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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這是預(yù)言,還是詛咒?”龍離抬手支住頭,有些好笑的問多利。“不是預(yù)言,也不是詛咒?!倍嗬麌?yán)肅的看著龍離,一字一頓道。“是即將發(fā)生的事實。”“也許你很強大,但即便你是有著絕世之稱的SSS級強者,也不可能從同盟手中救出你的女兒和妻子?!倍嗬届o的陳述著,渾然無視了龍離越來越幽深的目光。“如果你尚未被同盟注意到,采取隱秘行動,并且內(nèi)部有人幫助的話,倒還有一星半點的機會。問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同盟認(rèn)定為通緝犯,你覺得你的妻子和女兒有可能不受到重點看管嗎?”“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在抓捕你的是審判所的‘白狼’部隊。老實說,在流放者同盟被審判所盯上了就跟被判了死刑是一樣的概念?;蛟S你覺得這些‘白狼’并不如何可怕,但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白狼’只是審判所用來執(zhí)行一般任務(wù)的普通部隊。在‘白狼’之上更有‘赤犬’,乃至最高級別的‘裁決者’部隊?!?/br>多利移開與龍離對視的目光,他看著眼前搖曳不定的火焰,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xù)說了下去。“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找死?!?/br>龍離瞇了瞇眼,還未來得及開口,另一個聲音從他膝頭響起。“他說的沒錯?!?/br>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眼的赤練看著龍離,肯定了多利的話。“即便是你,也還不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抓走了你的女兒,卻阻止不了?”“放棄吧,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強大。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對她們的感情也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值得你為她們?nèi)ニ赖某潭??!?/br>心臟在抽搐,多利艱難的按住胸口,蜷縮著滾倒在地。周圍的空氣似乎已經(jīng)停滯,眼前的火焰也不再搖曳,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恐怖壓迫力以龍離為中心散開,讓多利在一瞬間聽見了死亡的召喚。那個紅頭發(fā)的,禍從口出沒聽說過嗎?自己找死就不要連累別人??!就在多利感覺自己的意識即將沉入永久的黑暗的前一刻,桎梏在他周身的恐怖壓迫力突然消失。緊接著,他就聽見了龍離的話音。“如果在這里的是那個炎獄的神,那位傳說中的血眼之主,你們還會這么想嗎?”龍離的問題問的莫名其妙,如果在這里的是那一位,多利和赤練當(dāng)然不會這么想,對于那位大人來說,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他做不到的事情。而且話說回來,有誰敢抓血眼之主的妻子和女兒?那純粹是在找死。龍離沒有得到回答,沒有回答其實就已經(jīng)是回答。他慨然一笑,接著抬起頭看向黑漆漆的洞頂。“將自己與你擺在同一條線上,看來是我自以為是了,弗雷?!?/br>意義不明的發(fā)出了感慨,龍離低下頭拍了拍膝上赤練的臉蛋,然后俯下身吻住了對方的唇。“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你很想死嗎?”龍離低聲問。“被你殺死,總好過跟著你去送死?!背嗑毱届o的注視著龍離,毫不退讓的把龍離的問題頂了回去。“行了,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龍離皺了皺眉,他抓著赤練的后腦直起身靠到身后的土壁上,用一個深長的舌吻堵住了赤練的話語。多利目瞪口呆的看著龍離與赤練在他面前上演起活生生的春宮戲,下意識的往后面的陰影里縮了縮。雖然理智一直在叫囂著閉上眼,多利卻無論如何也指揮不了自己那兩片薄薄的眼皮。正在啃咬赤練脖頸的龍離微微側(cè)目瞟了一眼表情呆滯的多利,唇邊溢出一個促狹的笑容。右手食指豎起,龍離左手揉捏著赤練的臀rou,對著多利做了個‘噓’的動作。多利臉紅心熱的趕緊閉上眼,然而剛剛看見的那些畫面卻開始在腦海中來回閃現(xiàn)。耳邊傳來的yin\靡喘息簡直就是最高等的催情藥,多利蹲坐在山洞的角落里,可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硬了。痛苦的忍耐了足足有一刻鐘,多利絕望的睜開眼。他看著對面火堆旁那兩個交纏的身影,用顫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神啊,如果真的有神存在的話,救救他這個可憐的處男吧。第二天大清早,昏暗的天光還被厚密的云層所遮掩的時候,龍離左手提著多利,右手摟著赤練,站在山洞口瀟灑的縱身一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多利的慘嚎聲中,龍離三人像是炮彈一樣砸入了懸崖下方的雪地里。轟然迸裂開來的地面兀然出現(xiàn)一個足有五米見方的大坑,厚密的積雪混雜著土塊向四周揚灑開來,而在這一切的中央,腳邊散落著無數(shù)火焰碎片的龍離正慢慢的咧開嘴沖多利微笑。多利確定自己看見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一道巨大的火柱從龍離腳下涌出,在三人落地之前狠狠的沖向了地面。緊接著,被火柱帶起的反沖力抵消了下降速度的龍離三人才踩著這根火柱,安安穩(wěn)穩(wěn)的著了地。多利確定自己看到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龍離的眼瞳突然變成了血紅色。那是,傳說中的血眼之主,獨一無二的標(biāo)志。===================================================零下四十度的雪原上人畜絕跡,無處不在的凜冽冰風(fēng)簡直就是這世上最殘忍的酷刑,在其中行走就好比在無數(shù)刀片里穿梭一般,每走一步都感覺身體被切割了好幾回。離開那個山洞還不到半個小時,不要說多利,就連赤練都覺得身體開始麻痹。力量隨著溫度一起流失,走路成了難以完成的艱巨任務(wù)。唯一還行動如常的,就只有龍離了。與大自然相比,人類真的很渺小,很脆弱。多利已經(jīng)不行了,在他倒下的前一刻,一雙手拉住他的肩將他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龍離抱起多利,左右打量了一下,走向不遠(yuǎn)處一個突起的小山包。“你們先在這里呆著,我去弄輛車。”用火焰燒出一個僅可容身的小山洞,龍離放下多利,對尾隨著鉆進(jìn)來的赤練說道。他用火焰封住了山洞的入口,將寒冷的冰風(fēng)阻擋在了外面。一道火墻,兩個世界。空氣沾染了火焰的溫度,被凍僵的身體漸漸恢復(fù)了知覺,多利艱難的翻了個身,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他旁邊的赤練雙目無神的注視著面前那道火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覺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突兀在耳邊響起的話音讓多利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