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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記得收好東西鎖好門。雍山山無奈地點點頭,目送兩人離開了。店里沒有客人,他就安安靜靜地躺在椅子里看書。屁股不安地動了動,因為他忽然想起,這把椅子很有可能是里間熟睡的那個男人給他做的。太羞恥了。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他就縮在椅子里,目光不善,而男人又是怎么想的呢?思緒拐七拐八,原本生動有趣的看在眼里也無聊起來。拿出手機刷了一會微博,看著網(wǎng)絡(luò)那頭爭先恐后虐狗的男男女女,他也不再高舉火把了,因為他即將成為虐狗大軍中的一份子。他又找出那張拍到了他的右手的明信片,照片里的手在陽光的照射下透著粉粉絨絨的光,漂亮地被保護在旁人的寵愛之內(nèi)。青年有些茫然和疑惑,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喜歡的到底是曾經(jīng)那個他還是現(xiàn)在這個失去記憶,說不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他?如果男人只是想在他身上找回曾經(jīng)的影子,那怎么辦?他想著昨晚就已經(jīng)做好的決定,自嘲自己像個小姑娘一樣多愁善感。肚子有點空空的,但男人看起來很累的樣子,還是不要叫醒他了吧。“在看什么?”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一大跳:“你怎么醒了,再睡一會吧?!?/br>男人指了指他肚子,揶揄地說:“聲音大得我在夢里都聽見了?!?/br>青年努力板著臉,微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他還躺在椅子里揚起臉表情無辜,但在男人看來就是在索吻。所以他順其自然地彎腰,把人圈在椅子里認認真真吻到果子熟透。落地窗上倒映兩人廝磨的身影,偶爾路過的單身狗紛紛瞎了狗眼落荒而逃。“唔……”青年被霸道的吻弄的喘不過氣,推了好幾下才把發(fā)情的男人推開。“你夠了!”他眼角泛紅,唇瓣晶瑩,胸膛起起伏伏喘著氣,抗議的氣勢一下打了好幾折。“真可愛?!蹦腥藳]有再欺負他,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就退開,只用指腹磨蹭著他的頜角。青年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敢跟男人對視:“你想吃什么?”男人不說話,沉暗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把他全身剝光。“那你就去喝風吧!”雍山山羞憤地推了男人一把沒推動,反被男人抓住手腕,像那天那樣啃吻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神經(jīng)末梢一直傳到他的心里,咬著牙再也說不出兇狠的話。男人終于放過他的手腕,決定道:“去吃魚吧,你不是發(fā)朋友圈說想吃嗎?”青年沉迷在剛才的感覺中,顧不上感慨男人居然會看朋友圈這種事。“好吧?!?/br>林秦將懶洋洋的人從椅子里拉起來。“我得給哥哥打個電話告訴他我不回去吃晚飯了。”雍山山摸出了手機,翻到哥哥的電話,剛準備撥出去,手機就顯示哥哥的來電。他笑著接起了電話:“哥哥?!?/br>那頭說了什么,雍山山“嗯”了幾聲說了句“拜拜”就掛了電話。“哥哥也有應(yīng)酬,讓我自己解決晚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跟你去吃飯了……”雍山山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堆。林秦沒開車,兩人只能走出步行街然后搭出租車去。呵出一口白霧,雍山山把圍巾往上提了提擋住通紅的鼻頭和哆嗦的嘴巴,然后趕忙把手揣進羽絨服溫暖的口袋里。他埋著頭,斜眼看了下男人沒有圍巾覆蓋而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脖頸,“嘿嘿”笑了兩聲。“……。”走在旁邊快他半身的林秦莫名地看著不知道在笑什么的青年。所謂樂極生悲什么的,蠢透了的雍山山光顧著傻樂壓根沒有看到腳下一個不大卻有點深的坑,于是高高興興地一腳踏空進坑里。林秦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正好把人撈進了懷里,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吭谒麘牙锏那嗄暧夷_空懸疼得齜牙咧嘴,“哎呀哎呀”叫個不停。男人皺著眉,周圍也沒有可以坐著的地方,只好一腿跪地,讓雍山山坐在撐起的左腿上,伸出胳膊扶著他的腰怕他再仰過去跌倒,彎下腰輕輕摸了摸雍山山很快就腫起來的腳踝。“疼……”雍山山癟著嘴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手環(huán)著男人的背,“你別碰?!闭f話的腔調(diào)里都帶著顫音,別提有多可憐了。男人輕嘆了一口氣,維持著半跪著的姿勢,仰頭看著怕疼的青年:“去醫(yī)院吧,今天可能吃不了魚了。”聞言雍山山的眼角愈加耷拉下來,從男人懷中站起來。男人扶著雍山山站穩(wěn),讓他拿著東西,然后背對著他半蹲著:“上來?!?/br>——“上來?!?/br>同樣背影,同樣的聲音,不同的只是時間。雍山山晃了下神,好像有兩個畫面在眼前重疊了。他搖了搖腦袋不再去想,單腳輕輕一躍像個章魚一樣扒在了男人的背上。掛了急診拍了片子,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拿到結(jié)果,幸好問題不大,堅持用藥兩三天就能好。出了門診,林秦要弓下丨身去背雍山山,雍山山?jīng)]讓。男人看著在一旁別扭的傷殘人士,好笑地問:“鬧什么脾氣呢?!?/br>雍山山紅著耳根單腳跳著向前走:“我都多大了被你背著像什么樣子……哎呀!”單腳難以掌握平衡的雍山山身子一斜就要摔倒。林秦趕忙伸手從后面扶住逞能的青年,嘴里還不忘說著:“好蠢?!?/br>淡笑的語氣瞬間讓雍山山炸毛:“我才不蠢!”“好好好,你最聰明了?!蹦腥撕翢o誠意地改口,nongnong的寵溺讓紅著臉的雍山山說不出一句話來。扶著青年慢吞吞地走到馬路邊。高峰期車很難等,雍山山掏出手機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男人隔著手套捂著雍山山被凍紅了的耳朵,如深淵般的雙眼此刻布滿柔情凝視著面前的人。只可惜當事人的大腦已經(jīng)死機,眼神亂飄,絲毫不敢跟男人對視。又撩!曖昧的氣息將二人包裹在其中,林秦只要低下頭就可以吻到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啊車來了!”雍山山毫無悔意地出聲打破剛剛寧靜祥和的氣氛,同時也保住了他岌岌可危的嘴唇——雖然早就已經(jīng)獻身了。作者有話要說: 2016.10.20改……算了不說了,忍不住想要放飛自我☆、第9章本想著回老宅,但又怕父母擔心,最終還是去了哥哥家。之前說好要在家多住兩天,估計哥哥也不會回來。嘻嘻嘻。雍山山給林秦拿了一雙拖鞋,脫了衣服換了鞋,一蹦一跳地朝臥室走去,邊蹦還邊說:“啊,你先坐一會?!?/br>林秦怕他又摔倒,連忙提上藥跟了去。他走進臥室的時候雍山山正艱難地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