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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與他偷跑下山喝花酒被其抓到時的神情一模一樣。葉長箋生怕眼前的人氣出病來,認真道:“你也知曉我向來嘴賤,可是現(xiàn)在我一顆心里真的只容得下你一個人?!?/br>他心里的白月光已經(jīng)隨著誅仙劍陣下的他一起灰飛煙滅,如今的葉長箋心里,眼里,腦海里,滿滿都是唐將離的身影。葉長箋道:“我也想去你們家看一看,你不是說唐門很好嗎,現(xiàn)在我能去游學(xué)了呢。”他見唐將離仍舊不言不語,哀怨道:“唐將離,你說話嗎。要不你罵罵我?那你打我吧?!?/br>葉長箋放開了他,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打。這一個耳光終是沒有落下,唐將離的手輕輕地貼在他的臉上,隨后便摩挲著他的臉頰,他冷聲道:“葉長箋,你若是無心,便不要隨意撩撥別人的心思!”葉長箋連忙握住他的手,笑嘻嘻道:“有心的,有心的,這不是把心給你了嗎?!?/br>他說了這話后,唐將離抿了抿嘴,最后伸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他的頸間無意識地輕輕蹭了幾下,抱了好半晌,才放開他。葉長箋笑吟吟道:“唐將離,這下整個云水之遙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你可要三從四德呀。”唐將離送他回清溪小筑,道別后便走了。葉長箋負手立在竹苑外頭好良久,直到瞧不見離去之人的身影后才姍姍踱回了竹屋。一踏進門,小虎便從窗戶口輕巧地躍下來。葉長箋彎下腰,小虎后腿一蹬,便躍到他懷中。他抱著白虎坐到床榻上,撓了撓它的下巴,溫聲問道:“小虎,過幾日我便動身前往四大修仙世家游學(xué)了,你和我同去嗎?”小虎甩了甩尾巴。葉長箋皺起眉頭,點了點它的腦袋,“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外頭可冷了,你不跟著我去,想凍死我嗎?”小虎依舊甩了甩尾巴。葉長箋捧起它,額頭抵著它的額頭,目露兇光,惡狠狠道:“跟不跟我去?你若不去,我就把你的皮剝下來!”一人一虎挨得近,小虎伸了舌頭舔了舔他的鼻尖,仍然甩了甩尾巴。“好吧。”葉長箋放下了它,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一點也不想去游學(xué)。”“但是唐將離希望我去姑蘇?!?/br>他曾經(jīng)信誓旦旦地說過打死他也不去唐門,沒想到最后還是傾倒在唐將離的藍白修服下。葉長箋往后一趟,雙手枕在腦后,翹起二郎腿哼道:“將軍夜起帳前舞,八千兒郎淚如雨。臨行馬上復(fù)何言,虞兮虞兮奈何汝?!?/br>“虞兮虞兮奈若何,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br>胸口一沉,小虎躍到他的胸上,目光灼灼地瞧著他。葉長箋輕輕一笑,閉上眼睛,喃喃囈語,“唐將離這個藍顏禍水。”小虎舔了舔他的臉頰,將圓鼓鼓的腦袋埋在他的頸間輕輕地蹭著。第51章斗法大會6翌日天明。葉長箋準時醒了過來,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早膳,唐將離卻不見蹤影。叩叩——“進來?!?/br>門開了,進來的是李君言與燕無虞。李君言一臉興奮道:“今天是四大修仙世家的首席弟子對決,大家都早起去尋個好位子看啦!”“哦?!?/br>葉長箋擦了臉,興致缺缺。燕無虞道:“第一場就是大師兄對戰(zhàn)云想容?!?/br>葉長箋一把扔了布巾,大步走到桌旁端起瓷碗,仰頭把里面的粥都灌了下去,也顧不得燙嘴,左手拉著燕無虞,右手拽著李君言就往外走,“你們怎么不早說?!?/br>李君言被他拽著后衣領(lǐng)子幾乎喘不過氣來,拼命地拍打他的手。葉長箋連忙松開了他,李君言干咳幾聲,斷斷續(xù)續(xù)道:“咳……還……有一個……時辰才……開始呢!”“第一場唐門劍宗對決云山心宗,第二場徒山醫(yī)宗對決蕭氏丹宗,第三場便是勝出者的對決?!?/br>葉長箋道:“有人場外下注嗎?”燕無虞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么,君言趁我倆在上頭斗法的時候,在下頭開了賭局,賺了個盆滿缽?!?/br>往年內(nèi)部學(xué)子斗法大會,優(yōu)秀學(xué)子都是云山心宗的弟子,今年例外,劍宗出了葉長箋與燕無虞。李君言撓了撓頭,干笑兩聲,“賭你們贏是意料之外?!?/br>葉長箋隨口應(yīng)道:“四大弟子的決斗應(yīng)該是意料之中吧,魁首一定是唐將離。”李君言搖了搖頭,“今年難說。云想容的法寶不一般。”“是什么玩意?”李君言緩緩道:“伏羲琴?!?/br>伏羲七絕琴,上古十大神器排行第二。伏羲氏所有,能cao縱心靈。以玉石、天蠶純絲為弦,刻千年桐木為琴,斷七情絕六欲。一弦一音,皆堅利無催,扣人心弦,殺人于無形。傳聞第二次仙魔大戰(zhàn),伏羲氏戰(zhàn)敗,把畢生絕學(xué)盡數(shù)注入其中,將它拋入九霄云外,不知所蹤。各類仙魔法寶的排行,以上古十大神器、上古十大魔器為首,十大仙器與三大鬼器為次。葉長箋的龍牙為上古十大魔器第二,通天陰陽鏡為十大仙器第四,燕無虞的潑墨驚鴻筆為三大鬼器第一。步非凌的蚩尤旗為上古十大魔器第三,蕭凜的七寶妙樹鼎為十大仙器第十,唐涵宇的蓮翹寶劍為十大仙器第七。還有一類法寶為天道之最,即四大開天辟地之神劍,誅仙劍,戮仙劍、絕仙劍、陷仙劍。所有仙魔法寶為之臣服。葉長箋沉吟片刻,問道:“你知道唐將離的法寶是什么嗎?”他一直忘記細看唐將離的佩劍,總覺得有些熟悉,卻又忘記在哪見過,只能肯定不是魔器,應(yīng)該屬于仙器一類,卻不知叫什么名。李君言搖了搖頭,“他的法寶不是自己煉出來的,聽說那把劍自他一出生便有了?!?/br>葉長箋奇怪道:“什么叫一出生便有的,難不成他母親生了一把劍下來嗎?”李君言道:“聽說那把劍是從他身體里幻化出來的,也有傳聞?wù)f他是仙胎,來凡間歷練的。”燕無虞道:“怪不得他身兼七脈,咦,遠思,莫不是你也是個仙胎?”葉長箋聽了李君言的話,心里砰砰直跳,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他隨即晃了晃腦袋。只是巧合罷了,唐將離原本就不一般,他的法寶當然也不一般,什么從身體里幻化出來的,都是道聽途說罷了。他們?nèi)藖淼搅耸紫茏訉Q比武場,場下人滿為患,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四大修真門派的弟子著各式修服,東西南北圍著比武臺,水泄不通。比武臺北面立著十幾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