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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目光閃動,又好像是錯覺,門口的記者們仿佛被按了暫停鍵,突然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是黑豹子!黑豹子來了!”眾記者如夢初醒般瘋狂拍照,黑豹子被燈光閃的一瞬間不悅。瞪了記者們一眼,轉(zhuǎn)過身,向車內(nèi)的人伸出手,鄭曉還在回味坐在名車?yán)锏拿烂钣|感,看到黑豹子伸過來的手,才回過神來把手放上去,準(zhǔn)備下車,黑豹子二話不說,習(xí)慣性的把鄭曉抱在懷里,讓他坐在自己臂彎。無視一路上瘋狂閃動的菲林,淡定的走入大樓,記者們意猶未盡,追隨者黑豹子的步伐,被保鏢攔在會場門口,鄭曉后知后覺,啊,剛剛他好像有點丟臉,被當(dāng)作小孩一樣抱著,不過,等他回過味來,記者的影都看不見了。黑豹子走入會場的時候,氣氛有片刻的凝滯,圍繞在京市市長周圍的名流像受驚的鳥雀一樣眨眼間退個干凈,黑豹子抱著鄭曉站在原地,成了所有目光的焦點,黑豹子不受影響的遙遙與京市市長對視,鄭曉本來很淡定,后來有點臉紅,在后來整個腦袋都紅了,一頭扎進黑豹子的脖頸處,他們怎么還在看他啊。這下,京市市長薛霄的目光落在鄭曉身上,黑豹子摸摸鄭曉的腦袋,抱著鄭曉走到薛霄面前,嘴角扯開一抹笑容,伸出右手,薛霄在眾人的目光下繃著臉伸出右手,兩手一觸即分,接下來,兩人分開,各自應(yīng)酬,黑豹子抱著的鄭曉,引起了眾人極大的好奇,如此受黑豹子喜歡的男孩,到底是什么身份。宴會進行到中途,黑豹子抱著鄭曉來到休息區(qū),留下兩名保鏢看護,自己再去應(yīng)酬,鄭曉也不是無聊,在這個宴會上,他看到了現(xiàn)實社會中難以見到的一幕,那些平時對他來說高高在上的人,圍在黑豹子周圍恭維他,討好他,深怕他不高興,雖然他明顯看出他們對他的好奇,在黑豹子面前就是不敢問出一句。這一切,他覺得新奇又有趣,原來那些名流們的宴會是這個樣子的,他覺得在現(xiàn)實社會中沒有見識到也不是太遺憾的事了。黑豹子隱秘的消失在會場,看著那道身影進了一個房間,是宴會家賓的休息室。打了一個手勢,身后的兩個保鏢點頭,仔細(xì)的觀察著周圍。黑豹子站在那件休息室前,停頓了幾秒鐘,然后,打開了那扇門。門內(nèi),熟悉的男人,孩童時的他敬慕這個男人,少年時的他討厭這個男人,成年時的他看著這個男人,心情復(fù)雜到他也說不清,但是,他卻知道,再也不想叫這個男人:父親。“為什么到j(luò)市來”還是他先開的口。薛霄眼神深沉的看向這個兒子,冷笑道:“你出息了啊,薛豹,混成黑*老大,社會的毒瘤!”黑豹子冷眼一瞇,很久,沒人敢這么和他說話了。他蔑視眼前這個仿佛正義之士的男人:“是,我成了黑社會,但是,最起碼我能保護我喜歡的人,而不是,受制于人,連最喜歡的女人都救不了!”“你!”薛霄怒指著黑豹子,手指顫動,睚眥欲裂,“你喜歡的人?誰?那個你抱著的男人嗎?”他深深喘了幾口氣,艱難的背過身去,身體還有幾分顫抖,頹喪地說道:“是我的錯,當(dāng)初為了保住薛家,沒有救你的mama??墒牵彼剡^身來,語氣懇切的對他說:“你也不能去當(dāng)黑社會啊,還喜歡男人,如果你的mama在世,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黑豹子冷酷的看著仿佛老了十歲的男人,冷笑道:“我就是我,你不喜歡可以當(dāng)沒生過我,反正從十五歲開始,你就沒管過我一天。”薛霄看著執(zhí)拗的兒子,嘆了口氣,道:“j市的情況已經(jīng)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你,小心為上吧。”薛霄沉默著打開房門,離開了。黑豹子無力的冷笑一聲,良久,“這算什么,呵。”鄭曉一個人在休息區(qū)也并不孤單,吃著保鏢拿來的美味蛋糕,聽著眼前這位名叫張文姬的明星侃侃而談:“我剛才看到黑哥抱著你進來,你是誰???什么時候開始跟著黑哥的?怎么把上黑哥的?能不能教教我?。课抑?,黑哥的欲望太強,你也受不了對不對,要不這樣,你跟黑哥說,我可以幫你的,實在不行,咱倆一起來?”在外表清純的美人充滿期待的目光注視著,鄭曉沉默了,那是我孩子的口糧,分給你,除非我傻了。吃了一盤蛋糕,清純美人張文姬在自說自話一個小時后敗退而走,在鄭曉無聊的開始數(shù)宴會大廳有幾盞燈時,黑豹子回來了。鄭曉稀奇的看著渾身散發(fā)著陰郁氣息的黑豹子,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活力十足的黑豹子嗎?黑豹子二話不說,抱起鄭曉就離開了會場,坐車離開了,鄭曉坐在法拉利里,全身心的開始感受坐名車的感覺,一個字,爽!第8章回到家,兩人洗過澡,躺在床上,到了喂孩子的時間了,鄭曉特自覺的開始脫衣裳,黑豹子眨眨眼,一伸猿臂固定住了調(diào)皮的小寶貝,溫柔的哄道:“乖,今天沒心情,改天好好安慰你好不好?!?/br>鄭曉不動了,這還是他跟在黑豹子身邊第一回晚上沒辦事,他覺得略稀奇,但是回過味來,他覺得考驗他的時刻到了,當(dāng)小攻沒心情辦事時,怎么讓他有心情就要看小受的功力了,鄭曉舔舔嘴唇,道:“好吧?!?/br>黑豹子抿了一下嘴角,自顧自的想心事去了。鄭曉把脫到一半的衣服繼續(xù)脫了下來,拉住黑豹子覆在身上的大手,帶著它緩慢在身上滑動……咦?黑豹子的注意立馬被拉了過來。鄭曉沖他眨眨眼、笑了笑,黑豹子咕嘟咽了口唾沫。鄭曉帶動大手粗長的手指,…(來!跟我唱:和諧~)黑豹子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豹子,這一刻,腦海中除了狠狠的干,沒有別的想法。黑豹子從來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來,跟我唱:和諧~)無與倫比的快感!爽的他眼睛都紅了。抵死的纏綿,整整一夜,換了不知道多少個姿勢,黑豹子暢快了,存在心底的陰郁徹底的發(fā)泄出去了。第二天醒來,黑豹子滿懷柔情的摸著懷里的小寶貝,他的小寶貝,乖巧美麗又可愛,肯定是看到他昨天心情不好,才勾著他發(fā)泄出來,他覺得他離不開他的小寶貝了,恨不得把他揣在懷里,存在心里,隨時隨地帶在身邊。哼,那個叫薛霄的男人膽小懦弱,貪生怕死,連保護自己愛人的勇氣都沒有,還大言不慚的來教訓(xùn)他,他覺得做黑社會挺好,有權(quán)有錢,有他的小寶貝。鄭曉在做夢,夢里有一個流光溢彩的石頭,比起之前的石頭不知道大了幾圈,鄭曉看著長大的石頭,心里充滿溫情,他冥冥中知道石頭里有他的孩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