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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膩的吟嚀淹沒在那略嫌夸張的布帛摩擦的聲音之中,不知是轎子在晃,還是我整個人在他懷里扭動。只看我二人衣著紋絲不亂,卻在那寬敞的廂內(nèi)纏抱一起,耳鬢廝磨,嘶咬著彼此的唇。這時轎夫踩過水洼時,積水潑濺,“唔嗯——”我往后微仰,臉含春潮,極是蕩漾,忽而痙攣似地夾緊兩腿,那在我甬道里的手指便抽了出來。“我原先以為,只有男子前頭會出精,未想過這九曲回廊到了極處,也會潮水如涌……”他看著兩指粘著的濕液,宛似自言自語地喃喃,遂拿起白絲絹擦了擦手。我順氣的時候,徐棲鶴便替我整理好衣物,我不由望了望他,有些困惑地喚了一聲:“……鶴郎?”徐棲鶴啄了我的臉蛋一下,溫柔道:“回去再續(xù)。”話雖如此,我卻瞥見他的下身,他下擺雖松,隱隱約約能見一物頂起,若非仔細瞧,是瞧不出的。我無聲地咽了一咽,心一狠,就伸出手去,放在了那一處。我看到他的喉結又動了一下,深深黑眸望了望我。我也不知是何處來的色膽,只想到我方才自己舒服了,就也想讓他……也盡興一回。徐棲鶴握住我的手腕,嘶啞地道:“還有半柱香不到,可就到了。”我紅著臉輕一點頭,身子盤跪在座上,就把腰給彎下去,也不瞎費工夫,解開他的褲頭,用手握住了那半硬的物什,一張嘴便整根含住。徐棲鶴重重一喘,手便放在我的腦袋上。我在他腰下前后地動,每一次吞吐都將那膻物吞到最深,他的五指梳著我的發(fā)梢,激動時也不覺收緊,抓得我頭皮微疼。我吞弄咂吸,將那rou色棒槌舔得筆直,吃不住整根后便以舌尖撥弄頭端,學他手指方才那樣摳弄圓頭的小眼,手指撫著底部,搓揉囊球,如此賣力,還是侍弄了好半晌,直到他喘息越快,火龍吐珠,我勉強咽下幾口,吐出那物時,還有一股濺在了臉上。這時,轎子正好放了下來。徐棲鶴扶我起來,幫我忙亂地拾掇一番,還不忘輕輕捏了我鼻尖一下:“你……比我還胡鬧?!辈坏认氯藖磉甸T,就脫下氅衣將我包住,而后便將我攔腰抱了出去。我暗自慶幸今夜府中沒幾個人,縱是被下人見到,也無人敢隨便亂說。徐棲鶴抱著我一回屋中,便將我放在折屏之后的床上。下人方掩上門,床幔便放了下來,他壓在我身上,我只兩手抱住他,柔軟衾被下兩腿緩緩敞開,由他纏磨頃刻,再持劍進去深閨。徐棲鶴行事素來持張有度,這一進我不覺半點疼,反是大大解了癮頭,舒爽難言。他插了幾下,就輕吻我的唇,問:“疼不疼?”我頰上生粉,額頭津汗密布,搖了搖頭,那汗珠就墜下幾顆。徐棲鶴又溫柔輕晃幾下,我兩腿不住夾緊他的腰肢,雙手在他背上迷亂地摩挲,他又問:“那是……舒服了?”我喃喃了幾聲“鶴郎”,終是敵不過他的糾纏,老老實實地呻吟說:“舒服……”徐棲鶴便纏著我吻來,親密地廝磨一番,就在被子里褪了褪衣裳,之后就赤裸相抱,如雙生兒一般緊抱對方。他微微抬起我的兩臀,如扶風楊柳般輕搖滿晃,徐徐進入我的yinhe。徐棲鶴不住插著我結內(nèi)刺珠,激出yin液,我連連喘了幾聲,與他左右擺臀,兩人嬉水同歡,不多時就到了頂峰。徐棲鶴摟著我歇了一陣,便又一下一下吻住我的鎖骨。我勉強尋回了些理智,推推他小聲道:“大夫說……”“——說什么?”他這是明知故問,我有些懊惱,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想背對他去。徐棲鶴卻從我后頭抱來,親著我的肩頭,雙手從我腰下摸到胸口。我擋住他的手,他反是抓住我的掌心,就著我的手掌一起撫弄我胸前紅果。“要、要克制…啊……”我方喃喃這句,他便又進來一回,重重頂了我一下。徐棲鶴吻著我的后脖,微喘道:“那就……再玩一次?!闭f著,就起了起身子,坐于我身后,我仍是側(cè)臥,只提起一條腿,掛在他肩上。我臀股隨著他的抽插輕輕搖動,他兩手撐在我兩邊,觀著我閉目呻吟的模樣,然后抬起手來,拂過我額前亂發(fā),將唇溫柔印在我濕潤的眼角處。這夜,我和徐棲鶴歡好兩回,算上轎子里那回……也算是破了立下的色禁。好在,他身子并沒有什么,否則真真是教我無地自容,實在不知如何同長輩交待。可這樣親近之后,我方有一種落實之感,心中那毫無緣由的愧意也少了一些……徐棲鶴的身子好多了之后,白天便不能老同我膩在一起。我這才知道,徐府外頭的庶務,大部分都得經(jīng)由他和姜氏的手。想來倒也不須意外,謝氏管理府內(nèi)大小帳務,姜氏盯著下頭的莊子,二人分治,而男人便安心在朝堂上,莫怪將這徐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我雖偷得半日閑,也謹記姜氏囑咐,要給徐棲鶴看著藥爐子。我打開藥罐,看了眼藥材,便讓下人繼續(xù)熬著。剛要轉(zhuǎn)身,就聽見了東西打破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就見一個僮仆匆匆忙忙地撿起地上的碎片,見我望來,噗通一聲跪下:“少、少君!”我看他有些面善,好一會兒才想起他正是徐棲鶴身邊的做雜事兒的奴兒,叫梓童。“無妨?!蔽医兴饋怼V灰?,他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畏畏縮縮,我自問素來對這些下人不錯,倒不知為何他這么怕人。他便撿起了碎片,那衣服袖子已經(jīng)短了,露出了大半截前臂,我無意地一瞥,卻見到他手臂上處處瘀青,新舊傷都有。我走了出去,不由問碧落道:“這府邸里,少爺?shù)馁灼投际钦l安排的?”碧落答道:“回少君的話,這些大多是各房主子自己的主意。奴婢……也不是很清楚?!?/br>大戶人家里,下人也分作好幾等。一般主子貼身伺候的,就算品位不高,在下人里頭也算是極有臉面。我回頭看過去,那梓童一張臉清清白白,唯唯諾諾,動不動就受驚一樣,教我想起以前家中,那些常常被人暗中欺負虐待的小奴兒。我心中直有一種古怪的念頭盤旋,遂同碧落道:“你去做事罷,我想一個人走一走?!?/br>“是?!北搪浔銕е鴥蓚€下人退下了。我走到橋邊,觀著湖底的錦鯉。那湖面如鏡,映出我的樣子。先前,人人總說,我長得多像我爹一些,只有眼眉承了姨娘,因此大夫人也不喜我,我曾聽見她同嬤嬤鄙夷地道:“賤妾所生,毋怪乎,長得一雙狐媚子的眼。”如今,我成了尻,五官雖沒大變化,輪廓卻是越發(fā)柔和,頭發(fā)也留長到腰際,雖不至于讓人錯認為女子,但也是越發(fā)陰柔溫順,只這一雙眼眸微微上揚,仿佛帶著一抹不安于室的違和……出神之時,我未察覺身邊有一人走來,直至那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