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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失敗了吧,撓撓頭,卻摸到一對毛絨絨的耳朵。屁股也有點怪怪的,伸手一摸,一個小小的尾巴長在尾巴骨處,真的很奇怪。云子鷂看見弟弟長著小耳朵,頓時母性大發(fā),好可愛,一把抱住,在他頭上摸來摸去的。云子鴉通紅著臉,耳朵也跟著抖了幾下。而后面進(jìn)來的簡墨,看著這一幕臉都黑了。一把將云子鴉撈出來,摟在自己懷里,低頭一看,云子鴉紅撲撲的小臉,睜著清澈的雙眼,不解的看著他,歪著腦袋,小圓耳朵立著,當(dāng)場鼻血就流出來,自己這是憋太久了么。云子鷂當(dāng)場就就笑了,云子鴉看見了也手忙腳亂的把帕子拿出來給他擦擦,這不會是中暑了,看著外面明晃晃的大太陽,生覺得有這種可能。為此,后來還找jiejie要了兩瓶甘草片送給他,完全沒看到j(luò)iejie戲謔的眼神。雖然心頭在擔(dān)心簡墨的身體狀況,但是看著那墨黑的雙眼,云子鴉有一種被當(dāng)做獵物盯住的感覺,想到j(luò)iejie告訴他墨大人是屬蛇的,也覺得只是天性使然。當(dāng)時還沒想到,簡墨真被餓了很久了,直到后來,他這塊點心被吃干抹凈。☆、番外一:簡墨和云子鴉的前世:當(dāng)末世降臨后,簡墨總會夢到一個人,雙眼蒙著黑布,慢慢向他走來,卻在將要靠近時又離開??床磺宓拈L相,模糊的場景都讓他感到煩躁。直到后來,看見睡在車后的家伙。略長的發(fā)擋住眼睛,熟悉到心驚的鼻、唇和臉闊讓他覺得像中蠱了,當(dāng)那雙眼睜開時,心底有個聲音響起,原來是這樣的啊。在那之后,他的夢里就都換成云子鴉現(xiàn)在的樣子,不過是什么類型的夢,有時還不怎么好說。不過,那周遭的場景依舊像被抹上一層霧,終究是看不清楚。而在簡墨和云子鴉成親的第二天,簡墨終于看清了那夢中的一切。那一次次的擦肩而過,那最后得到消息時的茫然無措,那接受現(xiàn)實后的懊悔全都似又經(jīng)歷了一遍。簡墨第一次見云子鴉是在修車廠,黑色長布擋住了那個少年的眼睛,仰著精致的下巴,雙手飛快的動作著,利落的驚人,簡直不像是個看不見的人。每一顆螺絲,每一塊焊點都被處理的完美,很快,一個引擎就被修好了,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汗,幾道油痕就出現(xiàn)在那光潔的臉上,像個小老鼠。似乎那人也挺滿意自己的成果的,伸了個懶腰,開心的笑了。陽光投在那人白皙的臉上,溫暖的笑容讓人相信這個世界還是充滿美好的,有一瞬,他想揭開那層黑布,看看他眼中的光景是怎樣的美好。再后來,一個干練的女子出現(xiàn)在他身邊,掏出手帕,為他擦凈臉上的污漬,還在他額上落下一個吻,他也回抱了那個女子一下。不知為何,心頭有些失落,這個女人明顯比他大,或許他只是像那些人一樣,依附在強者身邊罷了。不過,從那之后,他有時總會無意識在去尋找那抹身影,看見了又轉(zhuǎn)過頭不去理會。第一次接觸是在巷道里,他也沒想到,轉(zhuǎn)過街頭就會遇上,不過還是下意識的扶住云子鴉的身體,清朗的聲音像細(xì)水一樣漫過心頭,只聽那個人一邊道歉一邊抬起頭來,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是否有什么問題,“無事”,那人聽了后似松了口氣,對他笑了笑,就抱歉著急著趕路了。簡墨看見他離去的身影,想拉住他,卻只是張了張手指,又握成了拳頭。突然看見,地上有一個小布袋子,上面還繡著幾個字,“云子鴉”,想起那些人曾開玩笑,叫他小烏鴉,他覺得這可能就是他的名字吧。打開一看,是一些小餅干,不得不說,這在末世也是很難得的食物了。把它揣進(jìn)懷里,還是給他送去吧,這個小馬虎。等他循著那個方向找到他時才發(fā)現(xiàn),那似乎也是個異能團(tuán),看起來,那女人的實力還算可以的樣子。云子鴉正挽著那女人出來,“鷂,我給你做的小餅干掉了。”那個女人也不甚在意,只是有點惋惜的樣子?!白峪f,我這次接了個任務(wù)可能有段時間不能回來,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看見云子鴉一臉擔(dān)憂樣子,挽著的手指都有握緊的趨勢,簡墨覺得自己是該放棄了,不是因為不敢去追,而是因為他的心里有個她,不舍得再讓他為難。轉(zhuǎn)身,消失在往來的人群中。回到家后,才發(fā)現(xiàn)懷里的餅干也沒還,干脆打開,自己吃了,這也是那人做的。吃了一塊后,發(fā)現(xiàn)這口味竟讓他十分滿意,不管是甜度還是口感,不過剛亮起的眼神,又唰的黯淡下去。那個人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其他因素,在那之后,他居然真沒再見過云子鴉,等再聽到他的消息時,狂喜又絕望。那天,走過長廊的時候,正好聽見范央那家伙正在和幾個人聊天,也沒在意,這胖子向來八卦,也不知道又從哪兒得來什么家長里短的?!澳銈冎滥莻€云子鷂不?”“怎么不知道,長得漂亮,又厲害。是基地里有名的高嶺之花呢?!薄皩Γ枚嗳讼胱匪?,知道他的消息之后都打退堂鼓了?!薄耙彩牵桥牟皇且恢睅е鴤€拖油瓶?!薄熬湍莻€瞎子弟弟嘛,長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毛病,什么靈丹妙藥到他那兒就和吃菜一樣,跟無底洞似得,誰承受的了?!?/br>簡墨開始聽到云子鷂的時候還只是覺得這名字和那人真像,后來聽到瞎子,一下子就轉(zhuǎn)身。范央幾人聊得正high,看見墨大人都嚇了一跳,該不是不能隨意聊天嗎?簡墨一把抓住了他,“那,那個瞎眼的叫什么。”“好像叫云什么烏鴉還是什么的”“云子鴉”“哎,就是這個名?!?/br>原來,那人還未娶妻,原來,那女的只是他jiejie,原來,自己還有機會?!安贿^,現(xiàn)在那人可就慘了?!边€未從竊喜中醒過神來的簡墨,頓時冷下臉。“發(fā)生什么了。”“這次出任務(wù),那個云子鷂身受重傷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br>聽到不是云子鴉出事,他還是松了口氣。打聽到他們的住址,便疾步趕去,這次他不會再放手??匆娔仟M窄的住宿區(qū),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到了之后,除了重傷的云子鷂再無二人,聽周圍人說云子鴉跟著幾人離開了。循著他們?nèi)サ姆较蛘?,卻看見那痛徹心扉的一幕??永锉簧呃p咬的人,身上已滿是鮮血,蒙住眼的黑布,熟悉的衣角,精致的下巴,都告訴他這個人就是他心心念念想的那位。層層鱗片從脖頸處蔓延,血色開始漫上雙眼,那些蛇似感覺到高位者的威壓,一下子就想往四處散去,卻被瞬間抽干了生命力。撫開云子鴉嘴角的鮮血,將自己的唇緩緩印上去。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他的身上,將他抱起來。第一次看見是好感,第二次撞見是喜歡,求而不得的喜歡在一次次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