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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br>“怎么會?!”梵卓像是遇到了平生未見的恐怖事件,瞳孔略微放大,抓著徐澤的肩膀高聲問道:“是你編的這個故事,你怎么會不知道呢?!”徐澤一攤手,“世界上太監(jiān)了的故事多著呢,這只是其中一個。”“太監(jiān)?”身處西幻世界的血族親王顯然不知道這個詞的含義。“古代東方世界的皇宮里的一種職業(yè)。要做這個首先得去勢,嗯,就是……”徐澤對著梵卓下身比劃,“把這里切掉。所以哪個要是寫到一半斷了,也叫‘太監(jiān)了’,就是‘下面沒了’的意思?!?/br>梵卓把他做“切掉”動作的手抓住,擰眉說道:“這也太殘忍了。”去勢什么的,是個男人都不能忍——能忍的都已經(jīng)不是男人了——徐澤贊同地點了點頭,但忍不住進行更深一步的科普:“不過太監(jiān)里混得好的,也能深得皇帝寵信、權傾朝野,以前還有過世人稱皇帝為‘萬歲’,叫大太監(jiān)‘九千歲’的事?!?/br>“九千歲……”血族有些疑惑地問:“那不是你的貓的名字嗎?”在口頭上占了自家貓主子多年便宜的徐奴仆嘿嘿一笑,“是啊。你不知道,我那貓被我養(yǎng)了好久從來沒發(fā)情過,就跟個已經(jīng)被去勢了的太監(jiān)貓一樣。我以前叫它白主子,后來就改叫九千歲了……不過它大概以為我是在祝它長命百歲,要不早就撓死我了。”梵卓聽完徐澤的解釋卻沒有跟著笑,反而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然后又化作了不解,“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股無名之火,恨不得把你按到床上干到再也下不了床……”徐澤對自家前女主這反應也很不解,但還是并沒有什么卵用地向后挪了挪,稍稍遠離對方一些。然而還不等血族親王將心中的想法付諸現(xiàn)實,他臉上忽然又閃現(xiàn)出一股痛苦的神色,他按著忽然痛得像要裂開的頭,咬著牙向徐澤說道:“我要沉睡一段時間,不知道會有多久……你別擔心我,自己注意安全……”然后還不等徐澤點頭答應,他就閉上了眼睛,像一具毫無生命的尸體一般,沉沉地陷入了血族的休眠。第115章第六個故事(10)梵卓忽然陷入沉睡,而且一睡就是十天。徐澤每天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睡美血族,越來越擔心這貨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更令他憂心的是,前女主長眠不醒也就算了,他家的貓主子也給丟了。是的,自從九千歲吃光了他烤的所有動物餅干去睡覺以后,徐澤就再也沒見到過它。他翻遍了家里,甚至在周邊小區(qū)也逛了不知道多少圈,可是就再也沒見到那只白色大貓的身影。要是擱在現(xiàn)實世界,就九千歲那杠杠的戰(zhàn)斗力,就算它獨自出門溜達個十天半個月徐澤也不會太擔心,可這里畢竟是吸血鬼、狼人等等黑暗生物橫行的西幻世界,徐澤忍不住為這只都快成精了的貓主子感到揪心。梵卓和九千歲同時出了意外,隨著時間的推移,徐澤心中的煩躁與不安每日劇增,終于在今天到達了頂點。——因為實際上的種族首領梵卓親王已經(jīng)“失蹤”了十天,血族的親王、長老和其他族內(nèi)高層們昨晚在他們的B國老巢舉行了聚會,然而這條爆炸性新聞就占領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雖然這個世界的已經(jīng)OOC的連原作都快不認得了,但好歹也是偽·創(chuàng)世神的徐澤還是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在梵卓陷入沉睡、男主司慕凡被他穿了的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不應當也不可能有誰能夠獨闖血族老巢,在一番屠戮后還可以瀟灑地全身而退。徐澤看著網(wǎng)絡上瘋狂流傳的兇手照片,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很眼熟。這當然不是說他在這個世界又碰到了個新的老熟人。實際上,因為兇手動作太快,吸血鬼里的老古董們又一直反對裝監(jiān)視器,現(xiàn)在關于這位不可能的存在的影像,也只有某個幸存的血族拍下的背影,一個穿著東方古代長袍、帶著高冠、衣帶翩翩的背影。徐·偽創(chuàng)世神·澤就是怎么看這個背影的衣著,怎么覺得像是自己上一部玄幻文里主角門派的統(tǒng)一制服。他看了看面前的電腦,確認自己任然身處之前的西幻世界,又跑到臥室里摸了摸梵卓略帶冰冷的身體,等確認對方也真實存在后才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他把手從在床上沉睡的人身上拿開,想要回書房仔細琢磨這個世界究竟又發(fā)生了什么異變,卻猛得被人拉著胳膊拽到床上。“都寂寞地在我身上亂摸了,干嘛又要離開?”不知何時蘇醒過來的血族親王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狠狠吻了上去。徐澤直到被親得快喘不上氣來才被放開,這才來得及說:“你什么時候醒的?你已經(jīng)睡了十天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啊?!辫笞奎c點頭。徐澤馬上關切問道:“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吸我的血來恢復?”血族一笑,“還沒把你干到再也下不了床,我心里不舒服”,他說著就把徐澤身上的居家服撕開了。……臥槽,都睡了十天了,怎么還這么大的火氣?!怎么也想不明白關于東方的太監(jiān)和他家的貓主子的話題怎么就惹得前女主無端惱怒,更沒料到對方從沉眠中醒來居然還記得這茬,徐偽創(chuàng)世神用力推了推對方的胸膛,“現(xiàn)在不是干這種事的時候,你們血族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梵卓單手將他制住,再一把將他的內(nèi)褲都扒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赤裸的身體,舔了舔唇說道:“血族都死絕了,也沒有這事重要!”“你怎么……”徐澤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血族親王,等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個遍,才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記憶恢復了?!”“只恢復了一部分,不過……”梵卓,啊,不,穿越了梵卓的家伙停了一下,在徐澤胸前的凸起rou粒上擰了一把,然后陰測測地笑著說:“你管我叫了好幾年九千歲的事,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br>“……你剛剛說了什么?”徐澤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以為自己一下幻聽了。“九千歲,太監(jiān)貓是吧?”騎在他身上的男人握住他腹下還在沉睡中的分身,來回摩挲,“徐澤,你膽子可夠大的。”………………“臥槽!你居然是九千歲!”人家是日了狗了,他這是被貓給日了,徐澤雖然一直覺得前女主們和自家的貓主子性情相近,但從沒料到他們居然真的是貓穿越的,他一下子就驚聲喊了出來。再度被喊了“太監(jiān)貓”的名號,下身猙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