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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自由傭兵的黑針剛好光顧過一次他的拍賣行。在那一次,黑針拿出了一枚只能用‘稀世’來形容的寶石委托他拍賣。你想,一個孤身無背景的窮傭兵,突然拿出這種天價的寶物,這有多么不合理。剛雷德爾當(dāng)時心中就有了兩個推測:一,這個小子運氣好,成功搶劫了一家破落富豪。為什么說是破落富豪呢?因為有實力擁有這種寶物的富豪,雇傭的保鏢護衛(wèi)當(dāng)然也絕非這種自由傭兵一個人能拿下的。二,這個叫做‘黑針’的傭兵,他找到了一個古老而且無人知曉的寶藏。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十分熱情的將黑針引入了貴賓接待室,并且十分誠懇的告訴對方,你的這枚寶石實在太過貴重,如果將它放在這種平常的拍賣會上拍賣,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這枚寶石根本就無法賣出它應(yīng)有的價值。所以,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天到兩天的時間,讓我來召集這附近所有的富豪和家族,為你的這枚寶石舉辦一個專門的超級拍賣會。沒有絲毫抵觸的,黑針同意了他這個建議。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黑針甚至將這枚天價的寶石寄放在了他手里。而剛雷德爾,他當(dāng)然不是去召集什么富豪家族搞什么拍賣會,而是第一時間通知了在外公干的愛爾那,并且召回了手下最厲害的一支強者團隊。為了從黑針口中撬出這枚寶石的來歷,他甚至不惜花大價錢從流放者同盟找來了一位擅長精神控制的杜蘭星大學(xué)士。從上面的種種行為中就可以看出,剛雷德爾跟他的伴侶,謹(jǐn)慎龍騎愛爾那一樣,是個極為謹(jǐn)慎的人。可這一次,他的問題,偏偏就是出在這謹(jǐn)慎二字上面了。當(dāng)萬事具備,剛雷德爾終于命令他的手下按照計劃動手之時,他才驚怒萬分的發(fā)現(xiàn),黑針跑了。這個該死的自由傭兵,居然就那么舍棄了價值百萬金焰的珍貴寶石,在剛雷德爾布下的重重眼線的監(jiān)視下,跑了。然而就如同無數(shù)傳奇故事中講述的那樣,這個世上總是充滿了該死的巧合。你瞧,我們的剛雷德爾大人離開了炎獄,同愛爾那龍騎將大人一起來到了藍海,卻反倒在這藍海,機緣巧合到了極限的再度碰見了那個該死的傭兵。早先佐羅對龍晟述說事情經(jīng)過時,曾提到黑針是從剛雷德爾的馬下救出了一個幼小的女孩,還說黑針為此把剛雷德爾給教訓(xùn)了一頓。其實,這些都是假的,都是道聽途說。真實的情況應(yīng)該是這樣的:剛雷德爾騎馬從斗獸場回城主府,結(jié)果在路上偶遇正打算去‘溫暖小屋’喝酒的黑針,他心情一個恍惚之下,忘了控馬,結(jié)果就差點踩到路邊的一個小女孩。而黑針也沒那么富有同情心的跑去救人,他在看見剛雷德爾那張臉的瞬間,就下意識的想跑??梢驳盟闼麜r運不濟,恰好這時我們的愛爾那龍騎將大人得了空,親自跑到斗獸場來接她的伴侶一起回家。這黑針碰上了第九龍騎將,結(jié)果只能束手就擒。言歸正題,在此刻,哥里蒙城的城主府內(nèi),愛爾那龍騎將大人在外院的樹林中修煉武技,她的伴侶剛雷德爾在拷問室審訊黑針。從外潛入的二人組:龍晟和佐羅,佐羅留在房間內(nèi)等待龍晟的消息。而龍晟呢?他正在下樓。他與佐羅潛入的房間位于二樓,這一路大搖大擺的走下來,龍晟愣是已經(jīng)把整個二樓的房間翻了個遍。他在樓梯口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向下。原因很簡單,一般關(guān)押犯人的私牢都是設(shè)在地下的。所以龍晟干脆避開了一樓的大廳,直接順著樓梯拐進了地下室。像愛爾那龍騎將這樣的大人物居住的城堡,地下室也是相當(dāng)講究的。不僅有儲存食物的地窖,還有儲存酒水的酒窖,更有專門的冰窖,以及占據(jù)了相當(dāng)面積的地下倉庫和各種隱秘房間。龍晟一路向前,幾乎將整個地下室走了個對穿,才終于在通道的末端,找到了他想要找的地方。拷問室。===================================================在龍晟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時,有個讓他既愛又恨的女人曾經(jīng)摸著他的屁股告訴他——我的小寶貝,記住,要讓女人永遠愛你,你就絕對不能愛上她。他倒是把這句話牢牢的記住了。可惜,在他截至目前的人生里,他所見過的女人,也就那么區(qū)區(qū)一個而已。拷問室的鐵門被人從里面牢牢鎖住,龍晟站在門外,隱約可以聽到些許凄厲的慘叫和嘶鳴。而且很不巧的是,這個聲音他相當(dāng)耳熟。“狗娘養(yǎng)的?!?/br>從牙縫里呲出幾個字,龍晟伸出手,放到了那盤看上去十分堅固的鐵鎖之上。撥,扭,劃,拉,他的手猶如最精密的分解儀器,幾乎就在幾個呼吸之間,好端端一個門鎖,就被他拆成了十幾塊鐵制零件。一切都在悄然無聲中進行,當(dāng)龍晟推開那扇失去了作用的鐵門之時,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卻依舊還是忍不住捏碎了握在手心中的那些鐵塊。骯臟?殘忍?血淋淋?不,這一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拷問室中的一切。龍晟的臉色冰冷,腳步卻穩(wěn)如山岳。他一步步向著房間中央走去,攜著幾乎rou眼可見的磅礴怒氣。被釘坐在木馬之上的黑針低垂著頭,全身的皮rou幾乎完全被剝掉,鮮血順著他的肢體流淌到地上,積成了一灘腥臭的血洼。他的雙臂被兩根粗重的鐵索平平吊起,雙手的指甲暴伸。不,那不是指甲,那是釘進去的竹條。直到龍晟走到距他僅有幾步之外的地方,剛雷德爾才意識到了他的存在。只見這個男人那張過于陰柔秀美的臉上現(xiàn)出了濃重的驚詫之意,張口就欲喊人。“哼?!?/br>龍晟只是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冷哼,剛雷德爾所有的聲音都在瞬間被堵回了肚子里。他維持著起身欲呼的動作,卻連眼珠子都沒法轉(zhuǎn)動。龍晟快步走到黑針身旁,先是迅速的解開了綁縛著他的鐵索,再小心翼翼的托著他血rou模糊的雙腿,將他從那具用來懲戒yin婦的木馬上放了下來。接下來,黑針十指上那些該死的竹條讓龍晟很是頭疼了一會?,F(xiàn)在黑針是已經(jīng)被折磨的意識模糊,所以對疼痛的感受降低了很多。但若是直接將這些深深釘入rou中的竹條拔出,那勢必會瞬間刺激的黑針清醒過來。到時候,已經(jīng)虛弱無比的黑針很可能就會因為挺不過劇痛,而直接咽了氣。“要是我手頭上能有一套針該多好?!?/br>嘆了口氣,龍晟小心的將黑針十指上的竹條從指尖邊緣切斷,將最后那截竹條留了下來,留到以后再處理。粗魯?shù)膸紫聫囊粍硬荒軇拥膭偫椎聽柹砩习涯羌\綢大衣扯了下來,龍晟用大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