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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都拉了上去。“格蘭杰!你這是在干什么!”被光線刺痛眼睛的德拉科氣急敗壞,該死的,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孩闖進房間過!一個馬爾福,應(yīng)該隨時保持冷靜!德拉科在心里告誡自己——他坐起了身,試圖不讓自己發(fā)火??稍诿鎸Ω裉m杰的時候臉色仍舊陰沉難看。赫敏不以為意,“我在門口等你?!彼龑f,之后,在馬爾福的冰冷的視線下踱出房間。德拉科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和哈利的眼睛對了個正著。“德——德拉科——!”這一下,刺激太大的碧眼獾子說話都不利索了。盡管平時再出格,盡管在對待感情上秉持了獅院的教義——可對于哈利波特,一個活了百年的老處男來說,一覺醒來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德拉科時,仍舊是有些難以鎮(zhèn)定的。而更要命的是,昨晚的一切他都想不起來了!哈利又羞又惱,郁悶的直往被子里埋。斯萊特林看得嘴角一陣的抽搐。“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你的腦子被魔鬼網(wǎng)給纏住了,不然的話,波特——”“哈利!”“好吧,哈利?!钡吕坪咝α艘宦暋K荒蜔┑臄n了攏額前散下來的頭發(fā),一把將埋在枕頭里的臉給掰向自己。眉毛高挑,嘴邊裂出了一個假笑,詠嘆般的說道,“那么,請問我們這位行為堪比狐媚子的哈利,除了在被子里謀殺你那不多腦子外是不是可以把你那該死的腿給我拿開呢?!”……一陣手忙腳亂之后,兩個人總算是從房間里出來了。德拉科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儀表整理得一絲不茍,袖扣、領(lǐng)夾、裝飾……這在哈利看來,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品位永遠(yuǎn)不合格了,畢竟,你總不可能像要求一個馬爾福一樣去苛刻自己。半個鐘頭之后,他們走出房門。鉑金蛇嘶嘶吐聲,將毒液都噴向了拉文特勞。“格蘭杰,你真讓我充滿懷疑——難道闖進男生房間是你除了黏住哈利之外的其他愛好?”赫敏不置可否,聳聳肩,將碧眼的獾子給領(lǐng)走了。就近找了一所廢棄的房間,將哈利推進去的赫敏手中不停,一打無聲無杖咒不要命的往外扔——等所有的措施都做好之后,拉文特勞轉(zhuǎn)過身,目光如炬落,眼睛死死的瞪著哈利。“你做了什么?”她說。哈利只是笑笑,為赫敏的智慧。“我和羅恩死于食死徒的死咒之下,沒有任何的魔法意外,一個阿瓦達,不會產(chǎn)生這樣的效力?!焙彰粽f,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沒幾個人能從死咒逃脫,可你對我們的到來卻毫無意外——顯然的,這和你有關(guān),哈利?!?/br>拉文特勞已然洞悉了一切。她靜靜的站在那里,等著他開口,可失望的是,哈利搖頭了。七年的相伴,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和死亡。在無數(shù)的日夜里,他們密不可分,融為一體。可正是這樣的生死情誼卻換不來一個回答。就像那晚一樣,他毅然赴死,留給他們的不過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哈利波特!你怎么能!”所有的痛苦與不甘,所有的自責(zé)與后悔,在這一刻,瞬間點燃了赫敏的怒火。“你總是這樣總是這樣!如果要不是斯內(nèi)普的記憶那個時候的我們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哈利波特死了,而生為他好友的我們卻一無所知!哈!你可曾知道哈利!當(dāng)我在看了那段記憶之后會怎么想,最后一個魂器,哈!我的朋友這一生都在經(jīng)歷著什么——”說道最后,赫敏已泣不成聲。“敏,對不起……”“我要你說的不是這個!”赫敏沖他嚷嚷。哈利抱住了她,輕輕拍打著女孩的肩膀?!笆俏也缓谩?/br>那個時候的事情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隱約回想起當(dāng)時知道真相的心情,在悲涼絕望之下憑生出一股勇氣。他不告而別,他獨自離開。他最終走出了城堡踏入了禁林。那時的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走向他的歸宿——可現(xiàn)在想來,他那樣的做法,對有些人來說,或許是太自私了……***圣誕假期的最后一天,四個人開始打包行李。赫敏的東西尤其之多,一本本的,全是布萊克家的私人藏書。五花八門、分門別類——足足幾百本之多,若不是空間袋都放不下了,拉文特勞無疑會選擇將它們?nèi)繋ё摺?/br>對此,小天狼星不贊同卻也沒有制止。雖然這些書籍大多數(shù)和黑魔法沾邊,但身為布萊克家的長子,西里斯對黑魔法的認(rèn)知還是十分明確的。公允的來說,除非罪大惡極的不可饒恕,一個咒語的好壞與本身無關(guān),有關(guān)的則是施咒的人。在他看來,赫敏的做法不過是源于拉文特勞們求知若渴的天性。可家養(yǎng)小精靈克利切卻不這么想,它甚至違抗了西里斯的命令為的就是保護下這一批布萊克家的寶貴財產(chǎn)。“我只是借閱。”赫敏解釋說,“看完了就會還會來?!?/br>“血統(tǒng)骯臟的小鬼不配碰布萊克家的東西!”克利切說,網(wǎng)球大的眼睛惡毒的看著赫敏,“她會玷污了布萊克的,一個乳臭未干的女孩,麻瓜出身的卑賤血統(tǒng)——”“閉上你的嘴巴!”小天狼星和羅恩同時喊道。“當(dāng)然,我的主人。”克利切說,朝小天狼星鞠躬,繼續(xù)嘟囔道,“克利切能做些什么呢?純血叛徒的主人帶著他的朋友來到了布萊克,狼人、紅頭發(fā)、麻瓜種——哦,我可憐的女主人,她該多么傷心啊,因為克利切不得不聽主人的話,讓他把布萊克家的珍藏給玷污了去。”家養(yǎng)小精靈繼續(xù)嘀嘀咕咕,小天狼星對的命令完全沒用。而克利切在護書無果之后掀開了它女主人的肖像,立馬的,一陣恐怖的,嘶聲裂肺、充滿怨恨的尖叫聲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在一扇窗戶后面,一個戴黑帽的老太太出現(xiàn)在那里。“敗類!血統(tǒng)的叛徒!我生的不孝子!你怎么敢將這些東西帶進我的房子里!你們這些骯臟的、下賤的、不純潔的——”“閉嘴!”“西里斯布萊克!你這個被除名的血統(tǒng)叛徒!你玷污了布萊克!你該受到——”小天狼星的母親,沃爾布加布萊克,那個原本皮膚蠟黃流著口水的老太太突然停下了怒嚎。她那渾濁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哈利。“你是?”畫像說。“很高興見到你夫人,我是西里斯的教子,哈利波特?!?/br>“是你!”布萊克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即使是因為聽到聲音從樓梯上下來的德拉科也沒引起她的注意。那一頭鉑金的發(fā)色是多么明顯,除了馬爾福不會再有他人——可現(xiàn)在,哈利的存在卻超過了布萊克家十幾年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