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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都這么叫我的。”后來,徐棲鶴便一直喚我三喜。一直都是。他到底身子底不好,再逛一陣子就乏了。我與他一同回去小院里,一天過得極快,眨眼就到了天黑的時候。這一夜,徐棲鶴還宿在我這兒。按說,成婚后,尻妻要和每個丈夫同房三日。先前時候,徐長風和徐燕卿對我皆很是淡漠,讓我便忘了這茬規(guī)矩。等下人要服侍就寢的時候,我才想起來。琉璃燈閃爍,下人給我們解了袍子,便魚貫而出。我在床上慢慢躺下,只想今夜,徐棲鶴會不會碰我。未想到,他在我身邊臥下,仍是不動我的身子。我不由多看了他數(shù)眼,他想是察覺,睜開眼道:“為何不睡?”他靜了靜,問,“可是我在你身邊,你不習慣?”“不是?!蔽覔u頭,輕輕答了一句。徐棲鶴翻過身來,望著我,他容色本就不俗,氤氳燈光下,便更是好看溫柔:“以前,我常睡不好,一夜里要醒來好幾次……可昨晚,是我活著的十七年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br>我想起他昨日兩眼下,確實有淡淡的青影。他每一日都要喝藥,夜里又不得安睡,直讓我心中對他憐意更甚。他瞧著我良久,忽而輕聲問道:“三喜……能讓我,親一親你么?”第十六章那雙眼眸如水波漣漣,卻讓我想起了,從前我爹一人坐在四姨娘的院子里時,看著她生前種下的那朵玉蘭花時的模樣。我微微垂眸的時候,徐棲鶴便慢慢地挨了過來,隨即,額頭便有一柔軟輕輕貼來。“睡罷?!彼f。我抬起眼時,徐棲鶴已經(jīng)翻過身去。他雖只比我年長兩歲,但和他那兩個兄長一樣,皆是秀頎高挑,細骨寬肩,我望著他的背,腦子里許多影子來來去去,然而那一些,都是抓不住的,不管我怎么想,怎么盼,我現(xiàn)下能碰得到、觸摸到的人,也只有身邊的這個暖熱……我起了起身,挨到他的肩頭時,那似水的眸子便睜開來。他也還醒著,跟我一樣。我半支著身子,凝視著他片刻,便俯身而下,將嘴輕輕地貼在他的唇上。徐棲鶴想是有些訝異,但是極快地,我就察覺到他雙唇微啟,我便笨拙地朝里探去,漸漸地,伴隨著一絲絲苦澀的藥味,嘴里盈滿了初春的梨花香。這一方面,我倆都談不上多好,可到底都是拳拳心意,他又是個謙謙君子,任是吮吸勾纏,也都顧著我的感受。這一親近,便磨了許久,弄得我二人四唇都舔得濕潤水瑩,眼角泛紅。分開之后,徐棲鶴和我一起坐了起來。我目光不移地看著他,抬了一抬雙手,緩緩地放在他的前襟上。指尖輕顫,試了幾次,才將那打緊的衣結給解開來,袍子也就松了。手掌輕悄悄地探進,也不知是不是我抖得太厲害,總覺得,他胸膛起伏得很快。我把掌心貼在他的肌膚上,他的身子很熱,露出的肩鎖處白滑如玉,連躬起的弧度也是好看得緊……這時候,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徐棲鶴胸中微喘,卻靜靜望著我,目若幽蘭,深深暗暗。那樣的眼神,我在徐長風和徐燕卿二人身上都見過。那是情欲,男人的情欲。他聲音有些喑啞,“你今夜,是不想睡了么?”貼在他鎖骨處的掌心漸漸收緊,我抬起眼看他。如今我留長了頭發(fā),幾縷垂在眼前:“鶴郎也是……”我啞聲輕問,“不想要我么?”手腕他扣住的地方,guntang如火,可在我抽回來之前,徐棲鶴驀然一個使勁,我便往他身上跌去。我倆合抱的時候,他就再一起吻了下來。這一回,他不再溫吞,只管噙住我的唇,舌頭卷來的時候,雙手亦跟著探進我的衣服里。他是個極聰明的人,先前一次兩次都拘謹生澀,這一次仿佛抓到了些訣竅,盡把我揉捏在他懷里,嘴上則是兇狠地肆虐一通。我被他親得有些七葷八素,凌亂之中摟住了他的脖子,他也已解開我的褻衣,不住親吻著我的頸脖和鎖骨。楔身上的氣味越發(fā)濃厚,和屋子里的熏香混在了一起。我不自覺地緊貼住他的身,輕輕地用身體摩挲著他,徐棲鶴在我頸部流連頗久,我忽覺一絲刺疼,便睜眼看了看他,就見他手指拂過我鎖骨下處的一個青紫的痕跡。“是……二哥?”他低聲問。我猶豫須臾,還是點了一點腦袋。那時候,我惹了徐燕卿惱恨,他便在這一處狠狠咬了下去,還見了血,好幾日了,也只消去了一些。徐棲鶴臉色似乎微微一沉,又似乎沒有,隨即他眼里露出憐意,嘆道:“二哥的脾氣,確實是那個樣子,可將氣出在你的身上,卻是他的不是?!彼麘z惜地摸了摸那道青痕,接著便伸出舌來。我兩腿分開,在他身上半跪半坐,他臉貼于我的前胸,我忽地呼吸一窒:“嗯……”我微微仰著脖子,抱著他頸部的雙手稍稍收緊了一些,便看那靈活軟舌輕輕地勾過我胸前紅尖?!斑磬拧蔽业偷痛?,他舔了后又以嘴吮咬,屋子里就響起了幾聲咂吸聲。我與他呼吸漸重,兩頰皆一片酡紅。他本是出塵清艷,如今倒像是仙子入了凡俗,細若無骨的雙手從我的背部來到腰下,隔著柔軟的褻褲,輕慢地搓揉著我的兩臀。到了眼下這般,我雙股間那物自是硬漲不已,鼻間香氣彌久不散,直教我身子越發(fā)燥熱,前后兩處都有幾分急不可耐。徐棲鶴不曾經(jīng)歷人事,如今額頭盈滿薄汗,忍得實在辛苦。我喉結微動,眼眸低垂,唇翕動著:“讓我……來罷?!?/br>不等徐棲鶴應我,我便探出手去。手心微顫地貼上,隔著一層絲綢,我亦能感受到,他那一物極熱,貼著褲頭,已隱隱現(xiàn)出形來。我所知的,其實并不比他多多少,只是能讓男子快活的方法,也不過是那些。我二人一齊褪了綢褲,除了上身松垮垮的袍子,身下就裸呈相見。我瞥了眼他下頭,那陽物臥于叢中,楔者天賦異稟,陽氣極盛,他那一樣物件就是半硬,也比我的粗壯三分。我跨坐于他的身子上,只稍稍一挪臀,下腹便與他相貼。我強壓住心中雜念,兩手撐在他肩頭,試探一般,慢慢地提腰摩擦。徐棲鶴喘息越重,我移動身子時,腿間那玉莖時有不時擦過他的陽根,他素有慧根,漸漸摸清路數(shù),手掌伸來,卻把我的和他那陽根握在一起。我雙肩一震,停了下來,他便有些許不肯,另一手劃著我的腰骨,點在臀尖,我也不知為何曉得他的意思,只彎下腦袋親住他的嘴,腰身就輕輕晃著,使我的玉莖在他手中,和他的陽物互相慰藉。唇瓣分離之后,我同他鼻尖相抵,聽他問:“那接下來,你教我……要怎么做?”我心里清楚,他該是知道如何的。我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