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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優(yōu)秀的黑社會團伙。渣滓團開始占據(jù)地盤,發(fā)展勢力,2003年秋,他們發(fā)表聲明宣布不再接手外來任務,并且尋求合作伙伴,成為任務的發(fā)布者。至此,從一個雇傭兵團向一個地下勢力的轉(zhuǎn)型完畢。在這三年中,唐堯和他的渣滓團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變故和波折,然而丁偉始終堅定的陪在他身邊,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成為他的制勝王牌。在鐘琴的精密布局下,幾乎沒有什么問題能夠難的倒渣滓團這支具備強大戰(zhàn)力的團隊。而丁偉這位‘關(guān)鍵先生’,也從來都沒讓人失望過。唐堯始終不能釋懷的,也是這件事。他不希望丁偉身涉險境,然而每一次到了危難時刻,不論有沒有得到他的準許,丁偉還是會作出行動。雖然每一次都險里逃生順利解決了危機,但他所做的事情任何一件說出來都會讓人狠狠的捏一把汗。‘睡獅’一旦醒來,就是腥風血雨降臨之刻。這就是丁偉這三年來打下的名聲,他在渣滓團內(nèi)已經(jīng)成為了所有人都敬仰的支柱般的存在。如果說在渣滓團里,唐堯是唯一的首領(lǐng),鐘琴是所有人都信任的軍師,瘋狼是最可靠的隊長,黑貓是最好用的刀。那么睡獅,就是不敗的神話。唐堯當年的預感,的確成了真。最常出現(xiàn)在人們視野中的還是那個靠著唐堯肩膀打瞌睡的丁偉,然而沒有人會再用輕視的目光看待他。在這三年中,‘睡獅’丁偉與‘蜘蛛’鐘琴之間的緋聞也是渣滓團內(nèi)部長盛不衰的熱點話題。據(jù)說,那個冷冰冰完全不像是活人的母‘蜘蛛’,已經(jīng)被‘睡獅’抱上了床。渣滓團眾人最喜歡看的,就是唐堯丁偉鐘琴三人間的互動。比如說每次丁偉靠著唐堯假寐的時候,只要鐘琴端著一盤西紅柿雞蛋蓋澆飯走到面前,他就會仿佛定了鬧鐘一樣刷的坐直,開始認認真真的進食。這個時候,唐堯就會跟鐘琴玩你看我我看你我們就是不說話的游戲。時間安靜的向前走,渣滓團迎來了2003年中國農(nóng)歷的大年三十。因為幾位高層都是中國人,而且團內(nèi)也有極大比例的華裔團員,所以春節(jié)就是渣滓團的一項重要節(jié)日。在這一天,所有渣滓團的團員都有機會親手嘗試包餃子的工作。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唐堯會把一枚消過毒的硬幣包進一顆餃子中。這顆餃子會跟所有的餃子混在一起下鍋,然后在集體參與的餃子宴上,誰要是吃到了這枚硬幣,誰就是渣滓團新一年的吉祥物。沒錯,吉祥物,會被要求穿上那個特制的生肖服裝,在渣滓團基地內(nèi)進行歡樂的大游行。據(jù)說只要能夠摸到這個吉祥物,在新的一年里就會始終有好運相伴。但是,只限于前十個人。這就是渣滓團的傳統(tǒng)節(jié)目——吉祥物戰(zhàn)爭。今年也是一樣,唐堯當著眾人的面將那枚硬幣包進了餃子里,然后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那顆餃子被扔進了沸騰的大鍋里。大湯勺在鍋里一攪,鍋蓋砰然合上,阻隔了那些專注纏綿的視線,然后立刻再度被揭起。餃子熟了,上桌了,開吃了,戰(zhàn)爭一樣的餃子搶奪戰(zhàn)火速開始,又火速告終。所有人都在等待結(jié)果發(fā)表,是誰,吃到了那枚硬幣?丁偉慢吞吞的從嘴里掏出一枚硬幣,他一口一個的吞餃子,好歹沒把硬幣一起吞下去。四周傳來的視線瞬間變得灼熱無比,丁偉麻木的注視著手中的硬幣,然后被負責為吉祥物著裝的兩名團員給呆呆的拉下了場。當套著金毛猴服裝的丁偉再度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線中時,唐堯無聲咧了咧嘴,好歹忍住沒笑場。鐘琴倒是依舊面無表情,只不過嘴角的弧度無聲變得柔和了許多。丁偉在一片笑聲中被推上了游行車。這是一輛典型的游行車,因為它根本就是一輛人力拖板車。站在低矮的拖板上,丁偉按照要求擺出一個揮手的POSS,伴隨著一聲響亮的號角,拖板車開始按照既定路線前進,今年的吉祥物戰(zhàn)爭就此展開。每個人都有一次機會,無論使用什么方法,總之摸到就行。沒有經(jīng)驗的新人第一時間就向丁偉涌了過去,看到這一幕,有經(jīng)驗的老人們都壞心眼的笑著搖了搖頭。果不其然,就在沖在最前面的人們即將觸碰到丁偉之時,從那個簡陋拖板車兩側(cè)噴射出的高壓水柱一瞬間沖散了附近的人群。這就是第一關(guān),命名為黃泉之水。只要做出了意圖觸摸吉祥物的動作,就算是使用了那個每人一次的機會。這些被水柱擊倒的新人們,只能悻悻然退場。僥幸在這次水柱沖擊下幸存的新人們變的謹慎了許多,他們有組織的排列成階梯陣型,穩(wěn)重的向承載著丁偉的拖板車推進??吹竭@里,老人們又笑了。突然從天而降的催淚瓦斯和煙霧彈,一瞬間襲擊了分布于拖板車兩百米直徑內(nèi)的所有人。就連丁偉都沒能幸免,他雖然套上了一個大大的布制猴腦袋,但眼睛和鼻孔還是露在外面的。那些拉車的人員倒是早就事先準備好了防毒面具,游行車依舊緩慢而平穩(wěn)的向前行進著。第二關(guān),命名為天國的禮物。至此新人部隊全滅,游行車也終于走完了預定行程的一半。到了這個時候,老人們終于出動了。他們并不是成群結(jié)隊一起行動,而是三三兩兩分成小隊從四面八方交替沖向游行車。丁偉突然腳下一震,他默然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拖板車四周的機關(guān)槍管,無聲在心里判斷出這肯定是鐘琴的杰作。旋轉(zhuǎn)著噴射出訓練彈的機關(guān)槍擊退了一批又一批奮不顧身的敵人,丁偉的猴體被保護的天衣無縫。他看著那些露出猙獰表情向自己撲過來的人們,無聲舉起猴掌,輕輕的揮了揮。加油,還有,再見。第三關(guān),命名為地獄之轟鳴。今年的第三關(guān)難度太高,這是所有老人的共同心聲。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丁偉舉起那枚硬幣之時,某個女人悄悄的退了場,臨時去把游行車上的機關(guān)槍增加了十挺。當游行車載著丁偉走完全程,重新回到宴會會場之時,渣滓團內(nèi)還沒有參加吉祥物戰(zhàn)爭的只有坐在原位上觀賞這一切的幾名高層。白白撿了便宜的幾名高層紛紛在丁偉的猴體上摸了一把,就連瘋狼也難得的拍了拍丁偉的肩膀。黑貓則在摸丁偉猴體的時候,狠狠的在他的猴腳上跺了一鞋跟。鐘琴看了身邊的唐堯一眼,然后率先伸出手,拉著丁偉的手臂把他扯到自己身邊??匆娺@一幕,唐堯無聲苦笑,只能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丁偉看著那只從自己面前收回的手,什么都沒有說,也什么都沒有做。也許,是時候了。他已經(jīng)潛伏的夠久了,是時候拋開唐堯,獨自一個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