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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掛起同樣的笑容回答晏清:“好,我們成親?!?/br> 說完,蘇舒便轉(zhuǎn)身走向擂臺邊上站著的趙媒婆。 她要把招親的選擇告訴趙媒婆,這樣這場比武招親才算完成。 ******************* 晏清看著蘇舒輕松的背影,心頭那口氣松了下來—— 他確實(shí)看起來不緊張,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懷朔對人防備心向來極重的,他與沙悟凈和她相處了那么久,懷朔也只給他們劃出了一個安全范圍。 稍有越界...... 也許他就被懷朔從那個范圍里給踹出去了。 所以在進(jìn)退之間,他選擇了退一步。 退一步海闊天空,才有足夠的空間,徐徐圖之。 反正今日之后...... 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會打懷朔的主意了。 ****************** 趙媒婆看著蘇舒走過來,笑得尖牙不見眼的—— 新人成親總是一件高興的事,雖然她不知道成親究竟有什么好,但是...... 她就是覺得高興。 她聽了蘇舒的答案,拉過蘇舒的手,一把從頭上摘下一朵大紅花,簪在了蘇舒頭上那朵花的旁邊—— 然后又從頭上摘下一朵,不容拒絕的放在蘇舒手掌心中。 倒是蘇舒詫異的看著趙媒婆的發(fā)髻—— 她這統(tǒng)共從頭上摘了三朵花,但是她腦袋上的花似乎就沒有少過...... 嘖,這算是游戲BUG嗎? 蘇舒的腦洞魂飛天外,但趙媒婆卻以為是姑娘家的害羞—— 她掛起媒婆的招牌笑臉,拉著尚在發(fā)呆的蘇舒往擂臺中央的晏清處走去。 晏清長身玉立,午后溫暖柔和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真是難得的如玉佳公子。 趙媒婆拉著蘇舒到了晏清身前,她習(xí)慣性的甩了甩手上的大紅手絹兒,然后笑嘻嘻的捂住了嘴巴:“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懷朔姑娘跟公子你一起,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隊!好福氣喲!” 晏清對著趙媒婆也是極有禮貌的,他朝趙媒婆客氣一笑,拱手道:“多謝?!?/br> 趙媒婆嬌笑一聲,帕子一甩:“那我就在這里祝兩位早生貴子!三年抱倆子孫滿堂啦?。 ?/br> 剛回過神來的蘇舒:“......” 這特么怎么就上升到三年抱倆了呢? 這游戲要不要做得這么逼真? 晏清卻是好脾氣,隨著趙媒婆的話往下說:“那承你吉言?!?/br> 趙媒婆笑得越發(fā)開心:“我趙媒婆閱人無數(shù),見了多少紅男綠女,撮合多少美滿夫妻!” “您二位啊!一看就是心意相通的!郎情妾意這一點(diǎn),我絕對不會看走眼!” 蘇舒:“......” 那可真對不起,你這次可就看走眼了。 還走了十萬八千里那么遠(yuǎn)。 晏清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蘇舒也跟著不尷不尬的笑笑。 她簡直不知道這是趙媒婆的自由發(fā)揮,還是這游戲本身的流程就這樣—— 不管癡男怨女還是天作之合,反正夸就沒問題。 算了,罵一聲“狗策劃”就完事兒。 趙媒婆卻不管這倆小年輕怎么想,她對著蘇舒道:“懷朔姑娘,你把手上的花給晏清公子就好?!?/br> 花由準(zhǔn)新娘給了意中人,那這就算是定上親了。 蘇舒巴不得早點(diǎn)結(jié)束這不尷不尬的局面,就這么把花往晏清面前一遞—— 晏清還沒做什么,趙媒婆一手絹拍向蘇舒伸出花的手。 蘇舒忍不住往后一縮。 趙媒婆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哪有這樣給準(zhǔn)新郎官兒送花的?” 她拉過蘇舒拿住花的手腕,直接往到了晏清胸口前送:“懷朔姑娘,你得給晏清公子簪在衣服上?!?/br> 蘇舒:“......” 她的被趙媒婆拉住貼在晏清胸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感受到手掌下的心跳。 一時之間,她在晏清回答因為和她熟的尷尬感又回來了。 她忍不住看了眼晏清—— 晏清依然是常見的微笑,但臉上卻是坦然的—— 好像沒有感受到蘇舒的尷尬。 蘇舒深呼吸了一口氣。 趙媒婆把她的手送到晏清胸前后便自行松了開—— 那花得她自己簪上去。 但是晏清的衣服上卻沒有地方可以供她簪花的地方。 ******************* 一般來比武招親的人,大致都知道流程,所以看對眼兒的雙方都會做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比如說,男方就會穿上一件胸前有口袋的衣服方便準(zhǔn)新娘把花給別上去。 但趕鴨子上架的蘇舒不知道—— 向來思慮周全的晏清...... 也失算了。 所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擂臺下所有吃瓜群眾的驚詫中...... 他們就看見懷朔在臺上拿著一朵大紅花,在晏清胸前,蹭來蹭去...... 吃瓜群眾們:“......” “臥槽,這兩位大佬光天化日之下,這么膽子大的嗎?” “我也好想摸一摸啊......” “好像是晏清胸前沒有口袋吧?” “換衣服?” “換個鬼啊......下了擂臺花沒別上去,就算作廢了?!?/br>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還有機(jī)會再來一次?!” “那這花還是別別上去了嘿嘿嘿嘿嘿!” 然而啥都不知道的蘇舒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以為NPC給的信物應(yīng)該是有特殊功能的,至少在她別花的時候,這朵大紅的花兒就應(yīng)該直接貼上晏清的胸—— 而不是讓她在這里像傻子一樣示眾。 但她在這來回間,發(fā)現(xiàn)這花除了不會掉花瓣以外,就是一朵平平無奇的花,一點(diǎn)兒她想象中的特異功能都沒有。 蘇舒有些煩了...... 實(shí)際上她今天一直都有些煩躁。 莫名的。 就在她打算撂挑子不干了時候,晏清捉住了她的手腕。 懷朔很少將情緒直接掛在臉上,但是她的急躁幾乎是有目共睹的...... 蘇舒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忍不住抬眼看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