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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的時候緊張了一下,現(xiàn)在看來是白緊張了。所以他的心情不太爽,語氣也就不太和諧。“更正一下,我是正兒八經(jīng)的帶兵來打仗的。結果到了血之王冠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湊到了一塊,我一個打他們兩個當然打不過,自然就不打了?!?/br>怒瀾王一邊說一邊搖頭,一副沮喪至極不甘心很委屈的模樣。可惜在這里的人沒一個信他那番鬼話,打仗不是兒戲,哪有說不打就不打的。他會帶兵跑到血之王冠這邊來做樣子,必定是跟修伊早就聯(lián)系好了打算聯(lián)手干什么見不得光的壞事。“原來如此?!饼堧x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他看著怒瀾王繼續(xù)說了下去,“恩,那么這位......”“溯曉。”怒瀾王接道。“溯曉,還有修伊,恩,萊昂,你們三位貴族王者湊在一起,是打算做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呢?”龍離露出一副好奇的神色問道。“不是我們三個,是我們四個。”修伊淡淡的開了口,他看著龍離,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聽說倫薩被你氣的都砸桌子了啊,騙了公會兩百萬金焰,弄死了公會十萬軍隊的窮兇極惡的龍先生?”被提起自己的‘豐功偉業(yè)’的龍離聞言只是一笑,臉上卻并沒太多高興的神色。他向后靠倒在椅背里,從懷里摸出根煙點上,接著咬著煙慢吞吞的開口說道。“本來應該再加上殺死公會首領倫薩這一條,可惜這次運氣似乎不站在我這邊。”“怎么回事?”萊昂問。“我在倫薩身邊碰到了弗雷,有他阻止我當然殺不了他那個可愛的小徒弟?!饼堧x平淡至極的回答道。弗雷這個名字一拋出來,圍坐在這張桌子旁的四人全部都陷入了沉默。“正好?!毙抟谅氏乳_口打破了寂靜,他伸手支住頭,漠然道。“我們正在商量如何殺死弗雷,既然他和倫薩在一起,那就一起殺掉好了。”呵,這還真的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啊。龍離咬著煙看向修伊,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很莫名的意味來。“你們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殺了弗雷吧?”他問道。修伊點頭,而萊昂則是抬手按住了龍離的肩膀,告訴他。“能夠真正殺死血眼之主的只有血眼之主,我們會全力將他擊成重傷,但最后一擊,必須由你來做才行?!?/br>龍離靜靜的與萊昂對視著,半晌,開口道。“我做不到?!?/br>不待萊昂說話,龍離便接著說了下去。“我是母炎指定給弗雷的保護人,而很不幸,他的保護期到現(xiàn)在還沒過。只要弗雷一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我就會不由自主的變身成另一個人,變成一個一心要保護弗雷,強大無比的怪物?!?/br>龍離的話無異于一顆重磅炸彈,投入了坐在他身旁的三位貴族王者心中。驟然聽聞他們貴族的始祖,那位傳說中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的血眼之主,竟然會有龍離這么一位保護人,并且居然還沒成年、沒出保護期的事實。就算他們是至高無上的貴族三王者,也無法再保持平靜。“如果你們要去殺弗雷,最好千萬要把我支開,也不要告訴我具體的時間地點流程,因為我所知道的事情潛伏在我體內的那個怪物也能知道。那個怪物所擁有的,是比血眼還要更高級的火瞳,我把那叫做燃燒之瞳?!?/br>龍離平靜的揭著自己的老底,因為對于他來說,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就是潛伏在他體內隨時等待著蘇醒然后搶奪走他身體的祖龍。弗雷作為祖龍意識蘇醒的契機,當然也被安放在龍離的必殺名單上。如果是做出了選擇之前的他,或許會選擇躲得遠遠的。萬一哪天被那什么命運捉弄還是碰上了弗雷,那就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選擇了要在這個世界上真實的生存下去的龍離,卻決不會把自己的生命交給那什么命運,他會在一切發(fā)生之前就扼殺掉可能的種子。“那你們繼續(xù)商量,我先告辭一步?!?/br>推開椅子站起來,龍離轉身離開天臺。這三位貴族王者接下來肯定要就他們剛剛知道的情報對原定計劃進行修改,而關于他們要怎樣殺死弗雷,龍離是不能聽的。他可不想到時候修伊他們都要成功了,祖龍卻cao縱著他身體跑出去壞事。龍離在血之王冠城中沒有府邸,他到現(xiàn)在還依舊寄住在修伊的城堡中。當他推開那扇熟悉的房門時,一眼就看見了窩在他床上睡的正香的佛羅艾。“嘿,給我起來?!?/br>走到床邊一把揭開佛羅艾蓋在身上的被子,龍離麻木的注視著把自己扒成光豬賴在他床上假寐不起來的佛羅艾,突然就那么笑了。“你這是打算勾引我嗎?佛羅艾?!饼堧x問。佛羅艾不情不愿的睜開眼,既哀怨又委屈的看了龍離一眼,磨磨蹭蹭的爬了起來。他正打算拿過放在旁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突然就被龍離按著肩膀重新壓了回去。“既然你這么有誠意的專程送上門來,我不吃似乎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br>龍離伸手按倒佛羅艾,就那么穿著靴子跪在床上,直起上身開始解自己的皮帶。用曖昧的眼神盯著佛羅艾的臉,龍離緩慢的俯下身,將嘴湊到對方耳邊低語。“上次被我做昏過去,看來你很不服氣啊,學不乖的傻小子?!?/br>被龍離一語道破心中所想的佛羅艾終于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就在他張嘴想要說話的時候,一陣瘋狂的劇痛從他的下身傳達到了腦海,將他想要說的話硬生生的變成了哀嚎。“不要從我這里奢望得到溫柔,佛羅艾,你要學會乖巧的離我遠一點?!?/br>龍離冷漠的看著身下已經(jīng)陷入意識游離狀態(tài)的佛羅艾說道,卻不知道當說這句話時,他的眼中透露出了怎樣深沉的悲哀。藍海這一天的夜幕終于降臨,當趴在床上的佛羅艾終于從昏迷中醒來之時,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房間另一側看書的龍離。他試圖爬起來,卻不小心扯動了背部的肌rou,當即一聲低嘶。“醒了?”龍離端起手邊的水杯走到床邊,托起他的頭把水送入佛羅艾那張哀嚎了太久已經(jīng)干澀無比的喉嚨中。“你今晚就留在我這里過夜吧。對了,我還沒問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龍離給佛羅艾喂完水,一邊溫柔的讓他躺平為他拉好被子,一邊說道。“我跟城堡門口那個小正太說是您找我來的,他就帶我來了,還幫我燒好了洗澡水?!狈鹆_艾嗓音干啞,聲音中隱約有些沉悶。他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著急的對龍離說道。“??!我居然把來找您要說的事給忘了。是這樣的,城門守衛(wèi)處前天剛剛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