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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他能,就一定能?!?/br> “……”田秉簡直看不下去了:“阿薇,自從定親之后,你簡直變了一個人,就像咱家養(yǎng)的那頭驢,讓它往北就往北,往南就往南?!?/br> 邵璟立刻護短:“二哥,驢的兄長是什么?” “驢!”田幼薇大笑,田秉噘起嘴,過一會兒也跟著笑了。 黑以后,廖先生帶了幾個孩子坐一塊兒讀書,如意進來聲道:“少爺,有客來訪。” 邵璟和廖先生告了罪,問田幼薇:“你要和我一起嗎?” 田幼薇肯定要啊,她喜滋滋地跟著邵璟出去。 但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穿著皂衣、身材粗壯的男子背對他們站著,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微微頷首。 “是您!”田幼薇詫異極了,這不是那位始終面無表情、語調(diào)平板無波的趙監(jiān)官趙祿嗎? 趙祿沖她淡淡點頭,仍然沒有笑容,聲音還是沒什么起伏:“您終于愿意走到人前了?” “坐?!鄙郗Z請趙祿坐下,和田幼薇柔聲道:“幫我們倒倒茶水,再到門邊看著,可好?” 田幼薇忙著應了好,手腳麻利地備好茶水,還貼心地端了一碟花生放在二人面前,就走到門口守著去了。 她聽到邵璟回答趙祿:“我一直都在人前,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而已。恭喜你啊,升官了?!?/br> 趙祿沉默片刻,道:“托您的福,能從吏走到這一步,真不容易?!?/br> 邵璟語氣輕快:“別這么,我也借了您的光。混圖羅這件事,以你看來,市舶司會怎么處置?” 趙祿道:“放心吧,有我在呢,呂提舉不是庸官,以后處得久了,你就知道了?!?/br> “余舶干呢?” “他么?”趙祿用一種不以為然的語氣道:“他喜歡挑事,人而已,不足為慮?!?/br> 一盞茶后,趙祿起身告辭。 田幼薇激動地揪著邵璟問:“你怎會認識他?” 之前在市舶司,這二人裝作彼此完全不認識,她一點沒生疑心,結(jié)果不到半,就顛覆了。 邵璟將手肘在桌面上,托著下頜看著她微笑:“那么,是否可以算作今要和你的事?!?/br> 田幼薇差點就了好,隨即猛搖頭:“不行!別想蒙混過去!” 之前邵璟了,今要和她講有關(guān)田幼蘭的事,之前沒時間,現(xiàn)在他又想用這件事替代,明顯有鬼嘛! 堅決不能忍! “立刻,馬上!不然以后你想給我聽,我也未必愿意聽了?!碧镉邹碧鹁碌南掳?,隱隱威脅。 邵璟一笑,將她的手握在掌中,細細把玩手指,半垂了眼:“那我了,你別急,別生氣,更不許給我臉色看?!?/br> 田幼薇被他搞得提心吊膽:“到底怎么了啊,快!快!” “也沒什么,就是我與你成親之前,她曾經(jīng)找過我,悄悄塞給我一筆銀子,讓我離開,以此作為本錢,掙了錢以后再去找她,她會一直等我?!?/br> “后來我與你成了親,她又找過我?guī)状危阈郧槿崛?,恐怕不能獨當一面,她愿意留在我家?guī)湍愕拿Γ鑫业馁t內(nèi)助?!?/br> “之后她成了親,也曾給我送過衣裳鞋襪,和我你……”邵璟停下來,深深地注視著田幼薇。 田幼薇被他把胃口吊得高高的,更是氣急敗壞,惡心不已,幾欲作嘔:“我什么?快!” 邵璟拍拍她的發(fā)頂:“不也罷。” 田幼薇“呼”地一下站起來,將手撐在桌面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邵璟,咬牙切齒:“你是故意的吧?” “別急,我就是了?!鄙郗Z仰頭看著她,聲音溫醇:“她你不喜歡我,一直喜歡的都是謝良,嫁給我是沒有辦法,因為謝良不能入贅?!?/br> “你信?”田幼薇總算明白,為什么她一提謝良,他就不高興,不樂意她和謝良往來,此生更是防賊一樣防著謝良。 “我不信,但你總不愿意和我你的想法,成日悶悶不樂……”邵璟摸摸鼻子,有些窘然:“我那時年輕,遇到的事也多,成日忙著謀生,來不及細想……” 田幼薇冷笑:“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信了呢?” “因為你你要找個長得好看,有本事又聰明的,那我肯定比謝良長得好看,比他有本事,比他聰明啊?!?/br> 邵璟厚著臉皮拉了田幼薇的手貼在他臉上,溫柔地注視著她,聲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田幼薇對著他濕潤溫柔的目光,漸漸心軟:“以后還會這樣嗎?” “不會?!鄙郗Z將臉貼在她的掌心,輕輕的蹭,很聲地撒嬌:“阿姐,阿薇,我再不要和你分開?!?/br> “真是拿你沒辦法!”田幼薇使勁擠他的臉,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第271章 又一個故人 “你早該告訴我阿蘭的事情?!?/br> 田幼薇和邵璟肩并肩坐在屋頂上,仰望著星空,聲話:“我要是早知道這些惡心事,我一定不會教她做瓷像?!?/br> 她甚至想著,謝大老爺窯場里用的瓷釉配方,不定都是田幼蘭悄悄偷學了再泄露的。 幸虧是沒有造成更多更大的損失,不然這又該算邵璟隱瞞不造成的后果了。 邵璟拍拍她的頭:“我是想著,她剛開始也沒那么壞,你我都已重新來過,不定她也能重新來過。何況我一直沒有給過她機會。” 田幼薇酸溜溜:“真是憐香惜玉,她剛來就曉得背開我,接二連三給你送吃食,你還想著她能重新來過?你是不是很享受被人追捧喜歡的感覺???” 邵璟輕笑一聲,清朗的聲音在冷清的夜里顯得格外響亮:“阿薇,你吃醋了?!?/br> “我沒有!我是正義!”田幼薇堅決否認自己在吃醋:“你還替她瞞著?” “那不然呢?我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兒,她是伯父的親侄女,無論如何伯父都會留四叔一家住下,你讓我怎么做才好?” 邵璟無奈輕嘆:“我知道你要,全家上下待我都和自己人一般無二,這是事實,但你想想,若是我總在明面上針對她,為難的是伯父。何況你又沒和我交心,知道這些只怕更討厭我了吧?” 田幼薇聽他得可憐,仔細一想好像真是這么回事,就拉起他的手放在唇邊,“啪嘰”使勁親了一口,道:“好吧,我錯怪你了?!?/br> “我是你的,我是堅貞不二的?!鄙郗Z著,將頭靠在她肩上:“總之你要信我,不然以后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你得酸成什么樣子?我就要沒日子過了?!?/br> 田幼薇立刻想起在臨安遇到的那個貴女,酸唧唧的道:“可不是么?你還有什么壇姑娘,罐姑娘的紅顏知己……” “你打住啊,欲加之罪,我不受這冤枉?!鄙郗Z堅決反對。 田幼薇很任性地道:“我就,就,你要怎么著……” 邵璟低下頭,柔軟微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