不見的手翻云覆雨,將他們擺弄于股掌之間。 謝大老爺最大的執(zhí)念是什么? 是錢嗎? 田幼薇仔細(xì)想了一回,道:“對于他來,錢肯定很重要,但我覺著他最愛的還是制瓷?!?/br> 此前她之所以與謝大老爺合作生產(chǎn)瓷像,一是因為合適,也是因為覺著謝大老爺對越瓷推陳出新、重振聲威很有想法,腦子靈活。 “對,他很想制出好瓷,但也可以是在爭一口氣。” 邵璟分析:“謝璜一直自詡聰明能干,卻懷才不遇。你仔細(xì)品品,他和伯父往來時是否總有一種,如果這貢瓷資格是他的,窯場是他的,一定會怎樣怎樣的感覺?” 田幼薇一想,還真是這么個感覺:“所以娶蘇家姑娘,一定能給他帶來足夠的好處,不是錢,而是貢瓷資格、制瓷配方、甚至窯場……” 這么一想,讓人不寒而栗。 目前擁有貢瓷資格的窯場就八家,朝廷要建修內(nèi)司官窯的傳言一直不歇,并沒有想要增加貢瓷窯場數(shù)量的意思。 想要擁有貢瓷資格,就只能等這八家窯場的主裙下,才有機(jī)會接過去,意味著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 “是白家?其他家?還是……我家?”田幼薇看著邵璟,輕輕出這句話。 前世之時,田家出事后,是溫家接了貢瓷資格,謝大老爺并沒有得到這資格。 這次溫家得罪了阿九,倒霉是遲早的事,再不可能得到貢瓷資格,相應(yīng)謝大老爺?shù)臋C(jī)會就大了。 那么,他會對誰出手呢? “人心難測,這可不好,心為上?!鄙郗Z道:“我來負(fù)責(zé)打聽這里頭的事,你負(fù)責(zé)讓張師傅、二哥多做準(zhǔn)備?!?/br> 算一算,也該發(fā)生那件可怕的傷亡事件了。 二人分頭行動。 田秉自從與廖姝定親,越發(fā)不愛去窯場,一心只想讀書,聽到田幼薇的吩咐,很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