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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累,只能又將腦袋輕輕地點(diǎn)了一點(diǎn)。他不動作,也不言語,過了須臾,就直接將濕淋淋的我從水里抱出來。后來,他便親自為我上藥,收拾妥帖了,才將我抱回床上。“少君請早些歇息?!彼⑽⒐恚懊魅找辉?,還要見夫人?!?/br>陸管事出去前,留下了兩個侍女,正是那對叫碧玉和碧落的下人。屋子里頭燒著清雅的熏香,我也周身潔凈,這張床上也見不到先前的一絲狼藉,仿佛從未有人來過,仿佛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個人。碧玉為我放下床幔,我翻了一翻身子,瞧見紅燭已經(jīng)燒盡,今夜的苦,該是到頭了罷。次日,我到了辰時方醒。我嫁來徐府,只帶了一兩個伺候的嬤嬤,我也同她們不甚親近。碧玉伺候我洗漱,為我梳發(fā)時說:“少君這頭發(fā)長得可真好,又黑又滑的,配這只簪子再好不過?!北逃駨乃藕蛭移鹕恚悴粩嗤艺f話,碧落則是安靜沉穩(wěn)一些,她走進(jìn)來,見了那支簪子道:“顏色艷一點(diǎn),襯得出氣色,可一會兒要見夫人,奴婢看還是素雅一點(diǎn)好?!?/br>她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后來都看看我,我不由莞了莞爾,說:“妳們拿主意就行?!?/br>最后,我換上件月牙素袍,綰發(fā)束冠,看起來莊重素靜。我走出去時,就見到了那一個站在堂中的男人。他身著御林軍的戎裝,瞧起來更是挺拔莊嚴(yán),鷹眸瞥來時,直教我驀然想起昨夜里的種種,頸后像是又有熱氣拂來,不禁垂下眼目,不敢再看他。“好了的話,就走罷?!痹捯粢宦?,他就轉(zhuǎn)過身,邁步而出。徐府比起沈家,卻又是另一片天地,那些假山園林不說教人眼花繚亂,眼前的樓臺玉柱,雕欄玉砌,可稱得上是別有洞天,非沈氏之流所能及。我跟著徐長風(fēng),他走得不徐不疾,我昨日剛侍夜,今晨起時也覺得有些吃力,如今走了幾步,就覺兩腿微微打顫,額上也出了薄汗??晌业降资莻€男子,自然說不出要他等我的話,再者,他不管是有意無意,總和我隔開不到五步遠(yuǎn)。到了另一處院子,徐長風(fēng)進(jìn)門之前停了下來。我也正過來,和他一起止步。他回過身看了看我,伸出手來。我望著他的手掌片刻,也會意過來,略帶遲疑地將手抬起,那寬厚手掌便將我的手心握住。他說了一聲:“進(jìn)去罷。”我和徐長風(fēng)一起跨進(jìn)門去,就見到了座上那一個雍容婦人。她梳著誥命夫人的發(fā)髻,衣著卻極是素雅,不見過多金飾。她面上微微含笑,眉目瞧來卻威嚴(yán)精神得緊,像是什么也逃不過她的法眼。我這才想起這位徐夫人虞氏出身將門,徐長風(fēng)那雙眼,正是同虞氏如出一轍。“母親。”徐長風(fēng)喚她一聲,我亦跟著他,輕輕叫了一聲:“娘?!?/br>虞氏頷首,下人便拿來杯子,我跪下敬茶,這些我未嫁前就練過幾次,如今做起來自是滴水不漏。虞氏喝了我的茶,便叫我二人坐下。“到底是沈氏的公子,確實(shí)秀雅細(xì)致。”虞氏打量著我,像是越看越為滿意,“長風(fēng)是個粗人,日后若有什么地方不好,你可就要多多擔(dān)待了。”徐長風(fēng)雖是武將出身,卻也是科舉正途的一甲進(jìn)士,虞氏此話是自謙太過,將我折煞,我也只能暗暗看看旁邊的男人。他從進(jìn)來之后,除了那聲母親之外,便沉靜似古潭,眼里仿若誰的影子也留不住。虞氏是個爽朗婦人,同我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命人從庫房里取了一個玉佩贈我:“我這兒皆是女人家的物什,這塊玉佩是長風(fēng)的外公給我,當(dāng)年據(jù)說本是想留給兒子的。如今,便給你罷。”那玉佩我看了,極是貴重,并不敢收。虞氏卻緩緩道:“有何受不起,待你日后生下楔子,便可將這玉佩傳下去,不也一樣?!?/br>此話甫出口,徐長風(fēng)便出了聲:“母親,北衙門尚有公事,兒子不得不先行告退了?!比缓笏粗遥?,“你就留下來,陪母親多說些話罷。”說罷,徐長風(fēng)就從座上起來,披風(fēng)拂過,我就望著他的背影,長揚(yáng)而去。我回頭,就見虞氏臉上笑靨收起,面子十分掛不住的樣子。虞氏到底是徐氏主母,什么樣的場面不曾見過。她隨即慍色一收,又是我初見一副端莊威嚴(yán)的樣子:“長風(fēng)既然走了,有些話,他不在這兒聽著也好?!?/br>“娘……但說無妨?!蔽揖褚徽?,忙說道。她朝我瞅來,道:“你叫了我一聲娘,我便把你當(dāng)成兒子??上?,你不只長風(fēng)一個丈夫,也不只我一個娘?!?/br>她的話開門見山,我如坐針氈,既不知如何應(yīng)她,又不知該不該應(yīng)她。虞氏接著道:“你身為尻妻,要服侍三子,我也懂你的難做,我這做母親的無其他念想,只想你對長風(fēng)時,每刻都要記住,他也是你的夫君,他需愛你敬你,你對他……也不可有偏頗?!?/br>我聽出了虞氏話中之意。她是憂心,徐長風(fēng)身為常人,與楔兄弟共享尻妻,怕是處于劣勢。我斟酌地小心應(yīng):“母親所言,敬亭省得。對……官人必會敬重愛護(hù),絕無偏頗?!?/br>她聽了此話,果然是合意地點(diǎn)頭,面上也有幾分溫和道:“我看,你這性子,也是安份軟和的……如此,也算是件好事?!彼龂@了一聲,“長風(fēng)那個性子,和我這個做娘的肖似,吃軟不吃硬,之后夫妻二人同處,你需要多費(fèi)些心思。至于這府里其他,你也不必?zé)n,想來也無人敢欺到你的頭上。”“是。”我乖乖應(yīng)道。等踏出虞氏的院子,已是午后。虞氏并未讓我留飯,她去前便說道要去佛堂聽經(jīng)。先前,曾有人告訴過我,徐府里,夫人吃齋講經(jīng),鮮少露面,多是二位貴妾打理內(nèi)宅,可虞氏地位巍然不動,不單是其子有出息,她本也是個極厲害的人物。我回去后,不禁想道,這對母子貌合神離,而徐長風(fēng)身為常人,與楔兄弟共妻,這一些,會不會皆是虞氏的主意。想來,這個婚事,從頭到尾,也并未合他的心意。后來兩日,我都不曾見到徐長風(fēng)。晚上他不來屋里歇息,我也從來不問,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這兩天一眨眼就過去,到了第三日,天未全亮,就來了一批侍從。那為首之人,正是陸管事。我現(xiàn)在再見到他,心已經(jīng)是靜了不少。陸管事年紀(jì)尚輕,便打理著徐府內(nèi)宅大小事務(wù),想來,他也是極受徐府信任的。碧玉碧落二人皆是他親手調(diào)教,自是靈秀通透。一如我嫁進(jìn)徐府的那一日一樣,下人伺候我沐浴,為我梳妝,他人為我披上褻衣,重新系上了五重結(jié),接著讓我含住胭紙,當(dāng)我閉目抿唇時,那玉勢便又一次進(jìn)來。待我整理完畢,陸管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