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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話嘮魔尊二三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山要學些什么呢?”

唐將離道:“基礎自愈術法。”

仙魔斗法,刀劍無眼,輕則受傷殘廢,嚴重則會危及性命。學了徒山的自愈術法,全身而退的幾率也大一些。

葉長箋無語問青天。

前世即使他天生魔骨,血rou特殊,也無法駕馭風鈴夜渡的治療術法,他向來靈活變通,可一遇到這些針灸醫(yī)術就變成了一個榆木腦袋,怎么也不開竅,更別說他現(xiàn)在這幅不敢恭維的rou身了。

幾人分坐各處,閑談了半晌,到得下一個城鎮(zhèn),燕無虞驅(qū)使大船靠了河岸,放下船錨,便與唐涵宇一同下船去集市上買些吃食。

此時不在云水之遙亦不是在唐門,無需在膳食上講究,燕無虞知葉長箋喜好rou食,因此買了些烤雞rou包捎給他,卻見他潦潦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燕無虞問道:“遠思,你是傷口疼了沒食欲嗎,你最近似乎越吃越少了?!?/br>
他這話一出,唐涵宇臉色一僵。

葉長箋隨意地擺了擺手,“我是嘴巴太淡了?!?/br>
燕無虞道:“要我去買些豆瓣醬嗎”

葉長箋捶足頓胸道:“我是想喝酒啊。你算算看,自從我們偷跑下山那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多少時日了?這不是要我命嗎……”

唐涵宇聞言拔高了音量,“你們還偷跑下山?”

葉長箋白了他一眼,“頂多下次叫上你么,少憤憤不平了?!?/br>
唐涵宇冷笑,“哪個要跟你們?nèi)ツ切┎蝗凰牡牡胤交ㄌ炀频?。?/br>
燕無虞不滿道:“什么不三不四,那叫花街柳巷,多么文雅的地方?!?/br>
唐涵宇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捂上耳朵,“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葉長箋:……

他舉手打了燕無虞一個暴栗,“你這是帶壞小孩兒呢。快去給我買壇美酒來。”

唐將離一句話打碎了他的幻想,“你傷勢未愈,不得飲酒?!?/br>
葉長箋哀嚎一聲,“唐將離,我要和你分手!”

唐將離優(yōu)雅道:“駁回?!?/br>
燕無虞怒道:“受不了啦!還給不給單身狗活路了?”

葉長箋道:“你和唐涵宇湊合一下唄?!?/br>
唐涵宇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怒道:“哪個跟你一樣是個不要臉的死斷袖!”

葉長箋去瞧唐將離,“你堂弟罵你死斷袖呢?!?/br>
唐涵宇百口莫辯,支支吾吾道:“大師兄……我……我不是……罵你!”

唐將離捏了捏葉長箋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又對唐涵宇道:“修道最忌急躁,切勿出言不遜?!?/br>
唐涵宇低頭應道:“是。”

燕無虞白葉長箋一眼,“我早說了千八百回了,我不是斷袖子的?!?/br>
葉長箋道:“是是是,我們鹿遙君若是斷袖,恐怕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傷心了?!?/br>
燕無虞道:“嘿,你有所不知,你倆的關系大白于天下時,云水之遙的女弟子哭的眼淚成了黃河水,一發(fā)不可收拾呢?!?/br>
葉長箋笑道:“李君言不在,這包打聽的責任倒是落在你身上了?!?/br>
燕無虞道:“斗法大會之前,那些弟子們私下皆在說,大師兄這朵鮮花插在你這坨狗屎上了。”

“斗法大會之后,說的人是少了些。但都在懷疑大師兄是不是被奪舍了,為何……”

他有些不忍說下去,葉長箋順著他的話接了,“為何如此饑不擇食,嗜好獨特是吧?!?/br>
燕無虞道:“你自己說的啊,可不是我說的。”

他說著去看唐將離,“大師兄,臨行前好多女弟子拜托我問你,你究竟是看上了遠思哪一點。”

唐將離淡淡道:“全部?!?/br>
唐涵宇:……

燕無虞:……

葉長箋:……

燕無虞硬著頭皮問道:“她們讓我問你,遠思在你眼里是個什么樣的人。”

唐將離側頭望著葉長箋,眼里有幾不可聞的笑意,“傾國傾城,舉世無雙?!?/br>
唐涵宇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我去艙內(nèi)看書。”

燕無虞放下了筷子,“我去畫畫……”

兩人說完,逃似的離開了船頭。

葉長箋向他倆的背影伸手,“你們好歹帶走我啊……”

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唐將離好可怕!

天不怕地不怕的葉小霸王心里如是喊道。

江夏坐擁兩江三岸,雖不如姑蘇富饒雅致,但勝在別有一番風味。

畫舟悠悠向前行駛著,河岸兩處的黑瓦白墻緩緩后退,炊煙裊裊,人聲鼎沸。

江夏的姑娘也尤其熱情,看見葉長箋、唐涵宇、唐將離三人立在船頭,皆是容貌不俗,儀態(tài)風流,一個個對他們唱起了情歌。

在江夏,漁人對歌是稀松尋常的事。

此時正值一輪皎皎玉盤高懸,明月照耀千里,光華傾瀉而下,湖面波紋粼粼,遠處三三兩兩的船家正在對著歌。一來一往,你唱我答,悠然快樂。

葉長箋自從對唐將離表明心跡之后,也暗自收斂許多,只是他不喜拘束,偏好熱鬧,瞧了瞧苦行僧模樣的唐將離,便將壞主意打到了唐涵宇頭上。

“你想干什么?”

唐涵宇被他盯得背上發(fā)毛,不自覺地后退幾步。

葉長箋道:“你看那幾個jiejie對你唱歌呢,你也不應和聲,掃了別人興致?!?/br>
唐涵宇對待女性尤其尊敬,也知那些漁家少女對他唱歌是出于好意,只是唐門劍宗向來拘謹嚴肅,修持的又是劍道,他并沒有云山心宗弟子那般擅長歌舞。

葉長箋道;“我現(xiàn)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沾花惹草,這樣吧,我教你一首歌,你唱給她們聽,也算是禮尚往來。”

他說著也不等唐涵宇拒絕,低聲哼著,他用江南小調(diào)把這曲子唱了出來,輕輕軟軟,清脆欲滴,“銀字笙調(diào),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br>
他明明清聲唱著,沒有任何樂器伴奏,看在眾人眼里卻是仿佛他抱著一把琵琶,自彈自唱。他的歌聲勝過秦淮河畔任何一個曲藝高超的歌姬,他骨子里透出來的風華已經(jīng)遮掩了容貌。

葉長箋唱完了,白了唐涵宇一眼,“傻愣著干什么,唱啊。人姑娘等著你呢?!?/br>
唐涵宇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轉了頭正巧與對面少女的視線撞了個滿懷,紅了一張臉,細若蚊吶地學著他方才所唱。

江夏的口音與姑蘇迥異,漁家少女聽不懂他在唱什么,只咯咯直笑,嬌嫩的笑聲一直回蕩在湖面上,久久不散。

畫舟又行了一日,終是來到了徒山世家的仙居,“花間一壺酒”。仙門世家里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花間一壺酒,庸人不自愁。”

徒念常估摸著時間,立在渡口等著他們,遙遙見一艘畫舫游了過來,玉手一拂,撤去了結界。

待畫舫進入領域,結界復原