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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就是不肯不愿,如今手腳被縛,也只能由著這個男人為所欲為,我唯有認命地閉上了眼。他手法熟練,揮墨如舞,神色中不含一絲戲謔,反是極為認真。那軟毫在我的身子上游走,由肩骨到椎梁上,如柔絹一樣輕輕劃過,我忍不住伸了伸身子……我又聞到了那股情香。先是很隱蔽,可隨著香爐里的香柱逐漸燒到剩下半截,那股香也越來越重。慢慢的,盤里的墨汁已經見底,一滴熱汗從那尖削的下頜墜下,無聲落在我背部綻開的梅花上。徐燕卿擱筆,直起身,靜靜地端量著。他探出手來,掌心覆來?!班拧蹦腔馃豳N來之際,我便吟嚀了一聲,身子顫得更加厲害。徐燕卿漸漸將身子俯了下來,雙眸深深地望著我背上的雪梅,仿佛看癡了一樣。那雙手小心輕柔地摸過我的脊骨,不久就到了我的腰下,我衣衫不整地撐在案上,背上裸到腰際處,他的手便如水蛇那樣,滑進了我的綢褲里。他亦跟著垂首,在我頸后吻下……這時候,我忽而一個激靈,竟不知哪來的力氣,腳下狠狠踢動了一回。桌案傾翻,我想起身跑去,腳下一絆,又跌在地上,可我沒有死心,被綁著的兩手撐在地上,四肢并用,跌跌撞撞地,就算爬著也要逃走。“……想走!”徐燕卿咬牙切齒地追來,只幾步就先抓住了我的腳踝?!鞍。?!”我被他往后拖拽而去,當下驚恐地喊出聲音。徐燕卿自是怒不可遏,方才的一腔柔情瞬間消散,從后死死地抓著我,隨之就像起了布帛撕裂的刺耳之聲。“放、放開我……啊……!”他喘喘地將我下身提起,掀開衣服下擺,一樣火熱之物便擠進我的臀壑之間。“放開你?呵……”他獰笑一聲,一字一句冷道:“你可是我徐家買進門的尻妻,為夫要是不多弄一弄你,如何對得起我徐氏的三媒六聘!”他將我兩臀用力掰開,也不管我痛是不痛,就硬生生地頂了進來。男子的那一處素是緊一些,我即便是個尻,此地也需磨上一時,而身后這個利物又粗長得很,只納進一個粗頭,就寸步難行。徐燕卿進出艱難,只當我是不肯同他燕好,便壓著我硬來。我呼吸窒住,在他進來的當兒,幾乎要疼暈過去。徐燕卿亦呼哧重喘,直到全根沒入,我跟他都是滿頭大汗,一身狼狽。我趴在地上,雙臀撅著,他在我身后半跪,緩了數(shù)息,就前后地動了起來。那rou刃硬粗,一磨動起來,就要傷筋動骨,可我身子還是漸漸地熱了起來,他連連抽動十幾下后,就將我翻了過來,我同他便面對著面。一襲日光從窗欄照進,我覺得有些刺眼地別了別腦袋,前頭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接著他就將我兩腿分開,跟著徐徐地嵌入了我的雙股之間,我便發(fā)覺那rou刃在我體內換了道兒,之后一頂,便cao在我深處的陰戶。“唔……”我身子猛地劇顫,徐燕卿卻極是舒爽地悶哼一聲,便看他眼角微紅,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食髓知味地喃喃道:“你這sao處,真是銷魂得緊——”徐燕卿好似靜心許久終于破戒了一樣,在我身子里橫沖直撞,rou體撞擊時發(fā)出了一下一下的響聲,活活地要把我整個人給撞散了去?!班拧拧蔽揖o抿著嘴,只在他每次cao到要害時,從齒間流出一點聲音,他便好似抓住了我的小辮子,更是用力地頂了進去。那日頭照著我的臉和身子,我如在火里翻轉,汗如雨下,兩頰嫣紅,幾綹發(fā)絲黏在臉上。徐燕卿纏磨著我的同時,彎下身子要吻來。我卻擰了起來,只管別開臉去。我躲了他兩次,徐燕卿眼里流露出慍色,伸手捏住我的臉,語氣森冷地問:“……要是換作另兩人,你可會躲開?”見我抿嘴不語,他嗤笑一聲,指腹擦著我的唇道:“一雙朱唇幾人嘗,我就不信,你……我還碰不得!”遂兇狠噙來。“唔嗯……嗯……!”徐燕卿忽而將我放開,他抬手碰了碰唇,看到了指尖上的血漬。頓時,他怒意橫生,高高地仰起手來,我只等著痛楚襲來,可那一只手卻揚在半空,遲遲沒有落下。“……”徐燕卿兩眼泛紅,氣得兩肩微顫,“好……好……”“起來!”他將我從地上粗暴地拉了起來,將我半拖半拽地帶到隔間的內室里。那里頭放著香屏軟床,想是給主人臨時起意,同伶人行魚水之歡的地方。徐燕卿把我往床上扔去,不給我掙扎的機會就再一次壓下來。他將我身上凌亂的衣服盡數(shù)褪去,解開我兩手的束縛,接著他將我拖抱而起,那胯間了利物跟著深深地埋進我的身子里。“啊……”我仰頭嗚咽出聲,他便迫不及待地用力地干我。這香室構造奇特,左右皆放著銅鏡,我坐在他身上承歡時,便能看到我背上的畫——胛下數(shù)枝梅花,腰骨處飛來一只燕,畫得惟妙惟肖,隨著身軀起伏,那雪梅也好似迎風亂顫,而我的身子也因情欲而通紅一片,便又增添了幾分妖冶。“如何,為夫這樣子cao你,舒不舒服,嗯?……嗯?”徐燕卿動情之至,在我頸處胡亂地啄吻吮吸,我卻也只能暗恨自己生了這樣一幅身子,好似這輩子都離不了男人,那rou刃狠狠撞著時,我身前半硬的玉莖跟著一下一下輕晃。我嘴里仿佛還殘留著一絲血腥氣,后來我想到,我這一輩子,從未傷過他人,獨獨和徐燕卿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他疼,便是我痛,鬧到最后,往往都是兩敗俱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我上輩子的仇人,還是這一世的冤家,諷刺的是,我和他終是一場夫妻。就算是死,也是分不開的。第二十四章余下的三、四日里頭,我和徐燕卿幾乎沒怎么分開過。往往,先是他來尋我的晦氣,然后便是僵持不下,再來就是我半鬧半掙地被他強壓在身下。我想,我二人也許真是八字不對盤,奈何今生當了夫妻,他既看我不爽快,我亦對他不假辭色,短短數(shù)日,就弄得二房烏煙瘴氣,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大白日的廂房內,香爐滋滋冒著煙。那張紫檀木的貴妃榻上,兩具rou體交疊在一塊兒。徐燕卿想是玩膩了歌姬家伎,這幾日一逮著我,常常是爭不過幾句,就欲同我強行床笫之歡。只是,這徐二少爺床笫間的花樣極多,每每折騰得我筋疲力盡,歇了一日不到,他便又興致盎然,琢磨出其他的法子來折辱我。這也算是落實了他那一日所說的,我是他們徐家買來的人,又有什么臉面拒絕夫君的求歡。現(xiàn)下,我和他兩身衣著齊整,只褲頭褪到膝下,我的兩腿盤住他的腰,他胯間陽物正緩緩抽插,連日下來,rouxue已被cao得熟軟,往往只要他一脫下褲子,摩挲幾下便能就著yin水一擊而入,三兩下便頂進我的尻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