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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望轉(zhuǎn)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么,想耍流氓???”我誠實地點頭:“嗯?!?/br>秦信望指了指監(jiān)控攝像頭:“看見沒,那是什么?”我說:“攝像頭啊,開沒開?”“不開豈不是我酒吧被搬空了我都不知道?!鼻匦磐桓崩硭?dāng)然地樣子。我問:“你能不能關(guān)???”秦信望說:“不歸我管啊,進(jìn)去關(guān)攝像頭要鑰匙呢,我現(xiàn)在讓別人送來不太好?!闭f完秦信望迅速起身,分開雙腿面對面坐在我大腿:“晚上讓你耍個夠,現(xiàn)在給你個利息?!比缓蟮皖^親下來了。我第一個反應(yīng)是,秦信望今天早上喝了什么,不是酒味,是甜味。一個火熱撩人的吻,讓我心潮澎湃。第二十六章秦信望親完我以后就一邊笑一邊看著我,我直勾勾地對上他的眼睛,飽含笑意的眸子簡直是勾魂攝魄。眼睛是不是心靈的窗戶我不知道,反正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秦信望的眼睛是我犯罪的誘因。我的手還在他的背上,秦信望用右手撐在我頭旁邊,依舊是居高臨下的姿勢,額頭與我額頭相抵,帶著熱氣的鼻息直直地?fù)湓谖夷樕?,周身的溫度都驟然升高了。我一下一下地?fù)崦谋巢?,從頸椎不斷下移,他的背部隨著他前傾的動作形成了帶著力量和誘惑的美好曲線,在我的撫摸下愈發(fā)清晰。腰背的曲線,有力的肌rou,甚至我能想到肌rou下的肋骨。我腦子里出現(xiàn)一句詩,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宮商。我第一次覺得一首詩能這么確切的形容我現(xiàn)下的想法。我摟緊了秦信望:“記好了,晚上我要耍流氓。”秦信望還是笑:“好。”我連忙掀開秦信望坐到他對面,離他遠(yuǎn)一點:“別撩我啊,我們年輕人禁不起撩,說不定就不要臉到底不在乎監(jiān)控了。”秦信望一邊玩手機一邊掐著嗓子說話:“人家好怕怕哦?!?/br>我白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眼珠子從手機上拿起來看我一眼,我也開始玩手機了。兩個人什么話都不說,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著玩手機,各玩各的手機,誰也不搭理誰,誰也不覺得尷尬。還挺溫馨的,讓我想到冬日下午,躺在窗戶邊的沙發(fā)上睡下午覺做白日夢的樣子,還是有太陽的那種下午。我拿著手機聽歌,聽著聽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多久睡著的。我是被秦信望弄醒的,秦信望正在捏我脖子,手是暖和的,他說:“脖子累不累?”許是剛才睡覺姿勢的問題,脖子酸疼酸疼的,秦信望的揉捏恰到好處,力道合適,手法完美,我隨著他的動作仰著脖子,長長地舒一口氣:“舒服。”秦信望用手揉了揉我頭發(fā):“怎么這么能睡?吃點兒東西去?”我突然想起釀酒的事,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麥芽汁呢?”秦信望說:“我處理好了,三次麥芽汁都收好了??茨闼锰銢]舍得叫你,現(xiàn)在該吃飯了?!鼻匦磐q豫了一下,言簡意賅:“我餓。”我內(nèi)心震驚:“我睡多久啦?”秦信望朝我一挑眉:“差不多兩小時吧。昨天干什么去了?打家劫舍?”我走到后廚去看,麥芽汁好像確實已經(jīng)收集好了,放在一個大桶里。我這才清晰地認(rèn)識到我到底睡了多久,我揉了揉眼睛去找秦信望,秦信望喂了一顆薄荷糖到我嘴里:“睡傻了?”薄荷糖涼涼地在我嘴里化開,又帶點輕微的甜意,我緩緩地從剛睡醒后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我伸手去拽秦信望的手腕:“睡醒了。”秦信望任由我拉著他的手,問我:“中午吃點兒什么?”然后拖著我走出去,順手鎖上了酒吧的門。我問:“那酒怎么辦?”秦信望笑:“現(xiàn)在還只是麥芽汁呢,酒什么酒?;貋碓倥残校氤允裁??”我思索了一下:“想吃面?!?/br>秦信望說:“行,那就吃面?!?/br>我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天光大亮,人來人往,趕忙松開了秦信望的手,跟上他的腳步。秦信望說:“走個十來分鐘有家拉面店,味道還不錯,吃嗎?”“吃?!蔽倚Γ骸斑€要牛rou味兒的?!?/br>或許因為是一點多,不是正好吃中午飯的點,又或者大中午出來吃面的人不多,店里就只有我和秦信望兩個人。我看著菜單笑:“還真有牛rou面?!?/br>秦信望在玩手機,頭也不抬:“這不廢話嗎?齊貴妃不食人間煙火,連牛rou面都沒見過?!?/br>“不能這么說啊,這就是許愿被滿足的感覺。我要吃牛rou面這兒就有牛rou面?!蔽覔P起菜單給他看:“你想吃什么?”“和你一樣就好,我不挑食?!鼻匦磐а劭次遥骸澳驱R貴妃還挺容易被滿足的???你早說了想吃牛rou面這家沒有我就帶您換一家啊,畢竟是個貴妃嘛?!?/br>我看著秦信望笑著的眼睛,沒由來的心肝兒顫了一下,我在心里說,有你就好,又嫌棄自己太矯情了。我說:“是啊,現(xiàn)在一碗牛rou面就夠了?!?/br>高湯的香味彌漫在鼻間,牛rou份量也很足,我挑了一筷子面涼了之后吃到嘴里,挺好吃的。我說:“好吃,這個愿望被完整的滿足了?!?/br>秦信望笑:“味道還不錯吧?我才開這酒吧就經(jīng)常來這兒?!?/br>我嘆了口氣:“唉,你這個人到底會不會聊天???”秦信望不解地看著我:“怎么不會啦?這么好好聊著嗎”我說:“和我提到有關(guān)前男友的崢嶸歲月合適嗎?合適嗎?”秦信望笑:“誒,他不吃面。只帶你來過?!?/br>我突然說不出什么來,只應(yīng)了聲:“哦。”然后低頭開始吃面,我心想,這家店的牛rou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吃。像是心尖尖上開了一朵花,我在心里哼,你的心里只有我沒有他,我要相信的你的情誼并不假。吃碗面之后我們就回酒吧繼續(xù)釀酒大業(yè),雖然我還是對待釀酒程序一臉懵逼,秦信望說:“熬麥芽汁,熬到沸騰?!?/br>我這才發(fā)現(xiàn),裝麥芽汁的桶其實是個熬煮鍋,秦信望指著灶臺:“熬到沸騰就可以活化酵母了?!?/br>我問:“怎么弄?”秦信望說:“30°水沖開酵母就行,沸騰了撈一勺麥芽汁出來,冷了就可以活化酵母?!?/br>麥芽汁沸騰之后,秦信望裝了一點麥芽汁到一個小玻璃瓶,然后直接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沖,加快麥芽汁冷卻。我說:“喂,別等會兒瓶子炸開了?!?/br>秦信望篤定地說:“不會,我試過好幾次了,這瓶子不炸?!鼻匦磐耪f完,瓶子就在他手上炸開。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