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鰍就是他的全部似得……“你們這口味也太重了吧,不怕屁.股疼?”侯文清:“……”常勝卻是忍不住笑出聲。羅百山看著侯文清一臉震驚,滿眼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樣子,才猛然意識到眼前這人不是自己那些你糙我糙他更糙的戰(zhàn)友,而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富家二少爺,怕是從沒聽過這種粗俗話語,忙用咳嗽掩飾尷尬,“哇!這兩條泥鰍也烤好了!你們要吃嗎?不吃我吃了??!我真的吃了啊……”冷下來的氣氛讓羅百山默默縮了縮脖子,還別說,這侯文清長得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一雙桃花眼毫無波瀾盯著人時還真有些唬人,至少勞資是被唬住了。侯文清其實震驚過后也就沒事了,但他看到羅百山一副慫慫的樣子,又不知道該怎么破解這個誤會,下意識就調(diào)整到了波瀾不驚模式,他自己壓根就沒想到這下意識讓羅百山以為他在生氣。身后忽然探過來一只手蓋在眼睛上,侯文清剛張開嘴,舌.頭就嘗出了辣味,連忙一口咬下去,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身體也放松的任由常勝帶著靠在他懷里。常勝收回蓋在侯文清眼睛上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侯文清紅艷艷的唇,喉結(jié)不聽使喚的上下滾動,他克制地挪開視線,給羅百山裝了一條,自己吃了一條。畢竟放了很多辣椒,不可能瞬間吃完,這條泥鰍侯文清吃了整整兩分鐘,辣的微張著嘴呼著氣。“吃完了該干正事了。”侯文清含糊不清的說。常勝不置可否的輕哼了聲,側(cè)頭看著辣的滿臉通紅的人,忽然將手湊過去,用大拇指抹掉侯文清唇角的辣椒,送到嘴邊舔了下,若有所指的說:“味道不錯。”面對常勝,侯文清是半點都沒客氣,啪的將那只抹了自己嘴角的手扇下去,呼著氣怒道:“惡不惡心?!?/br>再次感到氣氛詭異的羅百山:“……”再見朋友們,勞資要自戳雙眼了!荒郊野外的也找不到水給侯文清喝,常勝眸子深處藏著不易察覺的心疼,嘴上卻像個沒把門兒的,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其實你只要學(xué)狗崽子把舌.頭吐出來,讓那些辣出來的口水流出來就好了?!?/br>侯文清竟然沒忍住腦補了一番那不雅畫面,臉黑了半截,“你別說話?!?/br>“好好好,不說。你是少爺你最大,都聽你的?!?/br>聽著常勝毫無誠意的聲音,侯文清氣的肝疼。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不遠(yuǎn)處的縣城卻依舊熱鬧非凡,畢竟今天日子不同尋常,又有林隊長親自帶著剿匪團(tuán)過來,街上早就擺起了長席,不吃到后半夜怕是不會結(jié)束。好不容易沒辣的那么難受了,侯文清走到綁在旁邊的土匪面前,冷冷一笑:“誰要是敢叫我就讓誰斷子絕孫?!?/br>兩個土匪滿臉震驚,大概是沒想到一個富家少爺竟然能這么狠,特別是看到侯文清隨手撿起地上地石頭在手中掂了掂重量時,兩人頓時感覺自己下身一緊,好懸沒嚇到尿褲子。威脅一番后,侯文清隨手拽下瘦小青年嘴里的布條,“哪個山頭的?!?/br>“不知道?!?/br>“誰派你們來的?!?/br>“不知道?!?/br>“把我壓.在面粉下,這誰出的主意?!?/br>回答依舊是一聲不知道。侯文清呵呵笑了,拿起石頭就要動手,可想到自己要去砸一個男人的襠部,又覺得粗俗,桃花眼一挑,反手拽了把蹲在旁邊的常勝,“上。”常勝無奈地掐了下侯文清的手,才從他手里拿走石頭,眼都沒眨的直接砸向瘦小青年得襠部,當(dāng)然,只是擦過,并沒有真的要讓瘦小青年斷子絕孫。可殺豬般的慘叫還是久久沒有停止。“這么吵,再來一下?!?/br>慘叫戛然而止。瘦小青年一臉驚恐的望了望自己的子孫根,沒有痛感……松了口氣,勞資也看出來了,這位侯家二少爺是真狠!眼神中不由自主露出驚懼,這他.媽哪里像富家少爺,比土匪還土匪。“還是剛才那三個問題,不好好回答……呵呵,后果你不會想知道?!?/br>旁邊常勝也配合地拋了拋手里得石頭,這可把瘦小青年嚇出一身冷汗,忙不迭的從實招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侯文清站起身,猶豫片刻,轉(zhuǎn)身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羅百山,不好意思把人家牽扯進(jìn)來,于是踢了踢又給土匪嘴里塞上布條的常勝,“先送你戰(zhàn)友去城里?”“不用,他跟我們一起去。”說完,又補充道:“他喜歡湊熱鬧。”侯文清理解的噢了聲,把兩個土匪綁在了樹上。‘喜歡湊熱鬧’的羅百山在得知要上山找土匪時,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可等他想說些反對意見時,常勝這家伙像是背后長了眼睛,瞬間轉(zhuǎn)身過來捂住了羅百山的嘴,并小聲威脅了一番,“你現(xiàn)在回去,如果被隊長逮到就是不和大部隊團(tuán)結(jié),肯定要受罰,和我們一起回去還可以說離隊是為了救猴子?!?/br>常勝我(嗶——)你大爺!捏著火把的侯文清走在最前面,他已經(jīng)知道了綁架自己的是哪伙土匪,這會兒頗有目的性地前進(jìn),半點都沒有停留的意思。半個時辰后,三個人總算靠近了土匪的窩點,這個時候土匪寨里同樣燈火通明,只是人聲稍微少了些,看的出來有好些土匪都不在。“哼,恐怕都急著出去找我了?!?/br>羅百山忍不住側(cè)頭,但為了不打草驚蛇,火不久前就滅了,這會兒側(cè)頭也看不清侯文清的臉色,大概是很生氣的。侯文清猜的八丨九不離十,土匪的確是都出去找他了,畢竟一萬塊錢,本來土匪們沒能等到瘦小青年和中年人來匯合,還以為是這兩鱉孫子打算獨吞這筆錢,直到他們找到了板車拖行的痕跡,又看到滿地面粉,這才猜測到大概是出事了。下意識以為侯文清是被侯家救回去的土匪們立刻派人悄悄進(jìn)城去盯著侯家,卻發(fā)現(xiàn)侯家毫無動靜,一番打聽后,得知侯文清也沒回侯家,眾土匪懵了。這他.媽不是被侯家救回去,也沒有被綁到寨子里,侯文清還能原地消失了不成?于是在經(jīng)過多方討論過后,土匪們一致認(rèn)為侯文清是讓其他山頭的土匪給截胡了!這哪里還能忍,當(dāng)然是要立即去搶回來。這才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寨子里幾乎沒有什么土匪的場面。三個人趁著夜色悄悄靠近寨子門口。“我去撒泡尿,你看著點兒?!?/br>“快滾?!?/br>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門口看守由兩個土匪變成了一個土匪,侯文清扒拉了常勝一下,指了指門口的土匪,又指了指自己。很明顯表達(dá)著門口那土匪我來,另一個你解決的意思。常勝挑眉,盯了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