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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到太子秀美的容顏,又急忙低下頭。其實她已餓狠了,未免出丑,一大早開始就水米未打牙,眼下口干舌燥,卻不敢在太子面前無狀。太子頗覺無趣的又拿起一塊糕點,明明餓狠了,讓她吃卻不吃,自己的好意也是多余,便不再理她,自顧填飽肚子。吃罷,太子拿起桌上的兩杯酒,將一杯遞給女人,石氏送了口氣,太子可算想起交杯酒,石氏等著太子與她手臂相交,結果那人向她舉杯示意一下,便一飲而盡。石氏腦袋一蒙,這是何意,太子心中不愿這樁婚事?還是,嫌她?石氏眼睛憋了泡淚,要掉不掉的樣子,端杯的手都在顫抖,太子被她激動的樣子一驚,只見她含淚飲下杯中酒液,雙眼流下兩道淚水,在撲了厚粉的臉上沖出兩條道來,整個人仿佛受了千般委屈,太子眉頭微皺,心下嘆了口氣,格外想念鄭曉可愛的小臉。眼下是他的洞房花燭夜,萬沒有撇下新娘離開的道理。而且,按常理他要在新娘宮里注滿三天,想起進入洞房時,皇父曖昧的笑容,太子殿下?lián)犷~,好想找鄭曉。蘇太監(jiān)領著鄭曉來到自己房間,叫小太監(jiān)炒兩個菜,上一壺酒,蘇太監(jiān)是一品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巴結還來不及呢,樂不顛顛的答應了,跑去御膳房,不一會兒端來兩個巨大的食盒,四涼四熱八道菜,外加一壺竹葉青,麻利的擺上桌。蘇盛一擺手,神色淡然,但看得出滿意,小太監(jiān)點頭哈腰笑著下去了。鄭曉無心看他們,自顧坐在一旁低頭想著心事,眉間蹙著,很是憂愁的模樣。蘇太監(jiān)見狀,主動給他倒了一杯酒,笑著道:“小鄭子,咱家沒想到啊,你小子原來是個臥虎,帶著點運道,咱家提了那么些個人進殿,就你小子得了太子的眼?!碧K太監(jiān)一臉不可置信,拿起酒杯喝了口,嘆道:“運氣呀!”鄭曉雙手雙手握著酒杯,直勾勾的看著澄清的酒液,聞言,嘴角努力抿出一抹笑容,聲音微弱道:“是了,還要多謝蘇公公提拔,我先干為敬?!?/br>舉杯示意,接著就是一飲而盡,蘇盛一看,心下滿意,看來這小子完全沒嫉恨他,是個知恩的。蘇公公的笑多了幾分真意,鄭曉一杯下肚,只覺腹部有團火燒,心里卻莫名覺得痛快,他自己再滿一杯,很快又下了肚,雙眼都紅了,臉頰泛起紅暈,蘇盛連忙阻止,“小鄭子,咱家知道你心誠,可也不能這么喝吧,你小,不知道這酒喝多了可傷身吶?!?/br>鄭曉手中酒杯被奪,心中萬般難受又涌了出來,抓起桌上的酒壺對著嘴就灌。蘇盛目瞪口呆的見他咕嘟咕嘟喝了一壺酒,暈乎乎的站起來,沒走兩步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嘴里咕噥著什么,起了半天沒起來,一仰頭睡了過去。蘇盛撓撓腦門,這是怎么回事?沒必要感動到這種地步吧。看著情狀,總像是,為情所困,“咝——”蘇公公瞪大了眼看向睡死過去的鄭曉,這小太監(jiān)不起眼,年紀輕輕的心倒不小,不知是喜歡上哪個小丫鬟,人家不理他,也是,再怎么也不是個完整的男人,遭人嫌棄啊,觸動心里隱秘的痛點,蘇公公長嘆一聲,叫來兩個小太監(jiān),讓他們將鄭曉抬回房里,伺候他洗漱。自己對著月亮,獨酌到半夜才睡下。金雞叫了三聲,太子妃早早在丫鬟們的服侍下起身了,太子在一旁由太監(jiān)們穿著衣服,等兩人裝扮完畢,吃過豐盛的早餐,太子領著太子妃去皇父那里請安。太子在前面走著,太子妃石氏穿著高高的花盆底,滿頭華貴的寶石頭飾,有宮女扶著,在后面小步跟著。太子沒有像以前那樣闊步前進,為的是配合太子妃裊娜多姿的小碎步,于是,等兩人趕到乾坤殿,熙皇的早膳已經(jīng)用完了,熙皇見太子一家過來,笑著道:“吾兒來了,昨夜睡得可好?”這惡趣味,太子面上不動聲色,心下撇嘴,與太子妃行禮過后,道:“兒臣睡的很好,父皇可安心?!?/br>石氏很緊張,她是第二次見到熙皇,第一次是她婚禮的時候,這次近處看來,熙皇身上有著難以言述的威嚴,令她有不自覺下跪的沖動。接著兩人跪著敬了茶,太子妃端起茶盞,小聲恭敬道:“請皇父飲茶?!?/br>熙皇笑著接過茶盞,語重心長的道:“石氏,你要好好照顧太子,處理好太子的后宮事宜,不準讓太子傷神,知道嗎?”石氏誠惶誠恐的磕頭拜倒,連忙道:“謹遵圣諭,兒臣一定恪盡職守,不敢有一絲懈怠?!?/br>“嗯,”熙皇滿意了,他拉著太子說了半天話,細細教導他成婚后的為人處事,不自覺的將太子妃晾在一邊。也許,太子的母后還在,一定會拉著太子妃親熱的說幾句知心話,并提醒她早日為太子產(chǎn)下麟兒,可熙皇哪懂這個,只顧提點太子注意成婚后的具體事項,可憐的太子妃像個木柱一樣杵在一邊,嘴角扯著僵硬的笑容站了半響。第60章鄭曉睡夢中感覺到鼻尖有些癢,他不耐煩的揮了揮,獲得片刻的安寧,那惱人的癢意馬上緊隨而來。“哈棄!”小小的打了個噴嚏,鄭曉疲倦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xiàn)太子殿下的身影,一個激靈鄭曉徹底清醒了,“殿下,”呆呆的叫著他,鄭曉心中深埋的憂傷涌上來,不管不顧的一頭扎進太子懷中,依戀的叫著他:“殿下?!?/br>太子不好意思的扔掉手中的羽毛,小心的環(huán)住鄭曉,小太監(jiān)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隨性,他的心里暖暖的。宿醉的暈眩過去,鄭曉總算清醒了,蓬頭垢面的他不好意思的賴在太子懷里,不肯出來。太子抱著他坐在床側,笑道:“怎么了?何人膽敢欺負孤的小鄭子,孤饒不了他。”鄭曉更深的埋入太子的懷里,還能有誰欺負他,壞人可不就是眼前這個。太子爽朗的笑起來,兩人溫存片刻,待鄭曉洗漱過后,太子帶著他回到書房。“殿下,”太子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也未回頭,問道:“怎么了?”鄭曉低著頭,眼神不自然的飄到桌案上,聲如蚊蠅道:“殿下昨晚………”太子的手一頓,眼珠一轉(zhuǎn),冒出幾分狡黠之氣來,他假裝嘆道:“昨夜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太子妃看著呆板,孤在她身上卻也得趣?!?/br>“什么!”鄭曉如遭雷噬,雙眼大睜地看向風姿雋秀如昔的太子殿下,身體僵硬的仿佛風化的巖石,碰一下便碎成千萬片。心口痛得無法呼吸,鄭曉整個人呆呆的想,“即是這樣,那太子殿下便不是我的愛人了,即便是,在這個世界有了妻子的愛人,讓我如何再面對他,這次的任務算是失敗了,我還是早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