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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什么?” 鳳凰崽子久不見自己的便宜媽,也沒有什么特別思念的情緒在里面,但畢竟是結(jié)了契約的飼主,所以眨巴著大眼睛,聲音脆脆的:“我大爹和二爹來喂我了?!?/br> 蘇舒:“......” 怎么這就兩天不見,這小鳳凰崽子就認上爹了? 還一認認倆? 蘇舒看了眼靈獸面板—— 鳳凰崽子的等級沒有提升,但是資質(zhì)什么的都有提高。 她現(xiàn)在不問,也知道那便宜的“大爹”與“二爹”喂給鳳凰的必然不是什么便宜貨。 蘇舒忍不住扶額—— 晏清上線,還來給她喂靈獸。 喂靈獸也就算了,但是喂的還是稀有貨色。 而她...... 放人家鴿子。 饒是蘇舒向來沒心沒肺臉皮厚,也忍不住捂住了臉。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想好如何在晏清面前找借口,她便聽她那便宜兒子歡快道:“大爹!” 蘇舒:“......” 她捂住眼睛的手指開了個縫兒,晏清正在她面前。 他身上還有一層免傷的金光,想來是剛剛上線。 蘇舒心頭嘆氣,朝晏清揮手:“下午好啊?!?/br> 晏清清清淡淡的:“好。” 臉上沒什么表情。 蘇舒:“......” 這大概是斯文人的不爽了。 她心頭有愧,底氣不足,腦海中快速飄過十萬八千個“如何快速與人打交道并消除隔閡”的念頭,最終千言萬語便匯成了一句:“你吃了嗎?” 隔了千年并不懂這華國經(jīng)典招呼語錄的晏清:“......” 這是拿他當飯桶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文化的差異性 么么 今日的更新。 今天吃了冬瓜薏米芡實排骨湯!! 薏米好吃??!還除濕! 如果背上有痘痘的話,喝了還挺好的! 還吃了紅薯和桂圓=-=我嘴巴好了,我又開始吃桂圓了!! 大家呢!嘆口氣,我周二要去上班了。 這里推薦一篇文喲~ 我在星際逃生游戲中做萌寵 by貓耳萌萌 前星元歷8677年4月19日,異常曠日持久的災(zāi)難降臨在T星系,小型動物相繼滅絕,為了種族的延續(xù),人類被迫只能大量融合其他生物基因以抵抗災(zāi)難侵蝕。 弱rou強食,適者生存,生存能力不強的小型動物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 直到一千年之后,一直原始兔橫空出世。 直播觀眾:好可愛!這到底是什么品種!好像擁有! 求生者:我敲!原始嚙齒類動物是這么強悍到底是怎么滅絕的!QAQ 金主大大:僅此一只,已有飼主,謝邀。 白菟菟(收爪):安靜可愛.jpg 努力逃生扮豬吃老虎暴力兔vs打賞神豪面癱可愛控元帥 第126章 然而出于禮貌, 晏清還是道:“吃了?!?/br> 晏清還十分上道的告訴了蘇舒他吃了什么:“玫瑰味的營養(yǎng)液?!?/br> 蘇舒:“......” 這人居然還會搶答了? 她摸摸自己鼻子:“吃了就好?!?/br> 不過為什么是玫瑰味的? 一時間,蘇舒看晏清的目光微妙了起來。 晏清:“......” 他又沒做錯事,為什么要被這樣奇怪的目光凝視? 對面的女人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奇怪的事情, 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個奇怪的微笑—— 這讓晏清把已經(jīng)含在舌尖的問題又咽了回去。 他消失的時候, 懷朔并沒有追問他的去處。 那么同樣的, 他也沒有理由去問懷朔。 晏清看著眼前巧笑倩兮的女人,心頭隱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白的遺憾—— 他心頭明白, 要說他有多喜歡懷朔, 那也不見得, 至少他現(xiàn)在還沒那種非她不可的意思在里面。 可要說對懷朔沒有感覺,那也算是睜著眼說瞎話。 ——可能一開始只是欣賞, 相處下來覺得舒服, 而相處久了, 自然而然就有了那種莫名的情感。 他是個理智的人,做事總是有自己的考量—— 在游戲里對一個女孩子有感覺, 甚至時常掛念這一件事, 已經(jīng)大大的突破的他平時為人處世的底線。 晏清心頭不斷盤算,但手卻不由自主的往前一伸—— 揉向了蘇舒的頭。 蘇舒愣住。 她玩兒游戲的時候還在軍事學院,頭發(fā)短短的, 所以進游戲選擇形象的時候頭發(fā)也是短的—— 蘇舒不太注重形象,又覺得頭上的裝備累贅,所以裝備以后都設(shè)置的隱藏不顯示外觀。 所以她頭發(fā)雖然不亂,但雜。 晏清的手覆上去的時候, 蘇舒腦子里神奇的只有這一個念頭—— 幸好是游戲,頭發(fā)不會油。 晏清則是第一次摸頭, 手下毛毛的,他忍住不住薅了兩下。 蘇舒:“......” 這是還來勁兒了? 她腰一扭, 就讓腦袋脫離了魔爪。 晏清從善如流的收回手放在身前,手指微微輕輕琢磨著,像是在琢磨著什么。 蘇舒:“......” 她覺得今天的晏清不太正常。 雖然她也經(jīng)常笑摸沙悟凈狗頭,但是從晏清這個人的角度,做出這樣的舉動...... 蘇舒后背一涼—— 晏清不會要憋什么大招吧? 她清了清嗓子,主動開口:“我這幾天有點忙,所以沒來得及上線。” 晏清垂眸,看著對面的人,“嗯”了一聲道:“我猜到了。” 出于直覺,蘇舒覺得晏清的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一些—— 她心一橫,把腦袋往前一伸—— “放你鴿子是我不對,你要想拔就拔吧!” 一句話說得氣勢長虹,很有一番慷慨赴死的意味。 蘇舒的頭微微下垂,晏清看著她因為伸過來而露出優(yōu)美弧線的頸部,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晏清的目光落在那截纖細上,手上卻沒有留情—— 他重新把手放在蘇舒的頭頂,揉了起來。 ——如果說方才他只是無意識的,那現(xiàn)在還真是下了功夫。 蘇舒覺得自己腦袋上的不是手,而是推土機。 只是這樣的力氣把方才橫亙在蘇舒心頭那種詭異的親昵驅(q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