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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最親密的人,這本身就是順理成章的。 可即便在最動情的時刻,她也沒有完全迷失,“有那個嗎?” 秦賜有些恍惚,帶著溫度的汗落在她鎖骨上,他俯身親了她一下,“沒關(guān)系,我會注意?!?/br> 聽他這意思,家里是沒有了。 或者從來就沒準(zhǔn)備過。 看秦賜的表現(xiàn),這應(yīng)該是他倆的第一次。 至于是不是秦賜的第一次,姜未感覺不出來,反正這個也不重要。 秦賜沒有多少花樣,但他相當(dāng)耐心,懂得照顧她的感受,不疾不徐地,控制著力道,這無疑是種甜蜜的折磨。 她到目前為止,并沒有那么強烈的獨占欲,何況像秦賜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有過前女友其實很正常。 成年男女間做點什么,那是人的本能,她不會去翻舊賬。 姜未不再說什么,閉上眼睛,把自己交給他。 “乖?!鼻刭n力氣很大,輕松把姜未翻過來背對著他,她忍不住皺眉,聲音漸漸和外面的雨聲融在一起。 這場雨一直下到天明,醒來的時候,秦賜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姜未抱著被子坐起來,隱約嗅到他的味道。 昨晚的事歷歷在目,她記得秦賜蹙眉失神的模樣,在結(jié)束后然擁抱著一起入睡的畫面 他喜歡從背后抱著她,嗅她頭發(fā)上的味道。 她累極了,還不忘開玩笑,說他像只小狗。 刷牙的時候,姜未想起來昨天秦賜沒有給她喝牛奶,但還是睡得很好,可能是有他在身邊的緣故。 下樓之前,她看了眼抽屜里那只口紅U盤,每天早上看一眼,總覺得特別心安。 雖然知道它沒長腿,不會跑。 姜未準(zhǔn)備找表姐胡亞菲問問,看她認不認識IT專業(yè)的高手,她是警察,多少有些這方面的門路。 從五點左右,姜未就在家準(zhǔn)備晚餐,這次章淑梅給她打下手。 秦賜告訴她,展績勛喜歡吃辣,無辣不歡,姜未特意準(zhǔn)備了幾道川菜,章淑梅看她動作利落,頗為驚訝。 這種有錢太太會做菜的可太少了,最多是學(xué)幾樣甜品烘焙,或是學(xué)些精致小菜,像川菜這類重油重辣的一般都交給傭人。 姜未笑笑,抬起鍋,把燒好的熱油淋在水煮rou片上,“我以前經(jīng)常和男朋友在家待客的,大家都喜歡來。” “是和秦先生談戀愛的時候嗎?”章淑梅開玩笑,“好浪漫啊。” 姜未愣了一下,露出一絲茫然,轉(zhuǎn)瞬又笑了笑,沒有回答。 六點左右,秦賜就回家了,在他到家不久,那兩位客人如約而至。 展績勛帶著他的女友符娜進門,帶來一捧美麗芳香的黃玫瑰,名叫“櫻桃白蘭地”,色調(diào)漸變,層層疊加,符娜大方地把花送到姜未手上,告訴她黃玫瑰象征友誼。 他們還帶來一瓶果酒佐餐,在得知姜未做的是川菜后,展績勛開玩笑說,早知道應(yīng)該帶啤酒,“這瓶我?guī)Щ厝プ约汉??!?/br> “不要緊,這瓶留下,你們下次再來做客。”姜未巧妙地接過他的玩笑。 展績勛對她笑著:“弟妹真機智,我已經(jīng)開始期待下次聚會了?!?/br> 這瓶酒果然在下次用上,不過那回跟展績勛一起來的女伴卻換了一位,同樣地高挑美貌,擅長交際,同符娜一樣充滿智慧的精英氣質(zhì)。 而展績勛本人,看上去風(fēng)度翩翩,是那類光憑外表就可以讓無數(shù)女人傾心的男人,他的魅力不同于秦賜的內(nèi)斂,反而外放奔逸,言辭風(fēng)趣幽默,永遠不會冷場,輕易能逗女人開心,從而忽略他稍顯淡漠的底色。 總之,他是個討人喜歡的男人,他展現(xiàn)出的一切都恰到好處,作為朋友相處應(yīng)當(dāng)不錯。 用餐時,姜未在人前還是只吃素菜,符娜注意到了,以為她是夾不夠,還打算調(diào)換幾樣菜的位置。 “我弟妹是吃素的。”展績勛實時地解釋。 符娜掩嘴輕笑:“原來是這樣,我差點鬧笑話了,”她輕輕撞了撞展績勛,“你也不早說。” “你也沒問我啊,”展績勛十分無辜,“而且我以為,人失憶了習(xí)慣會有變化,想不到弟妹是頑固派?!?/br> 這人說話自來熟,姜未笑了笑,正要回答,卻被秦賜輕輕握住她擱在桌上的手,聽見他對展績勛說:“吃飯還那么多話?!?/br> “秦賜你還真是護妻,我又沒說什么,”展績勛似笑非笑地看著姜未,“記憶還是一點都沒恢復(fù)?” “只記得一點點?!?/br> 姜未發(fā)覺,展績勛似乎經(jīng)常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她身上,仿佛對她格外關(guān)注,但他問得十分自然,并不突兀。 相較之下,秦賜和符娜則顯得安靜很多,他們似乎早已習(xí)慣展績勛的風(fēng)格。 展績勛略松了松領(lǐng)帶,恣意地靠在椅子上侃侃而談:“提到這個,我就想起我接觸過的幾個病例,不好意思,職業(yè)病又犯了?!?/br> “得了吧,你都下海多少年了,哪兒來的職業(yè)?。俊鼻刭n不客氣地反駁他。 姜未禮貌地笑了笑:“展先生以前是腦科醫(yī)生?” “不,精神科,”展績勛對她說,“別那么見外,和秦賜一樣叫我績勛就好?!?/br> 這倒另姜未意外:“精神科?那不是心理醫(yī)生嗎?” 展績勛笑了:“又來了,大眾的誤解又來了?!?/br> 姜未不好意思地笑笑,符娜友好地幫她解圍,“我也不知道,你說說看區(qū)別在哪兒?” “想說就說,不說閉嘴,別賣關(guān)子?!鼻刭n也懟他。 展績勛無辜地聳聳肩,耐心解釋道:“首先明確一下概念,我國目前沒有所謂 ‘心理醫(yī)生 ’這個職業(yè),你指的應(yīng)該是心理咨詢師,可以進行一對一談話,解決簡單的情緒問題,但沒有行醫(yī)資格,也沒有處方權(quán),遇到嚴重病患需要轉(zhuǎn)介精神科,也就是我們這里?!?/br> 聽上去,展績勛對于過去的醫(yī)生身份還是很有認同感的,一口一個我們。 提到專業(yè)相關(guān),他看上去正經(jīng)很多。 甚至自帶讓人信賴的醫(yī)生光環(huán)。 “那催眠師這種,是屬于哪個范疇?”姜未進一步問。 展績勛看她一眼,挑眉道:“小姜怎么對這個感興趣?” 從弟妹又變成小姜了,這人…… “也不是感興趣,”姜未放下筷子,言簡意賅地告訴他自己和桑賈伊的對話,“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想起來?!?/br> 展績勛若有若無地看了眼秦賜,似笑非笑地說:“想催眠簡單,找我啊,我就會?!?/br> 姜未驚訝。 “你少來,沒個正形,還不趕緊吃菜,”符娜為展績勛夾了塊rou,“秦太太特地為你做的,不都吃完別想走?!?/br> 說完,她對姜未笑笑,又向秦賜問起關(guān)于他公司新藥的進展,話題自然而然地帶過。 符娜也是業(yè)內(nèi)人士,對醫(yī)藥行業(yè)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