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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父親母親本已在飛升邊緣,突然察覺母親有了蛋,為了避免飛升期間,變故太多影響到我,他們便開始壓制修為等待我出生,卷卷,”格瑞彎著手臂,用手心摸摸肩膀上的小腦袋:“我們要努力修煉,早日飛升天界與父親母親團聚啊?!?/br>鄭曉眨眨眼,不知道帶上孫子一起去的話,岳父岳母對他會不會高興一點。“格瑞,我有蛋了?!?/br>格瑞沉浸在往昔的回憶中,反射性的嗯了一聲。然后,“咦?”格瑞轉過身子,彈了下鄭曉的腦門,笑道:“卷卷,不要逗主人開心啦,男人怎么會有蛋呢,雖然,嗯,咱們在一起了?!备袢鹉樇t紅的,目光落到地面,很是害羞。還有意外收獲呢,鄭曉笑得合不攏嘴,“格瑞是說,即使未來沒有蛋,也會跟卷卷在一起嘍?”格瑞點頭,目光專注又溫柔,“主人喜歡卷卷,要跟卷卷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沒有蛋?!?/br>真是的,鄭曉臉紅了,小白牙都露在外面,這輩子的老攻得到甜言蜜語技能,鄭曉快甜暈了。想讓他更開心,鄭曉拉過格瑞的大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細細感受它,格瑞,它在這里哦?!?/br>“卷卷……”格瑞的眼睛霎間睜大,話都說不利落了,“這,這個,卷卷,卷卷!它,蛋!”鄭曉笑著點頭:“是的呦,我真的有蛋了?!?/br>“啊,啊!有蛋了,我要當父親了!”格瑞激動的跳起來,臉漲的通紅,鄭曉第一次看見情緒如此激動的他。“蛋,真的是蛋!太好了”格瑞高興的眼睛都紅了,在原地不知轉了幾個圈圈,他憋不住了,揮手間將鄭曉用魔法罩護住,島上一陣煙霧翻騰,轉眼間,巨大的金背龍顯現(xiàn),鄭曉扶著魔法罩,著迷的看著陽光下神氣活現(xiàn),金光閃耀的龍,喃喃道:“格瑞……”金背龍吞吐著云霧,仿佛浮在云端,他深吸一口氣,仰天長嘯——云霧被一股無形的波浪震散,海水一層一層的褪去,天空都仿佛在顫抖,瀕臨破碎的邊緣。魔法罩里安靜極了,鄭曉沒有聽到這道曠古爍今的龍吟,他滿眼全是格瑞優(yōu)美,強大的龍形,瞧啊,世間的一切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他是我的。榮耀鎮(zhèn)平常的一天,鎮(zhèn)上的居民如往常一樣買菜,打鐵,收拾莊稼。遠離港口的打鐵鋪,老弗爾得放下打鐵錘,將打好的鐵鍬用火鉗夾好,放入水桶,“噗呲——”水桶內升起大量的水霧,將打鐵鋪籠罩上一層白色的面紗,打鐵鋪四處透風,不一會兒,霧氣散去了,露出魔法師杜拉克的身影。老弗爾得掃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將鐵鍬完成品丟在木盆。繞過打鐵爐,走到木桌前坐下,解下腰間的酒葫蘆,小口抿著。杜拉克自顧走上前,坐在桌子邊維二的木椅上。他雙手交叉放在腹部,低頭看著指尖,坐了許久,兩人一直沒有說話。終于,杜拉克嘆道:“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師傅身邊修煉的日子嗎?”杜拉克露出懷念的笑容,“當時你的魔法天賦不下于我,但是卻對煉器情有獨鐘,師傅不善煉器,只交給你一本煉器譜。冥冥中確實煉器最適合你,如今你已成了榮耀國唯一的三級煉器師,師弟,我遠不及你啊。”老弗爾放下嘴邊的酒壺,泯著嘴不說話。杜拉克慘笑,無奈的道:“三級魔法師又怎樣,還不是逃不過天命,我沒有多少日子好活了,弗爾得?!?/br>老弗爾得拳頭緊握,狠狠壓在桌面,“那也不能去屠龍?。 ?/br>杜拉克攥緊手下的魔法袍,苦笑道:“我沒有辦法啊,弗爾得,你知道古老的傳言,擁有龍的人將得到永生!”“杜拉克,還有別的辦法,你,再找找吧?!?/br>“別的辦法?哈!”杜拉克冷戰(zhàn)一聲,“沒有了,我三年試過所有的辦法,只剩下這唯一的希望,弗爾得,算我,求你了!”老弗爾得面露不忍之色,從小到大,師哥心高氣傲,一直優(yōu)秀高貴,讓他說一個求字比登天還難,此刻,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照顧有加的師哥有求于他,于情他實在不忍拒絕,于理,那龍卻并未做傷天害理的事,他怎能貿(mào)然傷害他。更何況,小徒弟明顯喜歡那條龍,唉,難辦,難辦!突然,一陣颶風吹來,大片云霧鋪天蓋地涌來,眨眼間淹沒了這個海邊的小鎮(zhèn)。隨著云霧而來的是一聲響徹天地的長嘯。“昂——”在云霧中驚慌的人們痛苦的捂住耳朵,房屋的瓦片被震的噼啪作響,海中的魚兒跳向空中,久久的,聲音終于過去,白霧散盡后,眼尖的人們發(fā)現(xiàn)天空中厚重的云彩已被震散,心悸之余,眾人恐慌的看向聲音來處,是那迷霧中傳來的,果然,那里面住著恐怖的怪獸,只是吼叫聲便如此驚人,難以想象他的力量是多么驚人。沒過多久,港口的水面突然上升,此時因為‘怪物’的吼聲,港口已經(jīng)沒有人了,海浪撲天蓋地的涌上港口,淹沒了鎮(zhèn)子下面的房屋。萬幸,眾人遠遠地撤離了港口,沒有人員傷亡。第95章打鐵鋪內,杜拉克雙眼放光的看向迷霧處,對老弗爾德說:“聽到了吧,哈哈,我猜的沒錯,龍就在迷霧之后,我聽凱倫說過,龍島后面除了湯姆只有一個龍變作的年輕人,想他的年紀應該是一只剛剛成年的幼龍,哈哈哈——天意如此!”當看到山腳下被海水淹沒的房屋時,他冷笑道:“弗爾得,看看山下吧,那是你口中無害的龍做的,龍就是龍,存在就是錯誤!”老弗爾得目瞪口呆的看著山下的一片慘象,終是點頭,答應了弗拉克。“跟我來,”他說著走到鄭曉之前的房間,從床下拉出鄭曉小時候帶來的包裹。打開破舊的包袱皮,里面躺著一把銹跡斑斑的柴刀。“容我提醒你,弗爾得,這把刀已經(jīng)快爛沒了,難道你要帶著它給你的小徒弟留作紀念嗎?”杜拉克皺眉道。“睜大眼好好看看,”老弗爾德珍重的雙手捧起柴刀,未分給杜拉克一絲眼神。運轉魔力投入火爐,紅色的火焰變成金色,弗爾德拿起火鉗夾住柴刀放入火中,轉眼間,鐵質的火鉗被金色火焰蓉盛了一壇鐵水,那柴刀卻絲毫未變。“咦?”杜拉克疑惑的觀察柴刀,此刻他也看出此刀不凡,一個時辰后,柴刀才變得微微泛紅。老弗爾德熱的滿頭大汗,他收回魔力,又灌了一大口酒,坐在一旁恢復魔力,囑杜拉克繼續(xù)輸出魔力,杜拉克不敢大意,火系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