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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個團聚的處所。喬淑萍這才答應(yīng)。雍山山為了能離林秦近一點,天天抱著王芫的胳膊表達(dá)自己想要跟林秦一起住的期望。最后是雍城良見不得雍山山抱著自己老婆撒嬌現(xiàn)眼的樣子,手一揮把人趕走了。一人一狗還有一個箱子出發(fā)去了林秦家。小區(qū)保安對雍山山有點印象,看到阿拉斯加時才恍然大悟,登記了之后就給人放行。他居然還沒一直狗有面子。雍山山來得早,林秦還沒下班,他也沒林秦家的鑰匙。他牽著狗拉著箱子,等了老半天,終于靠一張招人喜歡的臉跟隨兩位小jiejie進(jìn)了樓。進(jìn)不去門,一人一狗只好可憐巴巴的坐在門口。手機快玩沒電了,雍山山一看早都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但林秦還沒回來。他有些生氣地給林秦打了好幾個電話,卻罕見的關(guān)機了。饑腸轆轆的難兄難弟相互依偎著取暖,雍山山撇著嘴抱著毛茸茸的狗頭,在饑寒交迫中陷入夢鄉(xiāng)。“三……三三……”他聽見林秦的聲音。糊里糊涂地睜開眼,男人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他。雍山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推開林秦,驚醒了打瞌睡的阿拉斯加,爬起來就朝電梯走。可是腿盤得太久,一走路就發(fā)麻,腳一軟差點摔倒。林秦一把把他撈進(jìn)懷里。“等多久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說了一半他收了聲,想起自己的手機摔壞了開不了機。雍山山一聽更生氣了,扭來扭去就是不讓林秦抱。但林秦力氣頗大,雍山山這種四體不勤的宅□□本掙不脫。“我給你打電話能打通嗎?!”雍山山吼道。他一下午什么也沒吃,肚子空空蕩蕩的,又害怕跑出樓就沒辦法再進(jìn)來了。等到這么晚終于把人等回來,居然還說這種話。他氣得眼淚直往下掉,卻咬著嘴唇瞪著男人堅決不哭出聲。林秦把人摁在墻上緊緊抱著,不斷雍山山臉上舔吻咸澀的淚水。“寶貝兒,寶貝兒,是我錯了,回家給你解釋好不好,我給你做好吃的。生氣就咬我,不要咬自己,嗯?”林秦見雍山山都把嘴唇咬破了,心疼又內(nèi)疚。他一手拽著人一手去摸鑰匙開門,生怕一松手人就跑了。雍山山擦著眼淚,腳像生了根一樣不挪半步。林秦把他橫抱起,勉強推著箱子進(jìn)了門。屋子里沒有開燈,但窗外星星點點的燈火照映出屋子的擺設(shè)。男人把雍山山輕輕放在沙發(fā)上蹲在一邊,就借著這點光親吻著青年冰涼的手。雍山山已經(jīng)不哭了,卻仍然瞪著人。林秦苦笑著跟他解釋來龍去脈。原來林秦的公司新招了一個實習(xí)生,林秦覺得這個年輕人專業(yè)素質(zhì)不錯,想收在身邊帶帶看。實習(xí)生也很上進(jìn),林秦交給他的任務(wù)也完成地很漂亮。林秦只把他當(dāng)作可以栽培的后輩看,誰知這個實習(xí)生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晚借口又不懂的地方想要請教林秦,實際上膽大包天想要勾引他。林秦理所當(dāng)然地拒絕了他,并告訴實習(xí)生自己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實習(xí)生本身是個自視甚高的人,自然不相信林秦的話,破罐子破摔搶過林秦的手機想要看看林秦究竟有沒有男朋友。兩人在樓梯上爭執(zhí),拉扯間手機飛了出去摔壞了,實習(xí)生也摔下樓梯扭了腳。林秦不好扔著不管,只能先把實習(xí)生送去醫(yī)院,這才耽誤了這么長時間才回來。雍山山低頭看到林秦手背上一道暗痕,估計是被那個臭不要臉的實習(xí)生抓傷,又生氣又心疼。“你好心送人去醫(yī)院,你自己打狂犬疫苗沒有啊?!?/br>青年終于愿意同自己說話,林秦這才放下心,咬了口回暖的手指,說:“只是破了點皮,不要緊,我明天就去把他辭了?!?/br>雍山山又嗆他,口不擇言地說:“辭什么呀,家里養(yǎng)一個公司養(yǎng)一個你不開心???討厭死了!”話說出來他就知道自己又瞎矯情了。“三三!”林秦從未對他冷過臉,這還是第一次,雍山山有些嚇住了,惴惴不言。男人緩和神情,認(rèn)真又專注地看著雍山山:“三三,別再說這樣的話了,我會難過?!?/br>雍山山小幅度點了下頭,飛快地在林秦嘴巴上親了一口。“對不起?!甭曇粜〉娇煲螠缭诔鞘械臒艋鹬小?/br>林秦跪在沙發(fā)前,抱著青年細(xì)瘦的腰,臉埋在他的肚子上。許久,男人呢在聽到青年的肚子里傳來一連串的叫嚷聲后終于抬起頭,笑著說:“再忍一會,我現(xiàn)在就去做飯?!?/br>男人打開燈,雍山山低頭看到外套上兩坨濕濕的印痕。“……”他嘴唇翕動,盯著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背影,無聲地說了什么。洗漱完都深更半夜了。雍山山今天分外纏人,兩人洗澡的時候做了一遍,回到床上一邊吹頭發(fā)又想要了。林秦也琢磨出這是他沒安全感的表現(xiàn),大概是那個實習(xí)生的出現(xiàn)終于讓他有了危機意識,因此不斷地跟林秦索要更多,哪怕他自己的身體早已經(jīng)受不住,前面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出不來了,仍然抬著腰湊過去。男人從不會拒絕雍山山,自然是有求必應(yīng),但最后青年真的是連抱著男人的力氣也沒有了都還用那種渴求的眼神看著林秦,林秦不得不拒絕他,箍著人說一些悄悄話。“嗚……你是不是、是不是討厭我了?”雍山山的眼淚就沒停過。從雍山山嘴里說出來的所有同“討厭”有關(guān)的話都令他心驚膽戰(zhàn)。“怎么會?我愛你的時間都不夠,哪里還能討厭你?!绷智靥蛱蛩闪训淖齑?。“那你,怎么不要我……”他怕得要命。林秦覺得這就是個死循環(huán),不解開今晚就別睡了。“寶貝兒,你的身體已經(jīng)受不住了,我們明天繼續(xù)好不好?”“我、我能……你摸摸,還有東西……”那雙黑亮的眼睛在夜色下被淚水洗刷地更加美麗,如若珍寶。“三三,三三,我們還要在一起很多年,別急,也別怕,我不討厭你,你也別討厭我,你多給我一點信任,也多給自己一點信心,好嗎?”林秦輕緩地拍著他的背。雍山山像是終于聽進(jìn)去了,抽抽搭搭地點頭,眼睛紅得像個兔子似的:“那我們再來一次?!?/br>林秦:“……”“噗哈哈……”雍山山終于笑了,“我像不像那種專門吸人精氣的妖精?”“……不像,”林秦面無表情地捏住他的鼻子,“妖精哪兒有眼睛腫得跟核桃大的。”雍山山不讓林秦給他清洗身體,各種奇奇怪怪粘粘糊糊的□□把兩人牢牢地粘在一起,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