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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經(jīng)歷來說,蘇舒和舒然女士更能有共情感—— 倘若她一生戎馬為國,到頭來卻被誣陷為叛國賊...... 蘇舒著實(shí)想不出自己應(yīng)該何去何從—— 刀還沒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有多疼。 說不定她也會學(xué)著舒然女士,銷聲匿跡。 隔著電話也能感受到蘇舒的低落,晏初并沒有出言安慰—— 他只是拿著話筒,靜靜的聽著蘇舒那邊的呼吸。 好在蘇舒并不是那種會陷在臆想中的負(fù)面情緒中的人,她飛快的把自己從共情中抽了出來:“我沒事。” “我只是在想,我主動找榮心芹的時候,應(yīng)該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 蘇舒公事公辦的聲音讓晏初松了一口氣,他不假思索:“驕傲,用驕傲掩蓋的自卑。” 蘇舒笑了:“倒是想到一起去了?!?/br> “這幾天我們就暫時不要見面了,我要往校史館去。” 榮心芹的誘餌已經(jīng)拋下來了,她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根據(jù)他們的猜想和試探路線,把自己“打造成”和慕家的設(shè)想中人設(shè)一致的人。 只有這樣,她才能知道慕家找她,想要做什么。 原著中無依無靠的原主都能被慕家利用上了軍事法庭,現(xiàn)在手里有幾大資源的她...... 慕家一定會好好利用的。 而晏初...... 晏初在今天的通話中,頭一次表現(xiàn)出了不滿:“為什么不能見你?!?/br> 偽裝自己陷入往事,去校史館瘋狂查資料,也不能耽誤人談戀愛啊。 蘇舒“呃”了一聲,對晏初道:“一個用驕傲掩飾自卑的人,知道自己的母親疑似叛國或者說疑似被冤枉叛國,自然會對家世深厚的男友有微妙的情緒啊?!?/br> 晏初:“......” 要不要入戲這么深。 蘇舒聲音帶笑,哄晏初:“就算不能見面,我們不是還可以這樣聊天啊?!?/br> 晏初沉默三秒,出了個主意:“你覺得我配合你的表演,對你的冷淡表現(xiàn)出死纏爛打怎么樣?” 晏初努力為自己能和女朋友正常見面爭取機(jī)會:“你對我冷漠下來,我要是不做出什么,也不符合戀人之間鬧別扭的規(guī)律。” 蘇舒:“......” 她真的很好奇:“晏學(xué)長,你就不怕崩人設(shè)嗎?” 晏初雖然在學(xué)校看起來好說話,但是整個人也是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 晏初回得飛快:“人設(shè)哪里有女朋友重要?” 蘇舒:“......” 她忍不住感嘆:“想起來游戲里第一次見你,是真的想不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晏清?!?/br> 晏初卻道:“游戲里第一次看見你,我倒是覺得你與眾不同?!?/br> 不然他也不會刻意尋求合作了。 說起晏初在游戲里看上她,蘇舒忍不住笑了起來:“晏大神,我曾經(jīng)真的真情實(shí)感得覺得你瞎。” 晏初:“......” ***************************** 蘇舒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著的,但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和晏初那邊的通話還在繼續(xù)。 蘇舒有些迷糊,看到還在通話中,便朝電話那頭說了句“早安”。 天色還早,蘇舒本以為晏初還在睡覺,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掛斷”的符號上,那邊卻傳來晏初清朗的聲音“早上好”。 蘇舒意料之外的聽見他的嗓音,突然就覺得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 蘇舒洗漱完畢出去,小一小二小三還沒起來,蘇舒想著昨天答應(yīng)她們的事情,從冰箱里取出昨天沒有吃完的米飯,又摸了三個雞蛋出來—— 雞蛋破殼被蘇舒打在碗里,用筷子順著一個方向打散以后,倒入鍋里的菜籽油也熱了起來。 蘇舒把米飯倒進(jìn)油鍋里飛快的翻炒,等米飯炒散熱透后,蘇舒便把打散的蛋花灑進(jìn)了鍋里。 她翻炒的速度很快,盡量讓每一粒米上都能裹上蛋液。 米飯和蛋混合的香味很快就散發(fā)了出來,蘇舒見粒粒金黃便關(guān)了火。然后她伸手一撈,窗外花盆里面種的小蔥便被她掐了一半出來。 蘇舒把小蔥在水下沖了沖,取出切蔬菜的案板和刀,飛快的剁了小半碗蔥花出來。 然后蘇舒拿過一個小碗,往里面盛滿蛋炒飯,撒了一撮蔥花下去。 留在鍋里的蛋炒飯?zhí)K舒用鍋蓋蓋上了,等小一小二小三她們醒了直接開火翻一翻就能吃—— 蘇舒還特意把切好的蔥花放在了鍋邊上,怕她們忘記加上。 蘇舒又從冰箱里夾出了幾個酸蘿卜,酸蘿卜是她早就泡上的,里面加了冰糖、白醋、小米椒、花椒還有一些香料,泡出來的酸蘿卜切成丁,上面的酸甜的汁水合著干干的蛋炒飯一起送入口中...... 蘇舒難得的吃了兩碗飯。 她摸摸自己有些往外凸的胃,忍不住感嘆—— “還是游戲里好啊......” 吃東西不要錢不說,還能想吃多少吃多少,既不會撐也不會胖。 對吃貨來說,簡直不能更美好。 不過蘇舒感嘆歸感嘆,要做的事情不能耽誤,所以她給三位室友留下了cao作紙條后,便背著包去了校史館。 校史館樓上檔案室的鑰匙晏初給了蘇舒一把,蘇舒去了校史館也不在下面浪費(fèi)時間—— 她直奔檔案室,裝模作樣的在上面翻翻找找后,倒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之前和晏初來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 或者說,是才被人放進(jìn)檔案室,故意給她看見的東西。 那是一本晏初和蘇舒都沒看見過的相冊。 看時間,是舒然女士大三那年,他們班的班級紀(jì)念冊—— 機(jī)甲系大四開始基本都是在外實(shí)戰(zhàn)演練和訓(xùn)練,大三結(jié)束基本上就等于整個大學(xué)生活結(jié)束了。 所以這本紀(jì)念冊,算是舒然女士那屆畢業(yè)的影像集。 影像集很新,但是邊角的地方偶爾有一些褶皺,像是經(jīng)常被人翻閱—— 蘇舒看著扉頁上影印下來的舒然女士的簽名,眼神冷了下來。 她一頁一頁的往下翻—— 這紀(jì)念冊不愧是有人想要故意給她看到了,里面的舒然女士生動活潑,整本紀(jì)念冊里,百分之八十的照片,都有舒然女士的身影。 可以想象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